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其他的可能性,说不定还会有奇迹,从来没有想过,光是死胎这样一种可能性,会对流年未来的生活造成怎么样的影响。
这样突然听司律痕这样说,言亦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处仿佛被扎了一个口子,很疼,一种尖锐的疼。
“司律痕,我”
言亦倏地无力的垂下了自己的脑袋,现在他才明白,不久之前,在司律痕脸上看到的那抹转瞬即逝的痛苦是什么了。
其实司律痕比任何人都要痛,他并非那样无情,对于流年肚子里的孩子,司律痕自始至终,都是保有一份期待在里面的。
谁承想,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呢?司律痕应该比任何人都要内疚还有自责。
“言亦,对不起!”
言亦的话还未说完,就突然听到司律痕的道歉声。
听到司律痕这样的话,言亦突然愣住了,不明白为什么,司律痕会突然说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