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燕争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从冥符世界里掏出灵魂团随手捏着以煅炼自己提纯灵魂的能力,笑道:“是让贝哥帮忙吗?他们人多,可快了。”
车小驴摇头道:“贝哥那么忙,自己的事儿都顾不上,怎么能帮咱?不过燕老板还是聪明,也差不离了。是让那些蛀者帮咱的忙。”
燕争忽然停住了捏灵魂团的手,斜眼看着车小驴道:“难道你又……”
“嘿嘿,不错。”车小驴拍拍燕争的手道:“让他们给咱干活儿充抵房钱。”
燕争叹口气,继续捏起了灵魂团:“小驴啊,成天送房钱出去,咱还赚什么钱啊?”
“啧!燕老板这你就不懂了!”车小驴一跺脚,皱着眉道:“咱自己请人干活不要钱吗?木头不要钱吗?反正都是拿钱出去,还不如直接拿房钱来换。”
燕争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道:“收他们的房钱可是冥石,咱请人最多拿点儿粮食银子什么的。冥石和银子怎么换可要搞清楚。”
“嗯……”车小驴低头扳着手指道:“这倒是个问题,以前拿冥石和金银交换的人真的不多,倒底是怎么个换法?这我还得花点心思。不过啊燕老板,咱就是请人来做,有粮食吗?有银子吗?”
“没有……”燕争想了想丧气道,连捏灵魂团的手也慢了几分。
车小驴两手一拍,分摊两边:“这不得了?说道底还是得蛀者们帮忙。燕老板,这可是为我大嫂子干的活儿啊,别磨叽了成吗?”
“对啊!”燕争经车小驴提醒,笑道:“还是小驴你想得周到,那快让蛀者们干吧。”
“好好好!”车小驴知道自己终于不用在这冰窟似的神眠墓里住了,心里乐开了花。而燕争则想到袁冰将住进自己为她建的木屋,也是把灵魂团捏得比车小驴的脸还灿烂。
“又让我们干活儿?我都听到了!”谷渊伸着脖子把脑袋探进燕争和车小驴中间。
“我去!你什么时候出来的?”车小驴被吓了一跳,惊呼一声。
燕争也被吓得把灵魂团扔在了地上,正弯腰去捡。
谷渊伸出食指点着燕争怒道:“把我们蛀者当苦力吗?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先是帮你们打仗,现在又要搭房子。我告诉你们,我们蛀者就是死,就是被你赶出去,也不会给你们做苦力了!”
“嘿嘿,哪儿的话?谁敢把堂堂蛀者当苦力?”车小驴笑着把谷渊的食指弯回了手掌,笑道:“我们神眠墓也周转不开啊,谷头领你也看到了。这几天他娘的季白河在这儿打仗,没生意啊!正跟燕老板商量涨价呢……诶诶,谷头领干嘛去啊?”
谷渊一听涨价两个字,转身就往神眠墓外跑,听到车小驴叫自己,回首道:“急啊!木屋要来不及了!”
车小驴嘻嘻一笑道:“谷头领果然急人所难,一间木屋一天房钱,我们也够大方不是?”
谷渊更急了,招呼着众蛀者要去林子里砍木头,临走对燕争大笑一声道:“你敢让我搭木屋,我就敢在这儿住到天荒地老!”话未完,身影已不见。
燕争一听也急了:“他们要是把整个山头都搭起木屋,还真让他们住到天荒地老?”
车小驴摇摇头道:“那哪儿行?就今天搭的算数,你看谷头领急得,我还没说完他就走了。”
燕争与车小驴一起大笑,没过多久车小驴便去帮贝坚忙了。
贝坚那边伤员安置好后还要马不停蹄地把粮食搬进神眠墓。因为神眠墓里冷,还要多备棉衣,这可就难了,寻常人家哪儿穿得起棉衣?一家人有一件就不错了,现在又不是棉花收获的季节,买都没地儿买。就算把死人家里的棉衣拿出来也不够用的。
贝坚只好鼓动能动的男人都上山打猎,肉或腌或熏,皮就剥下来御寒,多多少少是那么点儿意思。
燕争又想到了蛀者,他们个个修为不低,打起猎来不是分分钟的事儿。想起谷渊提到房钱时闪光的眼神,燕争乐了。
“哼!你又想到袁冰了对不对!”棋星跑到燕争身旁,气道。
“没有,这次真没有!”燕争是真心没有。
棋星狠狠掐了燕争一下,又道:“好啊,那你以前都在想袁冰了对不对?”
燕争哈哈一笑,拉起棋星向神女室走去,边走边道:“小棋啊,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不听!我正在生你气呢!”棋星捂着耳朵道。
燕争忽然松开了棋星,后退一步装做惊恐的样子,道:“你!你竟然爆燃命灯!”
每次棋星生气,燕争只说出这句话都能把她逗乐,屡试不爽。有时候燕争都奇怪,不就是跟飞魁打架的时候装了个逼吗?有那么好笑吗?
要说棋星的笑点也是奇怪,这不,就被逗乐了,扶着燕争捂着肚子都要蹲下了:“我……哈哈!我都说了……不许你说这句话!哈哈……”
“那你要听故事吗?”
“要!”
“从前啊有座山,山上呢有座庙……”
“哈哈……”
燕争走下神眠墓,突然叹起气来,道:“小棋啊,你也得修炼一下了。”
“不要!”
“老鬼还说要你保护我呢。”燕争说道,自从袁冰被飞魁掳走过一次后,燕争便患上了修为不足恐惧症,出了神眠墓连袁冰也保护不了。又担心冥灯宫的人盯上棋星,这才想法设法的劝不棋星修炼,以提升自保能力。
话说回来,那个棋星八世都能跟银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