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顾倾城下毒害人!”
“顾倾城骗了那么多善款,然后谋财害命,侵吞巨额善款。”
顾倾城一听这些话,不像普通灾民能说得出的,料想定有什么人又想害自己了。
她看了那几个叫嚷的人,一边帮中毒者催吐,一边对飞鸿飞雁低声道:
“看紧这些叫嚷的人,他们一定不是什么灾民,定是又有人想兴风作浪了!”
飞鸿飞雁赶紧过去,铁蛋也带着泰山和暮雪过去,暗暗盯着那些叫嚷的人。
闾望派来的那几个奸细,昨晚闾凌失手,他们隐藏在新子民里,总算没有暴露,继续监视顾倾城医庐的举动。
他们今天也正巧喝了有毒的粥,正没了半条命。
见有人嚷嚷,他们也哼哼唧唧,有气无力的和那些肇事者一起叫起来:
“顾倾城要毒死我们啊……”
“什么活观音,什么安平郡主,就是骗人善款啊……”
她刚好给那些人洗胃施针,却见那几个中毒却一直愤愤不平的怒骂者,他们脖子上,竟然没有黥过字的痕迹。
那些新子民,虽然洗去黥字,或多或少总有迹可循,而他们的脖子却是光溜溜的。
她心里掠过一丝疑团,冷然的问他们:“你们脖子上没有黥字,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凌云和侍卫一直跟在顾倾城身旁帮忙,也顺便保护,见顾倾城对那些人质疑,也陡然警觉。
凌云细看之下,他们虽然中毒,却一个个精悍,竟是练家子,心里更加起疑。
与顾倾城递了个眼色。
那几个混进来的奸细,互相看了几眼,眼神闪烁道:
“……我们,我们不是奴隶,我们是灾民。”
“对……我们是逃难来的灾民,没想到却被你这个所谓的活观音害死啊……”
“所谓的安平郡主活观音,是招摇撞骗的……”
这几个奸细还想煽动人心。
“住口,再胡言乱语,小心我的剑下无情!”凌云“锃”的拔剑指着他们。
跟着凌云的侍卫也拔出剑来。
那些人看着凌云他们明晃晃的剑,终究害怕起来。
顾倾城眸眼如开刃的刀锋,自有股凌厉的震慑力:“你们几个都是平城口音,却竟然说自己是黄河逃难而来的灾民?”
“对!我看他们不是普通人,倒是身怀武功的练家子!”凌云也点头对顾倾城道。
旋即对那些人怒叱:“说!你们到底是何居心,竟然冒充灾民?你们不要命了?!”
凌云的眸眼开始聚敛,随时随地就要捉人。
“……没有天理啊!我们身中剧毒,生死攸关,难道我们想自己毒害自己不成?”一奸细不敢看凌云与顾倾城的眼睛,低头哭道。
“我们可是个个都中毒,就要死了呀……”
有些黄河逃难来的灾民,指着他们道:“安平郡主,他们说话的口音,根本和我们不一样,他们不是从黄河逃难过来的!”
凌云与侍卫将他们围起来,怒道:“好大的胆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混进来有什么目的!不说实话,立刻让你们没有机会再说!”
那几个奸细见凌云要抓他们,没办法,只得又道:
“……我们,我们确实不是灾民,只是平城附近的穷老百姓,只因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想来混碗粥喝罢了。没想到,却要了命啊……”
难道,这几个中毒者真是附近穷得揭不开锅的老百姓?
可是,他们分明是身怀武功之人!
“……你们真的是附近的穷老百姓?”顾倾城冷笑道。
“不敢欺瞒郡主,我们真是附近的穷老百姓啊……”
顾倾城对凌云道:“凌护卫,将他们带进一心堂,好生看住他们,待调查清楚,他们真的是附近的穷老百姓了,再放他们!”
“诺,郡主!”凌云拱手领命。
那几个人见势不妙,想逃跑,这一逃窜,却露出了武功,被凌云他们逮住,结结实实的绑起来。
“安平郡主绑老百姓啊……”那些被绑的奸细要哀嚎起来。
“还装!”凌云一脚踹倒那人。
那人又可怜兮兮的哭叫着:“没天理啊,我这中毒没了半条命,现在还被顾倾城打啊!”
凌云气得出掌如刀,在他后脑勺一劈,那人便晕过去。
余者吓得不敢再乱叫。
顾倾城略为思忖,向凌云打了个眼色,低声道:“先将他们绑起来,锁进我的房间,好生看管!等这事了啦,再慢慢审!”
顾倾城要引蛇出洞。
昨晚那些杀手,就被他们的同伙杀人灭口。
如果那幕后之人真的是闾凌,包括这些人也是他指使的话,知道这些混进来的人,落入她的手,他绝不会让他们活下去招出闾家来。
凌云自是明白顾倾城之意,更加明白她因何要将他们锁紧她的房间。
而其他那些没中毒却叫嚷的人,一直嚷嚷不停的骂。
没有中毒的老百姓却又大声维护顾倾城的清誉。
“你们住口,不准诋毁郡主!”
“你们不要含血喷人,郡主是活观音,那么好心肠的人,怎么会下毒害我们!”
“你们都被顾倾城骗了,她侵吞了你们的善款,连口肉都不给你们吃,只给你们吃稀粥啃馒头!”一个衣衫褴褛之人,声音带点稚嫩的叫道。
“就是啊,顾倾城故意毒杀大家,好私吞善款啊……”
“大家不要被顾倾城骗了啊……”
这些人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