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村长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怕是中国从古至今,找不出几例同样的例子。”
不同于我们在火车上听故事,再怎么恐怖,也知道自己不会进到故事里去,李中元的事儿不算是一个特例,村子里的恐怖还在继续。
在回村的路上,李中元遇见上了另外几个人,那几个人也是和李中元同村的村民,是一家人,李中元记得,那一天陪着老村长一起巡视渔场的也有他们。
看他们也背着行李,一家出动的样子,李中元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不是出不了村子?”
那人望着李中元,显然吓了一跳,但忽然又想到了啥,有些颓废的说到:“是的,你也一样?”
“一样,我梦见他了,说15天,你呢?”李中元已经是豁出去的心理了,事到如今,还有啥不能说的?
那人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停下了脚步,死死的盯着李中元,慢慢的说到:“他在水草下面。”
李中元对着老天叹息了一声,似乎是在对自己说,又似乎是在对那个人说:“我们的梦一定一样了,他15天以后肯定会回来吧,我们要通知一下村里人。”
于是,在当晚,村里的8o几个壮年男丁聚到了村里的祠堂,这事儿一说,才现梦见老村长的,在村子里有5个。
可毕竟这是梦,走不出村子是因为雾,凭借这些,要取信人们很难,或者换一个说法,人们也许信了,可是面对这种事情有什么办法?
这是一种坐以待毙的无奈,因为那个敌人看不见,摸不着,使的手段你也没办法,那是你想拼命也无从拼的东西,就如空气一般。
李中元过起了在梦里数日子的生活,每一天他都会梦见老村长来给他报时,每一次他都有吓掉半条命的感觉。
他很抗拒睡眠,他不敢睡,可是每天过了凌晨两点,不论他是在做什么,哪怕是集合几个都做梦的人在一起玩牌,都会睡着,那几个人也是一样。
到了倒数第十天的时候,村子里忽然有一半的人梦见了老村长。
这个时候,更恐怖的事情也同时生了。
在农村都会散养一些鸡鸭,傍晚,那些鸡鸭会自己回家,而在这一天,等到天黑,村里大半人的鸡鸭都没有回家。
到第二天的时候,人们面色难看的在一个偏僻的山坳里现了大量鸡鸭的尸体,全部都是被放过血的尸体,有的还被撕咬了。
他回来了,人们心里都是这样一个概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