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曜本想着放回木棒神不知鬼不觉的躺回床上,但他的腿拖了后腿,壮汉看见了他,破口大骂,“畜牲!是不是你?”抡起棍子下床打孙曜。
该死,咒骂一声,孙曜见大事不妙,趁着他还在下梯子,孙曜去抢他手里的棍棒,不过还是晚了。
“咚。”的一声巨响,孙曜倒地不起,头上鲜血直流。
孙曜第二天早上醒来,头疼欲裂。他一摸,头部一块肿起,他头昏脑涨的爬起身,看见地上一滩子血。
他妈的。孙曜骂骂咧咧,发现那帮杂碎不在,看来是去劳改了。孙曜捏紧拳头,等他回来,要他死!
监狱门由外打开,孙曜一转头,看见言陌,凶神恶煞道:“是你!”
言陌道:“现在是劳动改造时间,你跟我去。”
看见言陌,孙曜恨得牙痒痒,面目狰狞,胸口堵着一口气,朝言陌扑去。他只有一条腿站不稳,想把言陌压倒在地,但他还未有动作,就被言陌终止了。
言陌干脆利落的制服他,孙曜动弹不得,挣扎无用,面色铁青。
被迫做完劳改,孙曜截肢后体力不支,精疲力尽,回到监狱后倒头就睡。
还在睡梦中的孙曜突然遭人抓起来,“喂,起来打牌。”
打扰孙曜睡觉,他没有好脸色,骂道:“滚你妈的,别烦老子!”
孙曜不给他面子,那人怀恨在心,但不敢公然动手,于是走到一帮正在热火朝天打牌的人中央,在头儿的耳边添油加醋的说孙曜辱骂他。
翘着二郎腿的壮汉头儿“咣”的一下起身,撞翻了桌子,把牌往地上一扔,气势汹汹的朝孙曜走去,一把拽起他的头,“你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小爷我看你是活腻了吧?这么想死,我送你一程!”
孙曜一点想睡意都没有了,怒吼道:“孽畜!真当老子弄不死你?”他已经被刺激得没有理智了,一个冲撞一下把壮汉撞倒在地,压在他身上,一拳打在他脸上,边打边骂道:“狗东西!还敢打老子?”
“我操**!”壮汉使劲的踹打孙曜,但孙曜根本不躲,任凭他怎么打,就是不从他身上下来,在壮汉打他的同时,他也打他。
孙曜掐着他的脖子,孙曜也被掐着面部及脖子涨红,青筋暴起。
壮汉掐着孙曜的脖子,互相掐着,都想置对方于死地,谁也不放手。
双方都想置对方于死地的情况下,就看谁的力气大了。孙曜的力气是比不上体格强壮的壮汉,落了下风,绿色由红被成青紫色,翻着白眼,他惜命得很,当然不肯就此丧命,当即放弃掐壮汉,去掰他的手。
壮汉吃痛,松开手,孙曜得以呼吸,大口大口的吸氧,躺在地上,比脸色刚才好了点,看见壮汉想爬起来,他一下抓住他的脚,将他拖倒在地。
壮汉反应不及时被孙曜得逞,“嘣”的一声摔在地上,他火大的抓起孙曜,孙曜对他来说就是个小不点,轻轻松松就把他举起来了,用力把他往地上摔。
孙曜被砸得头破血流,头猛烈的一疼,他短暂的失去意识。
等孙曜清醒的时候,发现他周围围着一群人。
“可算睡醒了,可等你半天了。”壮汉扇了几巴掌孙曜的头,“小爷我问你,服不服了?”
孙曜一动,发现他根本动不了,四个人按着他,他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孙曜咬牙切齿不说话,壮汉又拍拍他脏的是血污的脸,“哑巴了?不会说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和你爷爷说话?”
孙曜大吼一声,“你他妈不服单挑!”
“嘴挺硬啊。”壮汉踩在孙曜头上,“你再给小爷说一遍?”
“你找死!”孙曜吼声惊天动地,四个人险些拉不住他。
“还嘴硬!你看看现在是谁在小爷脚下?”壮汉脚上开始用力,撵着孙曜的脸变了形,“这样,小爷我也不为难孙子,你叫声爷爷,求个饶,就放了你。”
“老子也最后说一次,狗东西你死定了!给老子磕头也没用!”要他孙曜屈服?做梦!
壮汉恼怒了,直接动手,用脚踩和踹他的头,孙曜疼的闷哼不止,脸上一大块鞋印,面部红肿,面目全非。
壮汉都踹累了,“算了,小爷我今天就给你个痛快!”接过小弟手里的棒子,对着他的头乱棍飞舞,血流成河。
孙曜明显感觉这样下去他肯定不行,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决不能死在一个杂碎手里!孙曜就像咬碎了牙,忍受着屈辱,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说道:“爷……爷……”
“你说什么?”壮汉停下棍子,当作听不清,“你嘴巴说不了话那就做实际行动吧,从爷爷裤裆下爬过去,就饶你一条狗命。”他还张开腿,就等孙曜了。
孙曜尽管心里恨不得马上杀了这个杂碎,但是却不得不忍气吞声,极其不情愿的发动双手,朝他的裤裆底下爬去。
翌日。
*
今天是休息日。但言清清还是有事情要处理,她起床后清晨接到了萧林逸的来电,老萧鲜少给她打电话,除非有重要的事,所以她立即接起,“老萧,是有什么事吗?”
“小言,母校临时邀请我们回校,今天有时间吗?”萧林逸嗓音温润如玉。
“我们?可我没有收到……”言清清疑惑道。
萧林逸温和的笑道:“有和我提到你,联系不上你,由我来转告,小言,去吗?”
言清清思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