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赵君尧直接叫人把她丢了出去。
那姑娘一脸错愕。
一副从小到大从没人敢这么对待自己的模样。
她怒瞪着李盛安。
“放肆,竟敢对本郡主不敬!”
李盛安像是没听见一般,冷笑一声。
“郡主?”
“不管是哪国的郡主,在我们大楚朝的地界儿,就得遵从我们的规矩!”
“来人,好好送这位姑娘走!”
说完就带人离开了。
心里忍不住有些鄙夷。
‘还郡主呢!小小姑娘家,张口闭口要嫁人,还是个陌生人’
‘也是可笑了,郡主可没这样的!’
话音落。
几个便衣小太监上前,一把把那个自称郡主的女子提了起来。
往行宫大门口一扔。
大门咣当一声关上,冷酷无情。
那姑娘白皙的脸蛋因为愤怒而扭曲。
她咬牙切齿目光愤然。
“大胆!真是大胆!”
西夏国想娶她的勇士能从西京排到大楚了。
可她一个也看不上。
偶尔偷偷跑出来玩,总算遇到个看着顺眼的。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心意,居然还被拒绝。
可恶,简直是太可恶!
“大楚皇帝你等着,我回去一定告诉爹爹!”
“我早晚有一天要嫁给你的!哼!”
姑娘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
就见不远处有几个下人模样的人满头大汗跑了过来。
“哎呦小郡主,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叫奴才们好找!”
那姑娘杏眼一瞪,不耐烦道。
“有什么好找的,我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走吧走吧!”
‘这几个尾巴真烦,怎么甩都甩不掉,没劲透了!!’
……
“皇上,她们离开了!”
赵君尧面色平静地嗯了一声,没再多说。
自小到大,见惯了太多女人疯狂地对他投怀送抱。
他都习惯了。
可那都是他的女人,细算起来也没什么。
可姑娘家的就这样不知廉耻的,他是头一回见。
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李盛安小心翼翼地上前。
“皇上,如今这这状况,咱们要不要提前回去?!”
赵君尧神色不变,依旧淡淡的。
“不必!”
一堆疯狂的女人而已,还不至于。
将手中的书合起来,赵君尧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
良久,他才缓缓吐出几个字。
“吩咐下去,以后全部便衣出行!”
“是!”
李盛安行礼退了下去。
……
微服私访果然方便多了,赵君尧在回京城的途中,走访了许多地方。
他目光毒辣,到了一个地方也不多说。
只亲自带人走访当地百姓。
百姓的眼光是雪亮的。
父母官是贪官是清官,一问便知。
当时也不做什么。
他只把那些贪官的名字记到了小黑本儿上。
到了京城,一个一个顺藤摸瓜,把他们身后的靠山,全部修理一遍。
该满门抄斩就满门抄斩,该抄家流放就抄家流放。
该革职革职,该贬职就贬职。
虽然朝廷的蛀虫还是有。
可在赵君尧的雷霆手段之下。
那些人要么缩在暗中瑟瑟发抖不敢有任何动静。
要么被吓得直接改邪归了正。
当然,立志要当一辈子蛀虫的也不是没有。
但是……赵君尧也没打算一时半会儿就清理干净。
毕竟动静太大了局势也不好掌控!
以后……时间多得是,慢慢走着瞧!
……
赵君尧回京的时候已经进了十月。
已经立冬了。
还没下雪但几场冻雨下来,天气已经十分严寒。
外边儿天冷路又滑。
皇后为后宫的事不停操劳着,也病倒了。
她自小身子就有些虚,在雪地里跪的那一回也落了病根儿。
前些时候和皇上吵了一架。
之后又在太后那里跪了两个时辰。
其实身子早就撑不住了,只是她素来要强。
强撑着不肯叫人看出来。
如今病越来越严重,实在撑不住了才叫了太医。
太医过来一把脉,立刻劝其卧床静养。
“皇后娘娘身子虚弱,肝火旺盛,心力交瘁,思虑过重!”
“还是要卧床静养,保持心情愉悦才是,不然……”
太医没有往下说。
皇后却摆了摆手不当回事,强撑着要起来。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本宫不过是着凉了而已!”
吉嬷嬷赶紧上来劝。
“娘娘,您的身子是您自个儿的,可不能闹着玩儿!”
皇后瞪了吉嬷嬷一眼,就看向那太医。
“本宫只是着凉了而已,没什么大碍,开方子吧!”
见皇后坚持。
吉嬷嬷和太医都不敢再劝。
太医只得斟酌着开了药。
吉嬷嬷看着药方叹了口气,可也没办法,只得拿着叫人煎药去了。
……
皇后病了。
对外说是‘着了凉’,叫后宫的人都不必去请安,也不必去侍疾。
后宫众人心里疑惑,可也不敢不听。
皇上又不在宫里,加上天气严寒,所以大家就都不出门。
后宫里,平静如水。
夏如卿带着小包子又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米虫生活。
这日早上。
睡到自然醒的夏如卿拥着被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