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闹腾,樊椋一句话都没有说。
之后这顿饭,我没滋没味的吃完了,好像环境挺好,好像食材很新鲜,好像服务生身材很好,但我就好像没有上满发条一样,脑子里的电路被人接错了一样。
樊椋坐在我对面,他认真的吃着菜,我他妈居然在他这里连一城都没有扳回来,反而让他看了笑话,不甘心。
我在充满怨念的情况下勉强的吃完这顿饭,然后充满不甘的回了家。
因为从下车那时起,我的脑子里不断回放的画面就是,我的失败的种种,每想一次,就想呼自己一巴掌,没有的东西。
在这种怨念中不知不觉就睡了。
直到第二天被手机提醒短信给惊醒了。
“我回去查了一下,这是张辽妈妈的电话以及地址”
突然就那么醒了。
模糊和清醒,很明显的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