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见他俩如此,觉得颇为好笑,不过却并没有说穿,她缓步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轻轻抿了口茶,而后说慢慢悠悠的放下茶杯,继续解释。
那一个个望眼欲穿的目光,几乎想将荷花淹没。 “经过去年的解封,服用了我炼制的丹药,沧海大哥意外将药效吸收一些,身体被改良,愕然,却并没有完全改好,尚有弊端,宗主,您身体里的药效虽然经过这么多年已经吸收了很多,但是并没有被
完全吸收掉,长年累月的浪费,已经给您的身体造成了很大负担!”
“负担?”缥缈宗主一愣,深呼吸一口气,疑惑且不信的看着荷花,而后摇头,他运功全身,并没有现什么不适之处。
“宗主不信?”荷花勾唇,一脸笃定地看着他。
缥缈宗主摇头。
“小女子自有办法让您相信,宗主可否运功到脖颈后椎,看看有何感觉!”荷花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飘渺宗主按自己说的做。 缥缈宗主不信的甩甩脖子,在荷花再三示意邀请下,他这才半信半疑的将内力往脖后的大椎运去,刚刚传过去的时候,后颈有些麻麻的,然而随着运送过去的内力越来越多,他便感觉脖颈越来越热
,越来越麻,紧接着竟然传来针刺之感,如此清晰的感受,宗主不由有些愣。
“啊!”飘渺宗主啊的一声惨叫,叫声远远传出去,屋外众人不由同时惊慌,提起剑便往里面冲,却被里面熟悉的内力威压给逼了出去。
“不许进来!我没事!”前四个字满是愤怒,后三个字却有些虚弱起来,声音夹杂着浓浓的痛苦。
往里面冲的飘渺剑宗弟子们纷纷站好,缓缓后退,却警惕站立,保护他们的宗主。
荷花见此,点点头,颇为满意宗主此时的状态,而后说道:“将所有的内力完全移到少阳经,然后从任脉进入,督脉转出,回转丹田!疼痛之感便会消失!”
这次缥缈宗主再也不敢不听荷花指挥,按照荷花所说的,小心翼翼地将内力运行一圈,固守与丹田之内,他这才感觉稍稍放松一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宗主目光灼灼地等着荷花。 荷花笑了,很是平静的道:“没怎么回事,这是人体对某种无法吸收的药产生的排药性,要说这朱果浆也真有灵性,它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藏在脖颈,这里是运功最少碰到的地方,因此也绝对安全,宗
主您却消化不了他,不管您的进益有多高,您都无法用内力消化它。”
飘渺宗主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荷花,随即有些失落又有些认命的问道:“娘娘您别卖关子了,说罢,什么要求,只要你能将这些弊端完全治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好,给他两年自由时间!”荷花打了个响指,随即直奔主题,眼尽是智慧的光芒。
“好,我答应你,但是,两年之后,他必须心甘情愿的回到飘渺剑宗,接受宗主之位!”缥缈宗主点头,毫不犹豫的答应。
“谢谢父亲!”
“谢宗主!”
赫连沧海与项天两人同时磕头叩谢,缥缈宗主却没好气地道:“若不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这次是死我也要把你带回去!起来吧!”飘渺宗主恶狠狠的语气与表情,简直是可爱的令人心里好笑。
“多谢父亲!”两人起来,噤若寒蝉的站在一旁。
荷花见此,继续说道:“多谢宗主成全,小女子一定早些研究出解药,送与宗主!” “好,静候佳音!”飘渺宗主点点头,有些伤感,深呼吸一口气,他望向赫连沧海,沉思,良久之后他平静道:“我与你母亲,几年前给你订了一门亲事,现在你已经大了,是该成亲的时候了,你别忘了
刚才答应为父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切莫辜负了!”
“亲事?什么时候订下的!我怎么不知道?”赫连沧海与项天对视一眼,问道,他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早些年了吧,其实一早定下了,只是没有人外传,你素来调皮,不与为父亲近,为父原想着等你长大了告诉你,谁知你却突然销声匿迹,如今,女孩儿已经年龄大了,只望你不要拒绝她!”说罢,
又是长叹一声,宗主那一张老脸,多了浓浓的无奈与忧愁。
“好!我答应你,两年之后,娶她为妻!”沉默之后,他无郑重的说道。
“阿海!”项天心痛哑声不可置信叫了一声。
赫连沧海神情的看了他一眼,平静道:“对不起,我身有家族的担子,我不能自私的什么都撇下不管,我只想在你有生之年,这最后的两年里,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陪你走过,余生……足矣!”
“你究竟爱不爱我,或者说……只是为了……”项天几乎是几字一顿,他的心,凸凸的抽痛,痛的无法呼吸,他眸满是悲凉,身影萧瑟颤抖,他质问,得到的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爱你!”
几乎是破口而出的两个字,却犹如惊天霹雳一般砸在项天心头脑海,他浑身一震,随即目光更加凄凉,而后点头笑了,笑容在泪水浸染的眸子荡漾,他道:“好,两年之后,我在天守着你!”
荷花漠然,狐疑,随后了然摇头,一声长叹,叹不尽天地萧瑟,有缘无份!
一旁站着的飘渺宗主见到这一幕,脸色顿时黑了,不过听到项天用在天守着你这样的话,他眉毛这才舒展开来,还好这家伙只能再活两年,两年之后儿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