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什么叫做,他绝对不反抗,说的好像,她有多么留忙似的。
这简直就是,简直就是,“司律痕,你这简直就是在冤枉我,我到底什么时候那样又那样对你了?”
流年很是气愤的说道司律痕这家伙,就会逮着机会打趣她,哼,真是太坏了。
司律痕渐渐地皱起了眉头,好似在很是认真的思考着流年的话。
“怎么了嘛?冤枉你了?流年你怎么会用到这两个字呢?那既然这样的话,流年你肯定觉得自己很冤对不对?”
说到一半的时候司律痕的话锋突然一转,用另一种方式问着流年。
流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只当是,司律痕终于发现他自己冤枉她了。
冷哼了一声,“那当然,我可冤了呢,司律痕你才是那个一直冤枉我的人。”
她就这样说,她倒是要看看,司律痕还能够说出什么话,肯定是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了吧。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好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