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陛下。”宗爱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顾倾城眼中蕴泪,感激道:
“陛下,娘娘,倾城在皇宫这段时日,倍受你们的爱宠,尤胜父母。即便倾城曾经孤苦,现在也暖融融了。
陛下和娘娘再如此骄纵倾城,倾城可能会止不住,幸福得哭起来呢。”
“好……咱们就说些开开心心的。”冯左昭仪点头道。
拓跋焘也举杯道:“好,今日美酒佳人,咱们开开心心饮酒吃饭!”
众人跟着举杯饮酒。
喝完酒,冯左昭仪看着拓跋焘道:“陛下,刚刚缇娜和双儿,还邀请臣妾一起参加她们的结拜仪式。陛下您看”
“好啊!”拓跋焘爽快道:“你既受倾城一句姑姑,便是长辈,出席她们的结拜仪式,无可厚非。去吧,但,可不能空着手去啊。”
拓跋焘最后大笑,众人也跟着笑。
拓跋焘又对宗爱道:“你马上去司宝局,选三套一样的金步摇,朕要赐给倾城她们。记住,要挑最好的啊!”
“是,陛下。”宗爱即便很不乐意,也只得赶紧亲自去办。
拓跋焘说是要赐给倾城她们,言下之意,安陵缇娜以及李双儿是沾顾倾城的光了。
皇帝如此厚赐,顾倾城三人赶紧跪下谢恩。
顾倾城回座,安陵缇娜及李双儿拿起酒杯,示意顾倾城,她们应该一起敬谢陛下。
于是她们一起敬谢陛下。
三姐妹一轮敬酒,拓跋焘又举杯道:“丫头,咱们再喝一杯!”
顾倾城的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看着杯盏中的葡萄美酒,倏然想起拓跋说的话,不能与其男人喝酒。
但如今有那么多人,而且那个男人是他的皇爷爷,也就是他们的长辈,向长辈敬酒,也是理所应当。
遂不把他的醋话放在心上,举起杯盏,道:
“陛下,娘娘,倾城承蒙陛下和娘娘一再疼爱。这杯酒,倾城应该敬陛下和娘娘。愿陛下身壮力健,松柏常青。愿娘娘容颜永驻,幸福快乐。愿陛下与娘娘鹣鲽情深,琴瑟和鸣。”
虽然顾倾城将拓跋焘与冯左昭仪并在一起敬酒,拉远了拓跋焘与她的距离。
拓跋焘心里略感一丝别扭,见顾倾城情真意切,也不放在心上,便开心的和倾城干杯。
“好!”拓跋焘开心的举杯,与顾倾城干杯,一饮而尽。
“好。”冯左昭仪心道倾城这孩子还真会说话,于是举杯一饮而尽。
顾倾城也一饮而尽。
满杯酒下肚,加上之前的几杯小酒,顾倾城的脸色更加酡红缬晕,似桃花娇丽无比,艳压群芳。
拓跋焘只感到心潮澎湃,绵绵情意涌上心头。
拓跋焘又抿了一口酒,颇为好奇的问道:
“倾城,有一事朕一直没想明白,你一个小姑娘,怎能认识那么多百岁老叟?
而那些老叟,居然会写出那么多不同字体的福字和寿字。不简单!”
“……回陛下,其实,倾城并非都认识那些老人家。”顾倾城淡淡的笑道。
“哦,你并非都认识他们?”拓跋焘捋须道。
顾倾城微微点头,不紧不慢,娓娓说道:
“倾城跟师傅四出行医期间,每遇长寿者,便向他们了解他们平日的饮食,作息,一一记录,以做养生参考。
而老人家谦虚之余,又推举某地某人如何比他们长寿,光蓬莱岛附近的一个小渔村,就有三十多位长寿者。
还有些小夷族的村落,隐居山野,就叫长寿村,山里住着几十位长寿老人。
有些倾城和师傅亲自去拜访过,有些是日常中他人介绍,倾城都一一记录,从中参考。
所以就都知道了他们的住所。”
“原来如此。”拓跋焘恍然。
稍顿,又道:“但古语云,七十不留宿,八十不留饭,九十不留坐。倾城难道不担心老人家长途跋涉,为老祖宗贺寿,身体出状况?”
“所以倾城才一早便让李副统领派人把他们好生请来,旅途也不能怠慢啊。”顾倾城道,“老人家就当是外出云游,自然满心欢喜。”
“倾城姐姐,你好厉害哦!”李双儿一脸仰慕的看着顾倾城道。
“倾城妹妹,难道那些老人,都是学识渊博的智者?”安陵缇娜也问道。
顾倾城微微摇头:
“其实,渔村和山里,大多数老人家并不识字,更何谈书写不同的福字和寿字。
倾城就让李副统领,请他哥哥李敷博士,只教他们如何写福字和寿字,每人学一不同字体,半天功夫就会。”
“你们看看,”拓跋焘恍然大悟,大喜笑道:“倾城果然是秀外慧中,世间难得的奇女子?”
就连冯左昭仪,也是现在才知道倾城是如何请来那些老叟的,也不禁心内欣慰。
冯左昭仪微笑道:“倾城与那些老叟耳濡目染,对养生应该很有心得,以后多提点提点陛下。”
顾倾城点点头:“姑姑放心,倾城会将养生歌诀写给陛下。也希望这养生歌广为传颂,让所有人都建康长寿。”
“看看,还是丫头贴心啊。”拓跋焘呵呵朗笑。
“可不是,女儿就是贴心的小棉袄。”冯左昭仪顺嘴道。
言下之意,他们当倾城是女儿了。
拓跋焘未去深究冯左昭仪言下之意,只一门心思系在顾倾城身上。
又感兴趣的问顾倾城:“那,你当初如何懂得磷粉会自燃,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