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俱伤,这样没有什么意义,我想要得到的结果并不是这样的,我吼完之后立刻停下来,不能这样,能用起来的人并不多,如果我在让自己脾气占上位,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件事我们站的角度不同,你出于姜危朋友的角度来说,我的确有过错,但如果站在我的角度,实际上我的遭遇他是承受不了的。说一句我已经是死过一会的人,原本对于生死应该看得更加透彻一些,就这一个新结。如果有可能我也想从新开始生活,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都忘掉。你以为谁不想好好的过,我心里有结,姜危心里也有,在我出现之前他不也自残嘛,难道也是因为我。”说着说着又开始激动起来,把这通话倒了出来舒服很多。

“你要是不出来搅一下,就不会这么严重,你在撕开你亲弟弟的伤口。没有你,他那道疤都应该长好了,难道你不自私吗。”

“谁都是自私的。”

他有一会没说话,叹了口气,才抬头看着我,好像在等我继续开口,这是有戏,我立刻坐直。

“那个,你一定要相信我,现在你们家很危险。”怎么开口想的很多,但说出来却很少,这样表达实际上应该是比较准确,张凯看样子就是在针对樊家,这其中的恩怨我虽然不知道,但答案应该也会出自樊家才对。

“哪里不危险。”

“你知道”我一问他就低下了头,很明显他是知道一些事,但很明显不想告诉我“我知道你活着就好。”

一开始我便是来确定这个消息,当然我也想过能和他联手 ,看他那种拒绝和疑心的样子,希望不大,好在他现在算是个半残不然我可打不赢他。其他的话我不方便和他说,无论是魏楠还是张凯对于我来说都比眼前这位对于我来说重要。我想在他们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结束这件事。

这样想来我或许可以在魏楠那里找到突破口,现在思绪变得清楚了很多,整个脑子好像被洗干净了一般,以前那些药物后遗症一点都没有再发作,刚开始我还以为周期变长,可是好几天过去了一直没有发作,而且脑袋越来越清楚,看来我的后遗症发作并不是所谓的有规律或者并不是什么并发症。

“你在想什么。”

我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断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被我想清楚,就差一点点了。

就差一点点。

缓了一会,我从地上坐了起来。

走之前我看了一眼樊旗胜,他眼神里空洞洞的没有任何的情绪。

“有事给我打电话。”到了门口回头又补了一句“不要和姜危说我的事情。”

等我快到学校,才突然想起来,忘记问樊旗胜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是意外还是说是预谋。

等等,最要紧的是我得跟樊椋说清楚,樊旗胜并没有死,张凯是骗他的,要把他带出来,想到这里,我就没有回学校,朝那个我住了一段时间的房子走去。

马上要到的时候手机响了,我停下来接电话,这是樊旗胜给我打的,没想到这才几个小时过去,他这么快的联系我。

可是我接起电话,他半天不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出声,万一打这个电话的并不是他本人,只是有人试探的,可能是我电视看多了,想法太过于复杂,可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

“你是不是知道樊椋的事。”半天憋出这么句话。

“不啊”原本我是想说不知道,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我要去的那个楼,轰的一声就跨了,这么高的楼说倒就倒,隔了不到一条街,我的确被吓到了,好像被爆破的气浪打了一下,有些懵的坐在地上,看着那个楼房轻而易举的就这样垮了,原本没有人的街道,没过一会渐渐的聚集起人来。

“喂,你那边怎么了。”

他应该是听到了声音,连续问了几声,我一句都没有回答他,怎么回事,张凯到底是要搞什么他疯了吗

扒开看热闹的人,我往那个地方走过去,我想看更清楚,有没有人出事,都是疯子,都是疯子。

没走两步被人从身后捂着嘴巴,把我往后面拖,拖出人群才松开我,从我手里拿过手机关了机,在他做完这一切我才木讷的抬头看他。

这人一身休闲装扮,戴着一顶灰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把手机递给我,手抬了抬鸭舌帽的帽檐,露出更多的脸来。

“姐,你怎么在这里。”

“肖玉”万万没有想到会看到他,如果没有错,他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也就不会再出现,这么来说,看来魏楠他们的确很缺人,不过也是,现在能相信的人并没有多少。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肖玉说话喜欢歪着嘴笑,看起来温弱可欺,实际上他这个人心眼很多,好在从小到大只是贪玩一些并没有太多的坏心眼。他是肖玉,朱燕的前男友,他当时的演技真的不错,话说他要说当年去学表演,现在应该有不一样的人生,如果不是出身在我们这样的环境里或许他真可以无忧无虑活在阳光下面。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跟着峰哥来的。”

“魏峰还在楼里”

“没有,他走了这楼才倒。不过你这个样子差点我就不认识了。”说着他笑了起来“这么多年还是没变,你画的这个妆你知道现在不流行这种血盆大嘴了,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

“肖玉,带我去见阿楠。”

“现在可不是阿楠做主了。”

他这句话让我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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