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流年,司律痕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容,随即将流年搂的愈发的紧了。
流年也没有反抗,就这样任由着司律痕抱着自己,安心的在他的怀里乖乖的待着。
只是这样温馨的时刻没有保持多久,便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听到敲门声,流年下意识就要从司律痕的怀里钻出来,但是奈何司律痕的大手紧紧地,桎梏在她的腰间,所以流年根本没办法从司律痕的怀里钻出来。
而此刻的司律痕则是微微皱眉,怎么一大清早的,又有人敲门了,司律痕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对有人大清早的就来敲他的卧室门,他已经有些阴影了。
所以,此刻的司律痕在思考,他要不要在他的房门前,安排一个保镖呢?
“喂,司律痕,有人在敲门,你在发什么呆啊?”
看着此刻不动弹的司律痕,流年不由得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头,轻轻的戳了戳司律痕的胸膛,面带不满。
“不管!”
说着,司律痕抱着流年的手臂再次紧了紧,而他的下巴也轻轻的抵着流年的发丝。
“什么叫不管啦,快点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流年挣了挣,却没有挣脱开来,无奈极了,流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反正不管!”
司律痕紧紧地抱着流年,同时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他觉得真的很有必要派两个保镖守在他的房间门口。
流年自然不知道司律痕的心中所想,如果知道的话,流年肯定会给司律痕一个大大的白眼。
“赶快起来啦,不然我要生气啦!”
说着,流年便低头,隔着衣服,在司律痕的胸口,不重不轻的咬了一口。
“哎,好吧,老婆的命令,做老公的,还真是不敢不听呢!”
话落的瞬间,司律痕便不舍的松开了流年,只是在松开流年之前,司律痕倾身在流年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起来后的司律痕便直接下床,准备去开门。
来到房间门口,拉开门的瞬间,看到来人的时候,司律痕就有种想要再次关上门的冲动。
而事实上,这样想的司律痕,也这样做了,只是司律痕的门关了还不到一半的时候,一只手便伸了进来,阻止他关闭房门。
“言亦,你很闲吗?一大早的就来这儿?难道你的医院要倒闭了吗?”
司律痕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毒舌,只是一脸不爽的看着言亦。
对于司律痕的毒舌,言亦就只是淡淡的扫了司律痕一眼,但是表情却略微有一点严肃。
“司律痕,我今天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
说着,言亦还顺带着朝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在没有看到流年的身影的时候,言亦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我们去书房谈,”
看到言亦此刻如此严肃的表情,司律痕的表情也难得的认真了起来。
而且司律痕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走着。
来到书房后,言亦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急忙将书房的门反锁了。
“言亦,怎么了?”
难得会看到言亦如此紧张担心的模样,这倒让司律痕有些好奇了。
“流年的孩子马上要四个月了,你是想让流年的孩子生下来,还是打掉?”
言亦并不打算掩饰,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言亦,你想说什么?”
听到言亦的话,司律痕嘴角的笑意也倏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然。
“如果你打算让流年的孩子生下来,那么你们就要做好,孩子生下来之后,会产生的一切可能性。但是……”
说到这儿,言亦的声音突然顿了顿,随即便接着说道,“如果,就像是你上次跟我说的,不想让流年生下这个孩子的话,那么你就要趁早了。不然的话……”
言亦说到这儿的时候,再次顿住了,只是这次却明显的多了些犹豫。
“不然的话,怎么样?”
“不然的话,一旦孩子在流年的肚子里呆的时间愈久,那么到时候如果真的选择流产的话,会对流年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
说到这儿的时候,言亦便停了下来,他相信接下来的话,即使自己不说,司律痕应该也是可以明白的。
“我知道……”
良久,司律痕便只是说出了这样三个字,然后便没有下文了,而此刻的司律痕,脸色却并不是很好看。
“我今天来这么早,就是为了提醒你这件事情,你得尽快选择,不然时间长了,真的不好,尤其是对流年,不管是哪一种,对流年都不好!”
在言亦看来,流年有知情权还有决定权,他今天之所以这样匆匆忙忙的赶来,就是想知道,司律痕最后的选择究竟会是什么。
听到言亦的这些话,司律痕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皱紧的眉头,让言亦知道,他的这些话,司律痕并非没有听进去。
只不过,司律痕在思考,在考虑,而言亦也知道,并不是他今天来这儿,说了这些话,司律痕就在这儿思考,而是司律痕也应该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思考了。
所以此刻的言亦也没有再开口说话,耐心的等待着司律痕的回答。
就这样,书房里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与言亦的呼吸声不同的是,司律痕的呼吸声,略微带着点沉重。
“如果……让流年失去这个孩子,你有药物可以保证流年的身体不受任何的影响吗?”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