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屋子里的垃圾桶里,多了两团臭烘烘的卫生纸团。
二狗子和王大炮都一脸满足,提上了裤子,面上有了一种贤者般的从容。
可是,坐在两人中间的痞子刘,却和他们截然不同——表情很难堪,脸都是紫的!
身旁两人都已经提上裤子了,而痞子刘,全程连裤子都没有脱。
他咬牙切齿,又有些怀疑人生,“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二狗子和王大炮这时就有点尴尬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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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都快活完了,老大你咋还没开始呢?不应该啊!“老……老大,你……要不回头再去市里的医院看看?”二狗子挠了挠头,问道,“我听说市里有个仁乐医院,那里有很多很屌的名医,收费还不贵。你若是去哪看看,说不
定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呢。”
“噗嗤——”“噗——”此刻的窗外传来了两声很小的嗤声,但并不太引人注意。屋内的三人也没注意到。“嘭!——”痞子刘恼火地一拍桌子,“去医院?医院有个屁用!我看那县里的医院也一副挺高端的样子,可结果呢?看了半天,啥都没看出来,还说老子身体健康,没有问
题!老子真是草了,要是真没有问题,老子会去医院吗!”
二狗子和王大炮此刻被震得微微一僵,不敢说话,生怕触怒了老大。
而与此同时……
窗户外边,墙壁边上的杨天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痞子刘的状况,自然是他的手笔。
上次来这村里的时候,痞子刘妄图靠着强行借出的债款,威逼楚家夫妇将楚依依嫁给他。
而杨天,除了帮楚家解决掉借条之外,自然还要给痞子刘一些惩罚,让他再也不敢动这个念想。
于是,他当时就在痞子刘的身上敲了一下,注入了一抹气劲。
而这抹气劲,精准地冲击了他的几个阳精核心穴位,将他的人道能力直接废掉了。
这种变化,精准而细微,根本不破坏他本身的肌肉组织与器官,所以寻常的医学检查是根本检查不出来问题的。
所以,痞子刘这一辈子,都只能做个不能人道的活太监。哪怕寻遍天下医院,也没什么用。
“是你干的?”楚依依小声道。
此刻她已经彻底软了,软在杨天怀里,柔若无骨。
她的小脸一片潮红,额头上香汗淋漓,眼中透着些幽怨,但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娇媚。
天知道刚刚的十分钟里她受到了怎样的侵犯,她感觉自己都快坏掉了。
“只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杨天坏坏一笑,小声道,“做错了事的人,本来就该得到惩罚啊。”
“那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惩罚我?”楚依依轻哼一声,道。
“你错在……太可爱了,又刚好在我怀里,”杨天笑道。
“混蛋!sè_mó!qín_shòu!畜生!不要脸!”楚依依一通骂,而也只敢小小声地骂。语气说是骂,听上去倒像是在撒娇。
杨天嘿嘿一笑,心满意足地抱着楚依依绵软的娇躯,道:“我不也就抓抓摸摸、毛手毛脚了一下吗?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楚依依听到这话,睁大了美眸,气呼呼地看着杨天,道:“我……我小气?那怎样才算大方啊?把整个人送你嘴里让你吞了才大方吗?”
“这个建议不错,要不今晚就大方一回,如何?”杨天色眯眯地笑道。
“想都别想!”楚依依撅着小嘴,道。
就在这时,屋里的对话倒是忽然引起了二人的注意,让他们停下了打情骂俏。
“对了,那老楚家的人,怎么样了?死了没?”痞子刘忽然问道。
“不知道啊。”“不知道。”王大炮和二狗子都手一摊,表示不知道。
“你们就没打听打听?”痞子刘不悦道。“这……不是老大你跟我们说的吗?”二狗子很无辜地说道,“你前天说的,咱们下了毒之后,可不能乱打听,否则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打听了,说不定就怀疑是我们下毒了
。”
“对对对,老大你这么说过的,所以今天我一整天都待在家,啥人也没见,也没打听,”王大炮也连忙点头。“呃……那好吧,”痞子刘这才想起原来是自己的命令,“不打听也行,反正那毒药可是我拿了好几种农药混合出来的。但凡那楚家夫妇喝了一口下肚,也绝对是死得惨,村
里那个郎中是绝对治不了的。估计明天他们死掉的事情就要传遍全村了,咱们根本不需要打听。”
王大炮和二狗子纷纷点头,道:“老大英明!”
但过了一会儿,二狗子又有些担忧地道:“那个……老大,这毕竟要出人命了,我们不会被查出来吧?”“怕个毛!这山沟沟里,警察估计都不乐意来,村里自己查,能查得出个屁啊。到时候估计也就是草草下葬,”痞子刘冷笑道,“等葬礼的时候,咱们还可以去现场看看。到
时候楚依依说不定会带着那个姓杨的小子一起回来,我倒要看看,他们会难受成什么样子!哼,这就是得罪我痞子刘的代价!”
“哦?原来你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见我们一面?那行,不用等那么久了,我们现在就来了,”一道声音忽然从窗外传来。
屋内三人顿时一愣,只觉声音有点陌生,但……又好像曾经听过一两次。
他们齐刷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