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还觉得旗胜是站在我这边,说着说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风向一转就到我对立面去了。
听旗胜的口气,我竟然觉得自己错了,他说着说着我居然觉得自己对不起樊椋了。
像他这种口才,真是做什么都可以。
“姐,我大概十五以后再回来,求你一件事,就一件事,像你怎么热于助人的人一定会答应的对吧,我的好姐姐。”浑身汗毛直立,鸡皮疙瘩堆了好几层,还得亏他是个男的,要是他是个女的,这撒娇的功夫得灭了多少人,不自觉的嗯了一声,实在是没有办法“你帮我照顾娘炮几天吧。”
“你不担心我看上他吗。”我现在还希望打电话的是个骗子,脑子一转想了一会,就这样问他,以前老是担心这件事,现在怎么一句都不提了。
“嘿嘿,开什么玩笑呐,我怎么会担心这个,再说了姐姐,你也看不上他的吧,对吧。”
“哼。”看不上,是他看不上我吧。
“姐,别开玩笑了。”电话吵杂的响了一会“哎呀就这么拜托姐姐,我这边有事就这样哈。”他挂电话的一瞬间我听见一个柔美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就那么一下下,具体说什么就不清楚了。
我看着手机,算答应他了吗,并没有吧。心里这么想着,但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安心的样子,忐忑的又过了一天,由于心里有事晚上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到天亮了,翻来覆去的老是想起樊椋,偶尔还脑补一下当时他被绑架的样子。没有办法我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回想一下旗胜说过的话,好像樊椋并没有提那晚的事情,难不成他也喝醉了,如果是那样都断片了的话,岂不是之前我的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么一想整个人都轻松了。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他,毕竟不辞而别的人是我,多少有些没礼貌。
人就是这种没想通的时候感觉什么都不容易,只要想通了全身都很舒畅。
在去之前我在市场里买了些水果,虽然现在价格贵得吓人,但大过年的总不能空着手。
去之前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到了他们小区又有些犹豫,我站在湖边走得像要踩死蚂蚁一样。去了见到樊椋我要跟他说什么“新年好。”、“哎呀,好久不见。”、“你怎么回家了。”、“吃饭没有。”感觉说什么都好奇怪,算了还是回去算了,可往回走了两步,又觉得来都来了,这么回去总是有些不太好吧,而且水果钱都花了,回去划不来。
本着钱不能白花的原则,硬着头皮朝着三栋就去了。
直到门铃响的前一秒我依旧在后悔。
但见到樊椋的时候,这种后悔就被愧疚给取代了。
“你没事吧。”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开场。
眼前的樊椋和我之前见到的完全是两个人,这个人头发像鸡窝一样杂乱,衣服很明显几天没有换,各种食物残渣,几天没有刮的胡子瞬间感觉他年龄加了十几岁,更夸张的是他房间完全找不到以前的样子,到处乱七八糟的,像被洗劫了一样。这还是之前的樊椋,我怎么记得他是有洁癖的,如果这叫洁癖那我也有。
对于我的到来樊椋有些惊讶,原本挡着不让我进去,进来之后他又窝在沙发里半天不说话,我看着他,他却不看我。
“你这变化也太大了点吧。”我把沙发上的一盒零食推到一边,总算是有位子可以坐了“你有点夸张。”
“阿姨休息了。”我第一次没有听太明白“阿姨休息了家里清洁没人做。”
“阿姨谁”
“我们家保姆,她回家过年,正月过了再回来。”
“服你了,大少爷。你去住酒店实际上并不是怕一个人住,是为了别人给你做清洁。”说完这句话樊椋睁大眼睛看着我,大概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但随后他就好像明白了“哎,好吧既然我来了,就帮你收拾收拾。”谁叫我上辈子欠你的。
“你没有生气。”我撸起袖子打算开始的时候,樊椋突然的问了这么一句,他声音不大所以的确是没怎么听清,另一方面我脑子转得慢没有反应。好在这样反而不是那么假的在装傻,想了想还是装傻的比较好,说了句我不记得了。好在樊椋和姜危不同,不会追着问,这反而也让我舒了口气。
在做清洁这方面,虽然没有姜危那般仔细,但好歹也是做得整洁的。简单粗暴的把他的垃圾找了一个大塑料袋全装了进去,在车库里找了个拖把,又全部拖了一遍,看上去总归是有些看相了,当然不能达到姜危的那种要求。
我做完之后樊椋也梳洗了一番,要不怎么说人底子好呢,随便洗了个脸,换了件衣服,就又年轻回来了。
“你的生活自理能力还真是零。”我一说他就看着我,眼神有点像老胖的样子,看了一会就转过头,走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原以为他会有什么动作,居然坐在那里睡着了,从他房里搬了床被子给他盖上,睡得真熟。他好像真的每次都睡得特别的熟,只是这样睡真的会舒服吗,嘿管他呢。
所有事都整理好了之后,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这么一会竟然把这房子给整理好了,这代表我挺勤快的,正在我以为我可以休息的时候,樊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偷看别人手机,是不对的,这件事我知道。可是我是光明正大的来看就应该可以了,稍微直起身子看了过去。
“老板,你叫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