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痕拥着流年,两人的动作配合的很是默契,如行云流水般。
同时,台下,也有好几对开始了偏偏起舞。
流年抬头,与司律痕对视着,两人的眼中都写满了对彼此的情谊。
而此刻,台上,戴着墨镜的男人,双眸所看着的方向,正是司律痕和流年翩然起舞的方向。
他们所滑过的每一个地方,台上的男人似乎都没有放过。
只是看着,他们二人此刻的甜蜜,男人的双手渐渐握紧成拳,嘴角也抿出了一条冷硬的弧度。
而此刻站在舞台上不远处的主持人,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主持人不动声色的来到了男人的身旁,“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
主持人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但是主持人的嘴唇却是没有动弹一分。
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主持人,就只是站在男人的身旁,一句话也没有说呢。
听到主持人的话,男人原本看着流年方向的视线,倏地看向了主持人。
“在瞪我是吧,其实呢,你也不用这么的瞪我的,我说的也是实话啊,今天的你真的是太心急了。”
察觉到了男人投递过来的目光,主持人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
男人压低声音,但是声音的温度却是明显下降了许多。
“我没有想说什么,只是过来,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凡事不要太着急,况且,你面对的可是司律痕,司少啊。”
并没有因为男人声音的温度,主持人的表情有所变化。
只是,主持人的眼眸看似无意间的扫过台下,实际是当看到司律痕和流年的时候,主持人的目光多停留了一会儿。
“司律痕又怎么样?”
听到司律痕这个名字的时候,男人的语气更加的冷了。
“怎么样?司律痕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我就不用再提醒你了吧,还有他的权势,更加的不用我来提醒你了吧。而且,你也和司律痕有所接触过的,对吧。”
对于男人的嗤之以鼻,主持人却倏地笑了,只是这笑,明显未达眼底。
“不用你在这儿假好心。”
男人冷哼一声,没有再去看主持人,随即男人的目光再次来到了台下。
当扫到流年和司律痕的时候,男人的目光才停了下来。
“随你怎么想吧,反正你自己也好好想想,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了。做之前,一定要考虑周到了,你的时间不多了。”
说完这一句,主持人便朝着舞台的另外一边走去。
反正该说的他都已经说过了,至于,到底应该怎么做,接下来,就要看他的了。
对于主持人刚刚的话,男人也没有再说什么,直到主持人离开他的身边,男人也好似没有多大的感觉似的,甚至,面上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只是男人的双眸,却依旧紧紧地盯着流年所在的方向。
司律痕和流年旋转到哪里,男人的目光便跟随到哪。
只是,越看,男人的嘴角的弧度,便愈发的冷硬了。
而此刻的司律痕和流年却丝毫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其他人的注视。
此刻,司律痕和流年只是安静的看着彼此。
“司律痕,我的舞跳得不赖吧。”
还是流年率先开口,说完便一脸期待的看着司律痕,一脸的求夸奖。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笑了笑,随即便说道,“是啊,我的流年跳舞最好了,而且也只有你才能和我配合的这么的默契呢。”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的唇瓣扬起了一抹深深的笑容。
“那当然了,也不问问我是谁,我的……”
说到这儿的时候,流年的声音突然顿住了,等等,司律痕刚刚说什么来着了?
他刚刚好像说,也只有她和他能够配合的这么默契了?
那么难道说,司律痕之前还和其他的女人跳过舞?
这样想着,流年便问出了口。
“司律痕,你还和其他的女人跳过舞?”
闻言,司律痕却愣住了,“流年你怎么这么问?”
流年怎么突然之间想起了问这个呢?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流年嘟唇,不满的看着司律痕。
“没有啊,至今,我只跟你跳过舞。”
司律痕实话实说,之前,也就是很早之前,在还没有爱上流年之前,他从来没有和哪个女人有过任何的亲密举动。
就连之前和他的关系差不多的谈茗如,他也从来没有和那个女人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
不,不要说是亲密了,就连牵手也不曾有过,不对,准确的来说,就连一根手指头,他都没有碰过谈茗如,还有其他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流年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是司律痕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了,并没有什么好隐瞒流年的。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的双眸渐渐地眯了起来。
“司律痕,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闻言,司律痕倏地笑了,随即缓缓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你是和我跳舞的第一个人,也是最后一个人。”
除了和流年这样,一起共舞,司律痕还真的没有想过去和别人再去共舞。
而且,即使,将来司律痕他有这个机会,但是司律痕的内心还是知道的,她一定会拒绝。
这一辈子,除了和流年跳舞,他不会再跟其他的女人一起共舞的。
听到司律痕的这句话,流年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