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西湖为题的诗其实不难找,苏致远前世虽然是孤儿,可是学还是上过的,以西湖为题的诗自然记得几首,想起来便是。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苏致远摇头晃脑的把南宋诗人林升的诗句抄了过来。
其他的人有些原本以为能看到苏致远的笑话,没想到他转身就吟出了这么一首诗,不得不说时代真是给了苏致远装x的资本。
其他的人都愣住了,这首诗的意境无疑是很好的,尤其是把杭州西湖的美景在无形之中衬托了出来,这样的作诗水平已经远超出了当场的所有人,其他的人自然会被镇住。
在这样一个场景遇到一个有才学的人是女人没有想到的,原以为是出了一道难题考验他人,没想到对方是一个名声不显的作诗大家,这倒是有意思了。
“好,好,好!”女人鼓掌拍起手来,脸上换上了笑意,显然对这首诗是极为满意,而且对苏致远的态度转了一个大弯。
相比较之前的事情而言,能遇到一个极为有文采的人显然更让人值得高兴,毕竟才学很吸引人,对女人而言更是如此。
“没想到阁下是有才学之人,倒是我眼拙了,不知阁下名号?”女人笑了一下问道。
苏致远拱手施礼到:“在下苏致远,字,字,我还没想好。”
“哈哈哈,致远兄挺有意思,不如我们上楼一叙?”女人提议道。
明显是一个身份尊贵之人,苏致远本着能往上爬就往上爬的意思,点头应声。
此时一刻香才堪堪燃尽,其余的人本来都打算离去,也没机会在和东家说话,都自行离去了,商盟的计划行程会有人专门按时通知。
方不平的心情那是一个跌宕起伏啊,他只知道苏致远是一个经商很厉害的人,却没想到在诗词这方面也有一手,本来以为在商盟上可能会被牵连一些事情,最怕得罪那个女人,现在看来倒是虚惊一场了。
女人的身份贵不可言,其余人没有被邀请自然没有随同,倒是苏致远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被邀请了,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羡慕嫉妒恨的事情,不过大人的脾气实在难以摸清,能被选上可能不仅仅是因为作诗厉害,毕竟以往那么多大才子都没能被大人所邀请,苏致远倒是一个例外了。
酒楼有三层,第三层除了女人之外还有一些士兵把守,虽然穿了便装,可是苏致远从脚上的军靴看了出来,路过一个守卫的身边的时候,苏致远瞟到了一个士兵的刀把上有大唐官制的字样,摆明了都是官府的人。
苏致远不是没有猜到这个女人来历很大,可是三层只有她一个,还有官兵把守,再加上苏致远对大唐官职了解不多,所以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排场。
后边的那个老者一直跟随在女人的身边,三人进了三层楼上的客厅,里面窗户开着,房间内的装饰也极为豪华,可见生活的奢侈程度很高。
“不知致远兄是哪里人士?现在可有功名在身?”女人一扇扇子,轻声问道。
苏致远拱手道:“在下曾经失忆过,我对过去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至于功名我想应该是没有的吧。”
女人没告诉他她的名字,所以苏致远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加上两人的地位差距,所以苏致远也没有问。
“致远兄现在可是也在经商?”女人说着话,可能觉得有些不舒服,就把头上的方巾放了下来,左右摆了摆头,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抖落了下来,刹那间的风情看的苏致远心脏停了一下。
“在下确实在经商,只是和诸位同僚想必确实差距太大了。”苏致远这话说的倒不假,其他的人多少都是经商数辈的家族,基本每人家中都是万两银子打底的大户,苏致远除了一个店面是租来的,其他的啥也没。
“致远兄想没想过凭你的才华可以入朝为官?”女人笑着问道。
“您言重了,我只是作了一首诗并不能说明我有什么才华,入朝为官需要的是能为民办事的人,我没有做过怎能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做的了这些事情?”苏致远倒还有些自知之明,作一首诗就成了这样的待遇,如果在昨个十七八首,拿自己岂不是还要飞天?
其实女人这么说话,除了对苏致远才华的肯定还有一个就是对苏致远心性的考验,她不相信苏致远不知道她的身份,其他人很多都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份,但是大多都知道个大概,所以凡是接近她的无不是阿谀奉承之辈,更何况被她邀请,还在话语中隐隐透露出要帮助提拔之意,她不信没人不动心。
可是当她提出可以直接帮忙能搞定官职之事的时候,苏致远并没有借鸡下蛋答应下来,也没有道谢,而是拒绝,这一下子她才有点诧异,难道他在欲擒故纵?
实际上是苏致远暂时对当官没有兴趣,对别人这样白给的好处没有想要的心,所以没有答应,也没有表现出想要当官的。
随后女人问了苏致远一些问题,不过都是家国大事,什么你对我大唐盛世怎么看,你如何看待当今圣上等等,都是别人不敢问的话题。
当这个节骨眼上,苏致远要是真的在不知道这个女人和皇家有关系就是弱智了,当下中规中矩的把问题回答了一个四面玲珑的答案,虽然不乏阿谀奉承的溢美之词但是却也有自己独到的看法。
“如今天下已经是如此鼎盛,我大唐的霸业可能千秋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