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不可耐地要去找布料开始做活了,边说就边出了灶间往东屋去了。

这灶间又剩下荷花和伍容俭二人,此刻的荷花还沉浸在立马要做出羽绒服来的喜庆劲里,已经把刚才对伍容俭满心的愧疚抛到脑后去了。她只小心拢着那绒毛,把这包袱放在灶火边上,借着那热乎劲,想再把这绒毛烘干一些。

那伍容俭瞧着这小女子脸上刚才的可怜相一点也瞧不见了,这才去取了热好的稀饭来,招呼她吃饭。

荷花正坐下来要吃,这才想到竟是没看见伍小妹,边端碗边问道:“小妹呢?今儿怎么没瞧见她。”

“阿静她身子不好,平时里歇的早。”伍容俭喝完了嘴里的稀饭,才开口回答。

“阿静?小妹叫阿静吗?”

“嗯,我父亲起的。”他顿了一顿,又补充道,“静以修身,俭以养德,我兄妹二人的名字皆取于此。”

荷花听了这话又扭头去看伍容俭,灶间油灯昏暗,少年表情带了一丝怅然,那怅然里不知是想念亡父占的多,还是没能继承亡父遗志继续读书的遗憾占的多。

荷花咂摸着嘴里的高粱米,心里忽然就沉甸甸起来。

“明年,我一定叫你...”荷花的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她突然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叽叽喳喳的争吵声 。

“木门子木门子 !你瞧那东边院子里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有个影子!”

“老槐树你老眼昏花吧,别吵着我看大郎。”

“嘘 ! 真有 !你看啊 !那不是那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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