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关荫起床,景姐姐八爪鱼似的,轻易脱不开身。
“再睡一会儿,还早呢。”景姐姐想赖床。
关荫伸手一摸,干咳一声,道:“不行啊,小宝贝儿一会儿肯定早早过来。”
“呀!”景姐姐一个翻身,立马坐起来,这床,啧,不成样子啊。
“快去,锻炼去,我收拾好再睡一会儿!”景姐姐娇媚无限,推着娃儿爸往床下推,讨厌的,没完没了呢。
不过,景姐姐有个疑问,在娃儿爸腰里掐一把,道:“现在就只能折腾半晚上了,以后怎么办?能顶得住吗?”
这能承认?
“反了天了!”关荫回头又伸手,咱们坐着说话太轻松,躺着。
这么一折腾,太阳都起来了,关荫才拖拖拉拉出卧室的门。
景姐姐失信了,没能起床收拾。
那没办法,败军之将啊!
一进厨房,关荫吓了一跳。
小师妹俩眼睛红彤彤的,可怜巴巴坐在小凳子上,一手捏着一块馒头,一手捏着一根蒜苗,咕哝咕哝正啃。
“怎么了这是?”大师哥心疼坏了。
你看这孩子,大早上的,穿着小背心,超短裤,白的反光,这怎么行啊?!
“委屈。”小师妹眼泪都下来了,呜哇一声,又一口馒头,蒜苗塞嘴里,辣的又泪崩。
你委屈啥?
拍拍腰,大师哥好奇过去问:“谁惹你了?”
小师妹吭叽几声,抿着嘴唇,道:“大师姐都要下手了,那我呢?我怎么办?”
关荫轻咳一声,拍拍小师妹香肩,道:“那得多委屈啊。”
“委屈?”小师妹瞪着眼睛,跳起来,狠狠抓住大师哥领口,恶狠狠质问,“你知道什么叫委屈吗?半路被抛弃了,那才叫委屈。”
不是啊,你看啊,没上车,没谁……
小师妹小嘴儿一张,贴上来咔嚓一口,不过没舍得下狠……嘴,然后警告:“大师姐面前,你没跑,到我这,你要敢跑,我回头就见人就说,我还不说你,我就说你老婆坏话!”
啥?
悄悄摸摸小师妹细腰,真好啊。
哼,你有本事别伸手啊!
小师妹跳起来,学景大妖精昨晚那一招,这一招,江湖流传已久,叫强人锁男,到小师妹这儿,这叫强锁大师哥。
“我就说,你老婆善妒,明知道大师哥和小师妹什么金针啊,什么桃花蕊啊,反正该做的都做了,但是!”小师妹特别强调,“就因为你老婆善妒,把小师妹大半夜赶出家门了!”
这吓人啊!
“别闹,出门干啥,家里这么大。”大师哥安抚,“快回去睡觉,这可怜的,眼睛都红成啥了。”
吧唧一口,小师妹很高兴,然而警告:“以后给我小点声,再敢惊天动地,信不信我破门而入?!”
是得小点声……
嗯?
不对!
啥叫破门而入?
小师妹撂下狠话,人家回去睡美容觉去了。
关荫百思不得其解,琢磨着先去大师姐卧室看看小可爱,顺便问问大师姐,你这下手得先商量一下啊,思想准备都没做好呢。
小姨子下楼了。
“小点声,尽量堵住你老婆的嘴巴。”小姨子警告,“我俩趴门口听半天,什么肉麻话都听到了啊。”
听,听墙根?
“能怪我们?”小姨子咕嘟喝口水,很气愤,“令小师妹旱多久,你不知道?”
话题太荤,大姐夫拒绝对话。
“我还有事儿,先溜了。”大姐夫警告,“少开车,多学习,脑子里一定要纯洁,最主要的是少听墙根!”
“那你快点下手,小姨子等不及了。”二小姐放话,“过几天,跟大师姐双宿双飞,再过几天,小师妹玉体横陈,大师哥如狼似虎,你把小姨子怎么办?一天天净跑出去跟人打架,你倒是寻摸正事儿啊,我红内内白床单都准备好了,你怎么还不下手?”
大姐夫落荒而逃。
就是逃跑方向不对,你跑楼上干啥?
赵姐姐也起来了,人家可没那俩小妖精那么无聊,昨晚哄着小可爱,早早就睡觉了,一大早起来,小可爱想下楼,赵姐姐哄着又睡了。
门是开着的。
就知道小师弟肯定会上楼,哼,这几天,人家千方百计给景大妖精创造机会呢,这要不把景大妖精安抚妥当,出门儿肯定不方便。
“为谁辛苦为谁忙啊。”大师姐感慨万千。
小师弟一进门,首先看到两条无可挑剔的大长腿,薄薄的窗帘,有阳光透射进来,洒在大师姐大长腿上,白的日月无光,长的惨绝人寰,直的无法无天。
“咳,小心感冒。”小师弟连忙过来,拉起被子给盖好,念叨,“多大人了,咋还不知道自己照顾好自己呢?!”
大师姐似笑非笑,香肩半现,帛被微晕,眼波儿稍稍勾起潋滟,唇角漾两抹笑容,梨涡浅晕,俏脸生云,斜依在床头,被角外,藕臂一只轻揽小可爱,一只撑着侧脸,笑吟吟瞧着小师弟,曼声道:“被小师妹小姨子联手警告了?”
小师弟茫然:“她们起床了?我怎么不知道?哦,我是说,我没见到人,可能你听错了吧。”
大师姐轻哼一声,不屑道:“贼胆儿忒小,贼心不大,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可恨呢。”
“啧,我女儿睡的多乖呀!”小师弟愣是没敢接这个话题。
小可爱睡的乖,那是赵姐姐哄的好。
不过,小可爱在身边,大师姐可绝不过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