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随即羽羡便再次抬起手臂敲响了房门。
可是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拧着眉,羽羡就像在连城海房间门口那会儿一样,一只手握住了门把手。
随即羽羡便转动了门把手,可是这一次却并没有转动门把手。
里面有人?这样想着,羽羡便再次用力转动门把手,可是无论她怎么转动,房门就是打不开。
无奈之下,羽羡便抬起手臂继续敲门,可是敲了好几遍,总是没有人应门。
“到底怎么……”
回事两个字还没有说完,羽羡便觉得自己脖颈处一阵疼痛,随即整个人便直直的朝后倒了下去。
“疼……”
轻皱眉头,流年啪的一声便拍打了一下司律痕的手背。
“快让我看看哪里痛?”
听到流年喊痛,司律痕立刻将放在流年肚子上的大手拿开了,一脸紧张的看着流年。
“你的手太重了,压着我的肚子了。”
鼓了鼓脸颊,流年说完,便扭头不再去看司律痕一眼。
司律痕无奈,伸出一只手,捏住了流年的下巴,有些强硬的将流年的脑袋转了过来,让她与自己对视。
“司律痕,我疼,你听不到吗?”
说着,流年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狠狠地拍掉了司律痕还捏着她下巴的手,随即便再次调转了自己的脑袋。
“流年……”
轻轻叹了一口气,司律痕便出声叫道,可是叫了好几声流年的名字,流年都似乎没有任何搭理司律痕的打算。
司律痕不仅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嘴角露出了一抹宠溺至极的笑容。
紧接着,在流年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司律痕倏地从椅子上挪到了床上,随即伸出双手抱住流年的脑袋,唇瓣就这样印了上去。
“唔,司律痕,你……”
一张口,司律痕的舌便溜了进去,流年开始还在不停地挣扎,可是没一会儿,流年便不由得陷入了司律痕连番的攻击里,渐渐地,流年闭上了双眼,开始慢慢的回应起了司律痕的这一吻。
这一吻的时间很长,长到差点让流年喘不过气来,待司律痕放开流年的时候,流年便开始不停地喘着气。
这样的流年,让司律痕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随即便忍不住倾身,在流年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紧接着,司律痕便将还在喘息中的流年揽入了怀里,眼底是毫不掩饰,愈发浓郁的宠溺。
而此刻的流年也不再挣扎,任由司律痕抱着她。
好一会儿,司律痕这才缓缓开口,“流年,今天是我疏忽了,我应该一直把你牢牢抱在怀里的,不让任何人近身的。”
听到司律痕的话,本想开口的流年,话到嘴边却又再次忍不住咽了下去。
好一会儿,流年这才开口,“是啊,司律痕,都怪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吗?差点让我受了伤,还差点害到我们肚子里的孩子。”
说着,流年抬起自己的手,在司律痕的胸口轻轻的锤了锤,并没有用多少力气。
流年知道如果自己安慰司律痕的话,他会比现在更加的内疚不安,所以她便用了相反的话,用责备的语气这样对着司律痕说。
这样的话,司律痕的内疚歉意应该会少一点吧。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抱着流年的手更加的紧了一分,唇瓣狠狠地吻上了流年的额头。
他知道流年是故意这样说的,所以他的心里才愈发的愧疚,但是同时,对于流年的这份心思,司律痕又觉得很是感动,他异常的喜欢。
感觉到司律痕将她拥的更加的紧了,流年也抬起自己的手臂环住了司律痕的腰,将脸颊深深地埋在了司律痕的怀里。
“啊,对了,药!”
没一会儿,流年倏地从司律痕的怀里钻了出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
“什么药?”
太过突如其来,让司律痕有一瞬间的反应不过来了。
“就是安胎的药啊,你没有听到言亦说,我们的宝宝受到了惊吓吗?需要安胎的,可是他都没有给我开安胎药。”
那会儿在房间里的时候,言亦是这样跟他们说的,可是言亦却并没有说要开什么药,或者让她吃什么药。
原本她是想要问言亦的,但是因为司律痕突然抱起她朝着门外走去,让她一时间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不得不咽了回去。
所以这会儿,流年才突然想了起来,这才一惊一乍的说道。
“哦,这个啊,我一会儿去找言亦问问。”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愣了愣,随即嘴边扯着一抹笑意,缓缓地说道。
听到司律痕这样说,流年皱了皱眉,司律痕的反应怎么会这么的平淡,怎么会……好像很不在乎的样子?
难道是她多想了吗?可是,“司律痕,你这会儿去问好不好,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子有什么事情。”
流年拽了拽司律痕的手臂,仰着头,睁着一双大大的水眸说道。
“好,我去问问,那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流年不知道,她此刻口中的‘我们的孩子’这简单的四个字,让司律痕会有怎么样的心痛的感觉。
是的,流年肚子里的孩子是属于他和流年爱情的结晶,他比谁都要期待,可是却不想出了那样的事情,他和流年的生下来很可能会有一定的问题。
于他而言,没有什么会比流年都要重要,就算孩子也是一样,可是对于流年却不是这样,虽然之前流年的表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