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还没开始吃,这刚刚有说有笑的两人就开始怼起来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樊旗胜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了句“听说你为了个男人闹自杀。”
这话一说完朱燕脸色就变了,用力的放下筷子,瞪了一眼樊旗胜,拿着包甩身就走了。哎呀,这个樊旗胜说话就好像带刺一样,都是倒钩刺。这饭我只吃了一口,肚子都没有怎么饱,那有怎样,还不是只有我去追,难不成等着樊大少爷。
拉开椅子要走,樊旗胜突然叫了我一声,但他没有看我,抬起手拿着茶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表姐的事麻烦你了。”
他这样让我莫名其妙,等追出去发现朱燕就在门口,站在那里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孩子。我特男人的把她拉到怀里,一般来说电视里都是这么安慰女孩子的吧。看样子这招对于她还挺受用的,渐渐的她也就平复了。
等我的衣服上红的白的蹭了一堆的时候,她才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意思“我会赔你一件的。”
看她的样子我突然就笑了起来,明明自己挺狼狈的还要装做很优雅的样子,脸上的妆也花了,前面的头发蹭得有些乱,她见我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背过身整理了一番。
虽然朱燕已经平复了,但这个时候叫她再回去吃饭她肯定是不太愿意的,我让她先回去休息休息,看她的样子自己开车回去没有什么事。我找了个还有课要上的理由就开溜了,我对于这种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躲开,这样的事情的确是挺麻烦的。等朱燕走了之后,我又溜回饭店了,饭没有吃饱很不舒服。
樊旗胜好像也知道我会回去,笑盈盈的招来服务员来加了几个菜。
“我还怕你不回来呢。”他像倒酒一样的,给我倒了杯水“我这个姐姐从小就被惯着养的,她这也不是第一次,你认识她久了就习惯了。”
我没有搭话,他说朱燕表示关心,我如果搭着说就是背后说闲话了,毕竟樊旗胜与朱燕是亲戚,我与朱燕还没有那么熟悉,也不能片面的去评价她。所以我只是听着,大概樊旗胜觉得我对这个话题并不那么感兴趣,话头一转“我也该请你吃顿饭,这过年要不是你陪着娘炮,我可就那都不能去了。”
“左一句娘炮,右一句娘炮,他再怎么也是你长辈。”
“嘿,你不也这么叫他吗。”说着他又笑了笑“看来这年过得挺丰富哈。说句实话你别生气,其实我刚开始是挺当然那时候和你也不熟,所以我呢对你有些偏见。”
“呵呵。”
“不过我发现其实你比姜危要够义气,做为朋友来说作为兄弟来说,我挺喜欢你的,以后你要有什么要帮忙的,我一定帮你。”他说着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怎么听怎么不对味,我抬头看着他,这时我才发现他已经放下筷子,直愣愣的看着我“作为兄弟我也不希望你走些弯路。”
“话里有话。”在我看来他应该不是一个说话这么弯弯绕绕的人,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也就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他,看他要闹什么妖蛾子。
“明人不说暗话,你和姜危是不是”
靠,前面那么一堆的铺垫,我还以为他要问我和樊椋有啥事呢,转这么大一个弯,搞半天说了句这样的话,还好没喝水,不然铁定了要喷他一头。我眯着眼看着他,看他还能说点什么。
“不会是真的吧,难怪他妈今天问东问西的,不是我说你也看到了,他妈不是一个善类,别说是你,当年樊琳那丫头都怕那女的,你怎么就要趟这浑水呢。”
我看着他的吧的吧的说了半天,想了想“我呢不喜欢姜危这样的人,就比较喜欢有艺术气息,比如说像你这样的。”
“我没给你开玩笑。”
“还没开玩笑呢。”我说着,樊旗胜有些急了,我看着觉得挺好笑“你过个年越发的婆妈了。”
“我这可是为你好,你看朱燕的例子就摆在这里。如果以后闹得这么不好看,还不如先前就断掉这样的想法。”
他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映射,他没有明着说,我也就不会挑破了。看着桌上的盘子,拿筷子拨弄着。我与他们的距离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原本想着不再与他们有牵扯,结果现在却越陷越深,如果说我最不想和谁有瓜葛,那就是他们樊家了,这么一想我现在的生活,和交往比较密切的人都是和他们有关的,有种深陷沼泽的感觉,这种状态好像也不是太对。
“嘿,想谁呢。”再抬眼樊旗胜已经开始买单了“我回画室了,你要去哪里。”
“我回家吧。”
这餐之后,樊旗胜的话我想了好久,想多了才发现自作多情也挺搞笑的,这就好像是独角戏一样的,自编自导自演,要是但凡有别人看的话估计要笑死,好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我在家里抱着老胖,看着窗外我这样的人,果然是不应该和那些人有瓜葛。
我正想着,朱燕就打电话给我了。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喂。”我说了之后,电话哪头半天没有反应,不会是不小心把错了吧,正在这么想那边才慢慢的开始说话。
朱燕的声音通过电波传过来显得格外的干净“这件事,大概只有你能理解。”
“嗯。”
“这些话我憋了很久,实在是吸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说。”这之后她又停了好一会,还好这是她打来的,这样浪费电话费我可做不出来,呃,我怎么会在她情绪基调这么悲伤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