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找个地方坐着办公,免得累着未来娘子!”在如此众多的目光虎视眈眈之下,他又改了口,加上未来两个字,左右未来也只有两三天可以叫了,三天之后,他就
能直呼娘子了,想起来就觉得爽。
“嗯,那去御书房吧!诸位觉得如何?”成敏问道。
“嗯嗯,好,好!”于是众人全部移到御书房。 “皇上不是说这里赐给我们成婚,当作王府吗,来个人赶快把这些帝王规制的龙凤啊,龙椅啊什么的全都弄走,不然我坐着不舒服!”楚青云抱怨,随即让云铮安排,
叫来一队将士,将那些碍眼的有规制的东西,统统搬走。
至于雕梁画栋的墙壁,狮子啊这些沉重的东西,就等着日后在铲了吧。 听风别院,阳光微热,在这沁凉的早晨,撒上了一片热度,静荷依旧坐在踏上,吐出一口浊气,收了手势,瞬间眼清目明,精神许多,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
外面,阳光下,花草树木被盖上一层薄纱的模样,美的光彩熠熠。
“娘子,我回来了!”门外,一个一身龙袍的君卿华,大步流星的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静荷,笑着说道。
“几时起的,我竟不知!”静荷看向他,笑问道。
“天未亮!”君卿华指了指太阳,拉着静荷的手,将她拉坐在梳妆台前,道:“是不是早上没有看到我,担心我呢!”
“嗯?是心疼你!”静荷转头,看着君卿华,站起身来,抓住君卿华的手,道:“让我给你脱去龙袍!”
镜中,一身白色里衣的静荷,头随意披散在肩头,而她身后的君卿华,一身龙袍,头上冕旒,手中还握着静荷的一缕青丝,眸中含笑的望着自己绝美的妻子。
“好!”松开静荷的青丝,他见静荷执意,便点点头,轻声道一个好,而后转过身去,双臂伸开。 金色的衣袍,胸口张牙舞爪的龙,威严自生,华丽富贵,却衬托不出君卿华独有的气质,那飘逸出尘,如仙般飘渺的气质,静荷脱下龙袍的广袖,道:“龙袍能不能换
成紫色的或者白色的,青蓝色的,肯定比黄的好看!”
“或许娘子多给礼部沟通一下,让礼部设计几款其他颜色的龙袍!”君卿华笑了笑,玩笑道。 “礼部那些老头子,最看重礼仪规矩,什么的,这黄,乃是象征着黄土,黄帝,至高无上的颜色,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让他们改,他们定然不会行动,不如,我给你
做一套,如何?”将外袍放在屏风上,静荷回来解束带,边解,便仰头看着他。 “好啊,娘子做出来的,不管是什么颜色,我都会穿!”君卿华将她拉起来,担心静荷蹲在地上不舒服,毕竟怀着孕,他怎能让静荷劳累,于是,顺势勾起静荷的腰,
将她拦在怀里,耳鬓厮磨道:“娘子,娘子是不喜欢这身衣服,还是这身责任呢?”
看破自己的心思,静荷点点头,趴在他耳边摇头道:“都喜欢,只是不喜欢你擅自离开!”
君卿华点头道:“那好,日后我绝不擅自离开!”他举起空闲的右手,三指指天,神情严肃。
“嘿嘿,说说今天有什么趣事?”静荷赞赏的看了君卿华一眼,毫不吝啬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随即轻松道。
“今天……”君卿华边说,边自己脱下龙袍,换上一身轻快飘逸的白色广袖长袍,取下冕旒,坐在梳妆台前,静荷站在他身后,给他束。
房间中啧啧声起,静荷对于西域十九州的局势甚是好奇,听君卿华说来,觉得颇为有趣。 岚竹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以往,她都会看着,不会介意两人在她面前如此亲昵,而现在,经过昨天静荷的一番不伦不类的调教,她看着
静荷与君卿华两人这样,总会将自己幻想成静荷,而将君卿华幻想成云铮。
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她连忙迅错开头,将木盆放在架子上,轻声请两人过来洗脸。
静荷见只有她一个人,便问:“岚梅呢?”
“姐姐昨天晚上照顾铁擎将军一夜,刚刚才回来,很是没有精神,我让她去休息了,夫人找姐姐有事吩咐吗?”岚竹递上毛巾,诧异问道。
静荷摇摇头,道:“无碍,这几天倒也无事,都好好休息吧,你没事儿也可以去找云铮,左右无事,你不必一直侍奉在我面前!”
“那怎么行,我们姐妹两个,总要有一个在的,夫人不必担心,我单恋云铮好久了,反正这些天也不一定见到他,不急!”她红着脸,尴尬说道。 “傻姑娘,幸福都是要争取的,你不争取,哪里会有结果来!”说着,静荷擦了把脸,将毛巾递给岚竹,理了理头,眼珠子一转,道:“这样,楚青云不是要结婚了吗
,成敏没有经验,你去,侍奉成敏两天,告诉她规矩什么的,有空多和云铮联系,云铮一定在楚青云身侧!”
一旁君卿华就着静荷洗过脸的水,也洗了一下,随即听到静荷的安排,不由轻轻笑出声来。
静荷转身,望着他问:“我这样安排,有什么不妥吗?”
“妥……妥,怎么会不妥,可是,娘子啊,云铮隐藏在暗处,楚青云不遇危险,是不会出现的,岚竹就是去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他!” “这个简单!”静荷挑眉,打了个响指,从一旁桌案上拿出一个瓶子,递给岚竹道:“上次云铮身受重伤,才短短几天时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