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上楼的时候,秦穆用询问的眼神看着6雅晴,你认识他?
6雅晴摇了摇头,自己哪里还记得什么农叔叔?
既然是老妈以前的故友,不认识也得装认识啊,要不人家多没面子?
都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6雅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秦穆服了。
“陈董事长,雅晴,小秦,请!”
农先生很绅士,客客气气,将三人请上二楼时。
连6雅晴都忍不住哦了一声。
若大一个豪华餐厅,居然就这样被他给包场了。
象这种疯狂的举动,平时只有那些年轻人才做得出来。
尤其是映入眼帘那些鲜血,鲜艳极了。
两排漂亮养眼的服务员,齐齐鞠躬,“欢迎光临!”
此情此景,好想吟诗一。
秦穆摇了摇头,这个农先生好大的手笔。
陈千娇微微一愣,望着眼前的一切,显然有些惊讶。
农先生道,“陈董事长,这环境还满意吗?”
陈千娇哑然失笑,“农先生,您这也太夸张了吧?咱们就是多年的老朋友吃个饭,没必要这么隆重嘛。”
陈千娇回头对女儿道,“雅晴,今天晚上的消费记我们账上。”
农先生一听就不乐意了,“陈董事长,您这么说就是打我这个老朋友的脸了。”
“别的不说,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哪有让您来买单的道理?”
陈千娇正要再说什么,农先生摆摆手,“好了,您也不要担心我的经济实力,虽然千娇集团现在红红火火,市值好几千亿,但我农某人这二十多年也没有白混。”
“这些年闯荡全球,做了一点小生意,吃个饭的钱还是有的。”
那是,凭着他目前这气势,五辆宾利这也是非常惊人的举动。
保镖二十几个,能是一般人?
陈千娇也不好再坚持什么,只得讪讪地笑道,“那就真不好意思了!”
农先生特别客气,“坐,坐!雅晴,小秦,一起坐。”
四人落坐,农先生吩咐道,“可以上菜了!”
餐厅的经理亲自服务,“好的!我这就安排!”
这时,一男一女两名歪果仁上了楼,男的拉着小提琴,女的坐到钢琴跟前弹了起来。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秦穆又朝6雅晴瞟了一眼。
敢情人家今天是见旧情人的架势,自己两个是不是不应该来呀。
6雅晴可不管,既然老妈这么安排,估计也是防着这一手。
陈千娇问,“农先生,这么多年你第一次回国吧?”
农先生无不感慨,“是呀,本来早就想回国,无奈很多事情处理不便,就一直拖到现在。”
“不过我最近准备回来做点事了。”
他指了指这家酒店,“我把它买下来怎么样?”
陈千娇一惊,滨海国际大酒店可是天都知名的酒店之一,他真要买下来?
看来农先生这些年的确大财了。
陈千娇不露声色道,“这个主意不错,落叶归根嘛,毕竟农家当年也是天都几大权贵之一。您能回来也是一件好事。”
秦穆在心里暗道,农家居然是天都权贵之一?
农先生摆摆手,“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现在我可只是一个商人。”
“这些年在海外打拼,纵横商海,叱咤风云,倒也快活自在。”
6雅晴和秦穆听着两人交谈,也不插话。
如此高雅的环境,聆听着两名歪果仁的演奏,品尝着酒店里的山珍海味,喝着来自全球最顶级酒庄的红酒。
再陪伴着两代绝世佳人,秦穆只能感叹,人生如此,夫得何求?
整个用餐的过程完全可以看出农先生的用心良苦,他用自己多年养成的绅士风度,孜孜不倦地为陈千娇三人服务。
用完餐后,农先生兴致特浓,撤了餐桌,换上茶水。
继续喝茶畅谈。
直到晚上十点多,陈千娇这才提出告辞。
农先生亲自送到酒店门口,直到三人上车离去,他才转身回来。
很快,他也在保镖们的簇拥下上车离开。
在回去的途中,秦穆问,“妈,这位农先生是什么来历?”
陈千娇道,“农家以前是天都几大权贵之一,农家的实力根本不弱于陈家,后来因为一些变故,农家彻底退出权力中心,农先生也因此去了海外。”
“二十多年,杳无音信。”
陈千娇顿了顿,“当年他和你爸,陈布衣都是年轻一代的骄骄者,杰出青年。”
“他们三人私交甚好,常常以三剑侠自居。”
“后来你爸过早离世,农先生因为家途中落而远走海外,人生无常啊!”
陈千娇似乎有些感慨。
原来他们的关系这么好,难怪陈千娇愿意出来赴宴。
换了平时,一般人哪约得出陈千娇?
两人送她回酒店后,又陪她坐了一阵,这才动身回陈家。
滨海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农先生就住在这里。
此刻他正站在套房宽大的落地式大窗前,眺望着天都的夜景。
二十多年了,天都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农先生英俊的面容下,泛起一丝复杂的神色。
眸子里隐隐带着一丝不屈,“我回来了!属于我的东西,我通通要拿回来!”
远在天都西部的法华寺,陈布衣跪在佛前念诵经文,突然无由地打起了寒颤。
一丝不安的情绪袭上心头,陈布衣喃喃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法华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