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还在不停地深呼吸,身体里的热浪一阵有一阵,让她有种要晕眩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流年的两只胳膊上多了两只大手,紧接着,她整个人便被提了起来。
因为毫无准备,流年吓了一跳,待看清拉着她胳膊的人是言亦的时候,流年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可是还不待流年说什么,她整个身子便被言亦拽着朝着房间门口走去。
“言亦,你这是做什么?怎么突然……”
“流年,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点事,你先走吧。”
虽然此刻言亦说话的表情不变,但是流年却发现此刻,言亦原本白皙的脸颊,似乎像是被点燃了似的,红的就像是沾染到了红色墨水似的。
而且,为什么她会在言亦的脸上看到一丝压抑和紧张的情绪。
还在不停地胡思乱想的流年,整个人已经被拉到了房门前,紧接着,言亦好似很着急似的,伸手就准备将房门拉开。
可是言亦伸手一拉,房门却没有打开,愣了愣之后,言亦便再次用力拉房门。
“怎么了?”
发现言亦用力拉了好几次房门,都没能够将房门打开,而且此刻言亦的表情也突然变了,变得阴沉了许多。
从未见过言亦如此的一面,流年不由得愣住了,而且这个时候,流年也渐渐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尤其是自己身体里的热浪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时候,流年这才觉得刚刚自己所说的热,到底代表着什么。
她被下药了,不对,看言亦此刻的状态,流年确定的是,她和言亦同时被下药了。
“该死的!”
如此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能够将房门打开,言亦忍不住咒骂一声。
听到言亦的声音,流年瞬间回过了神,身体也不由得颤了颤,如果她和言亦真的被下了药的话,而且还是那种药,先不说,这药到底是被谁下的,单凭她和言亦现在单独在一起,流年便觉得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不是她不相信言亦,只是她不相信这该死的药,有些时候,在药物面前,人总是无能为力的。
而且这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袭了上来,提醒着她,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的事情,曾经,曾经的她,也层被下过药,而且对她下药的人还是……
还有一次是司律痕被下药了,那一次……
想到这里,流年的嘴角扯出了一抹痛意,这样的事情,不断地提醒着流年曾经的狼狈。
所以现在……这样想着,流年的身体渐渐地朝着言亦相反的方向退了过去。
而且这种药,会不会对她肚子里的宝宝有影响?想到这里,流年的脸色变得惨白。
还在不断想尽各种办法开门的言亦,自然没有注意到此刻流年的反应,只是此刻言亦的体力消耗有点大,让他的身体更加的烧灼了起来。
还在不停地开门的言亦,倏地停了下来,他的身体似乎有些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言亦,我们……”
就在这个时候,言亦听到了流年的声音,那声音听在言亦的耳里,简直好听至极,光是凭借着这个声音,言亦就想要靠近流年。
可是言亦知道,自己不能,哪怕一丁点的这样的念头,他都不可以有。
“流年,没事,很快,很快就会好的。”
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线不去颤抖,喘息,也尽量的用着平时与流年说话的基调,他真的不想吓到流年。
“言亦,我们被下药了是不是?”
听到流年这样说,言亦的身子猛地震了震,他原以为只是他一个人被下药了,流年怎么也会?
这样想着,言亦倏地朝着流年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才发现此刻流年的脸颊,和他的脸颊一样,都是不正常的红。
这样的流年太过娇美,让言亦的视线不由得定住了。
看到这样的言亦,流年的眼底闪过一丝害怕,“言亦,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如果是平时的言亦的话,他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流年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可是此刻的言亦,在看着她的时候,眼底居然有着那样明显的灼热,让流年除了一时之间的不适应,还有害怕。
司律痕也曾经被下过药,她知道这种药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要不然,司律痕当时也不会去找谈茗如了。
想到这里,流年的眸子瞬间黯淡了许多。
听到流年的话,言亦急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流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知道,言亦,这种药对孩子……”
除了身体不受控制的热浪,流年现在就想要知道,这种药对于她的孩子,到底会不会有什么危害……
听到流年的这句问话,言亦愣了愣,随即言亦便笑着说道,“流年,不用担心,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你不要忘了,我是医生啊。”
是的,他是一名医生,他可以治愈许多的疾病,唯独对于这种药,他却束手无策,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只想着从这里逃出去,而不是制作解药呢?
“对啊,言亦,你是医生啊,那么能不能配出这种药的解药呢?”
听到言亦的话,流年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没错啊,她怎么会把言亦是医生的事情忘记了呢,这样的话,那么解药不就……
还不等流年开心的时候,便再次听到了言亦的声音,“流年,我没办法配出这种药的解药,对不起……”
言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