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叫不叫,关你什么事啊?”
“好……能再叫大声点吗?”
“……你滚!”
“呵呵……”宋知城低低笑起来。
尤浅红着脸,狠狠瞪他一眼。
温度渐渐升高,室内炙热一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尤浅偶然抬头一瞥,视线所及是层叠的白云,再远一些,是蓝蓝的天,有金色的阳光从云层中冒出来。
现在是几点了呢?
这一折腾,宋知城缠着她来了两次,等他想要第三次时,尤浅再怎么也不肯配合了,宋知城这才悻悻作罢,完事后,就抱着她温存,双手抱得很紧,舍不得放开她。
*|仄拥挤的床榻,挤着他们两个人,外加一个点点儿大小却霸占了很多位置的宋滚滚,两人刚才行事时,都很担心惊扰到睡梦中的宋滚滚,因此都很小心,这也让两个人贴得更紧密,刚好合了宋知城的心意。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就把儿子挪到另外一张床的原因。
刚停下几秒钟,尤浅推推宋知城:“放开我。”
宋知城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哑声说:“再躺一会儿。”
身上黏糊糊的,让人很不自在,尤浅挣扎着,想要去洗一洗,于是蹙了蹙眉心,对他说:“放开我呀,我要洗澡。”
她说话时中气十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疲态。
这是自己没有用力干活吗?
宋知城轻笑:“这么精神,要不要再来一次?”
尤浅黑着脸:“放不放?”
宋知城咬着她的耳垂:“不放。”
耳朵微微发麻,尤浅不自在的躲开:“你到底放不放?”
宋知城低笑:“这么精神,看来我刚才应该多卖力一些。”
这人……无赖起来,真是生冷不忌,完全没有他在公众面前的高冷,尤浅已经不想跟他讲什么道理,挑眉直接问:“刚才的活儿不错,技术也马马虎虎,多少钱?转账还是现金?”
宋知城:“……”
多少钱?
这是把他当成牛|郎了?
而且技术马马虎虎的?
什么叫马马虎虎的呢?
是嫌弃他功夫不好吗?
宋知城简直不能更心塞了,脸色黑黑的。
尤浅瞥他一眼:“我劝你趁我心情好,痛快点,还可以谈个好价格。”
就不信,这样说,宋知城还不放开她。
依照他往日的行事作风,听了这种话,心里肯定气炸了。
宋知城:“……”
尤浅不用看,就知道他的脸色肯定黑如锅底,背着他时,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静默片刻,宋知城突然再次箍紧她,四肢如一条蛇般紧紧缠绕着她,将这具娇软的身子死死锁定在自己怀里,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薄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垂,带给尤浅一丝克制不住的颤栗感,宋知城突然闷闷地笑开。
尤浅纳闷:“你笑什么?”
宋知城没回答,薄唇对着她的耳朵,发出低沉的嗓音:“可是我很贵的。”
尤浅:“……”
宋知城低笑:“你确定你出得起价格吗?”
这样还不生气?
也是奇了怪了。
难道宋知城的芯子被谁替换了?
尤浅张口问:“什么价?”
宋知城嘴角微翘:“很贵,你出不了价格。”
尤浅翻个白眼,没好气道:“出来卖的,就算是镶了金边的吊,总有个大概价位。”
宋知城气息一滞,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这次是真正的黑了脸。
这种不正经的话,她是从哪里学的?
果然,就该禁止她交乱七八糟的朋友,现在到底学了什么啊?
尤浅见他不答,再问:“开价。”
宋知城脸色不是很好,抿嘴道:“用你一辈子换。”
尤浅翻翻眼皮:“但我只打算买你刚才的一个钟啊。才区区一个钟而已,你真把自己当成无价之宝了啊?”
才区区一个钟。
才区区一个钟。
才区区一个钟。
……
脑袋里循环了几次,宋知城气得手指一抖,她这是嫌弃他用的时间少吗?他明明可以更持久一些的,都是她后来故意作恶,才害他这么快。
不过,这样的尤浅,出乎意料,却让宋知城嘴角的笑意,掩也掩不住,他突然埋首在她的肩窝,抱着她笑:“才买一个钟怎么行?再加几个钟头吧。”
尤浅:“……”
真的变了一个人了。
这真的没被换芯子吗?
她有点不确定,甚至探手,摸了摸宋知城的额头,发现他也没发烧,没感冒,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宋知城可以想见尤浅的表情,肯定气鼓鼓的,嘴角上扬道:“确定要买我一个钟吗?那你买一个钟头我就送一辈子时间给你。”
尤浅红了脸:“你胡说什么,放开我,我要起来洗一下。”
宋知城突然一把抱起她,修长的双腿跨下床,连带着把她一起带下去:“我们一起去。”
尤浅:“……”
在浴室里磨磨蹭蹭了一段时间,直到听到婴儿的啼哭,宋知城才放了尤浅,尤浅穿戴整齐,黑着脸回到舱室。
宋知城跟在她的身后,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弯着嘴角说:“应该还有两个小时才到,你再睡一会儿吧,儿子我来带。”
尤浅没听他的,哄了一阵,将小家伙哄住。
宋知城已经给小家伙泡好奶,有吃喝的在手里,滚滚马上恢复了精神,抱着奶瓶,吸溜吸溜。
尤浅抱着孩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