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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向连城翊遥的身体倏地停住了,君辰寒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那个用枪指着他的女人,凌清。
“凌清,你为了他,居然用枪指着我的头吗?”
对于凌清此时此刻的行为,君辰寒真的觉得难以相信,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凌清这样做,是有苦衷的。
但是一开口,却成了这样。
“君辰寒,我说过了,我和你之间,再也绝无任何的可能,你不要再做无谓的纠缠了,今天哪怕我横尸在这个地方,我也绝对不会和你回去的。”
凌清说的很决绝,不留一丝的余地,用枪指着君辰寒脑袋的动作也没有收回。
“和我没有可能,那你就和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有可能了吗?”
刚刚的谈判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一瞬间就会变成这样了呢?
君辰寒很是气恼,看着连城翊遥的眸子,更是恨不得杀了他。
“君辰寒,我和任何人都有可能,甚至乞丐,唯独和你,我们不会再有任何的可能!”
凌清一字一句的说着,丝毫没有理会,因为她说出的这些话,君辰寒越变越难看的脸色。
“甚至和乞丐?凌清,你就这么的恨我吗?”
听到凌清的这些话,君辰寒倏地笑了,可是那笑里却夹杂着深深的苦涩。
“君辰寒,我曾经恨你,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你,可是我现在发现,与其去恨你,还不如多拿出点时间,好好爱自己,我已经失去了很多很多,我不能到最后,连自己也失去了。”
恨一个人的感觉,真的能够灼痛自己,与其这样,她为什么不放过自己呢?为什么恨一个人的代价却是灼伤自己呢?
所以那些无数个夜晚,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提醒着她,恨一个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可是有时候,我们又不得不去恨一个人,那恨意能够让你做出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所以,你现在连恨我的感情都没有了吗?”
听到凌清的话,君辰寒不由得呢喃出口,脸上写满了怅然若失。
“所以,君辰寒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我们都需要开始新的生活,然后遇到新的人,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怎么可能会放下,凌清从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有办法放下过去了。”
是的,他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可是等到他知晓自己的心意的时候,大错却已经铸成了。
“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一点都不爱了,就连喜欢也没有了。”
她曾经真的很喜欢君辰寒,应该说是爱,她很爱他,可是自从凌西哲的事情之后,凌清才发现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一直都不曾了解过。
她曾经一度徘徊在爱与恨之间,到最后折磨了自己,而这个她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却是毫无知觉的。
所以,到最后,她真的就只是折磨了自己而已。
“那你爱谁,是他吗?是连城翊遥吗?”
听完凌清的话,君辰寒突然抬起拿着尖刀的手,直直的指向了连城翊遥。
“这些似乎都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吧!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的牵扯,就连那唯一的牵扯,也被你亲自斩断了。”
说到这儿,凌清倏地抬头看向了君辰寒,“所以,有时候想想,其实这样真的挺好的,没有任何的牵扯,各过各的,真的挺好的。”
听到凌清这样说,君辰寒的心脏暮的一痛,那些伤疤再次被毫不留情的撕扯开来,在他的心上滴出血来。
而连城翊遥就这样站在一边,凌清和君辰寒的对话,一字一句,他都听在了耳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凌清这样说,连城翊遥的心居然很疼,为凌清而心疼。
从第一次见到凌清,连城翊遥就知道这个女人经历了很多,一直到后来的慢慢接触中,连城翊遥才慢慢了解凌清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所以,此刻听到凌清说这些,以一个旁观者的口吻来说这些的时候,连城翊遥便更加觉得心疼了。
随即,很快,三个人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只是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驶来,因为大路被堵住的关系,那辆车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车里走下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便是朗涟。
其他几人都有见过朗涟的那张脸,而且多多少少都跟朗涟打过交道,包括凌清。
但是君辰寒就不一样,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朗涟,看着朗涟那张几乎和凌西哲张的一模一样的脸,君辰寒彻底的呆住了。
看到君辰寒的这幅表情,凌清不由得冷笑,“怎么了,君辰寒,你是遇到鬼了吗?居然会出现这么惊恐的表情?”
显然对于朗涟的突然出现,凌清虽感意外,但是看到朗涟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的时候,凌清的双手倏地握紧成拳。
“司律痕,是朗涟,他怎么也路过这儿了?”
闻言,司律痕就只是轻轻的握了握流年的手,却没有说话。
对于朗涟的突然出现,司律痕其实也很意外,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他又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显然,朗涟也注意到了流年他们,愣了愣,随即朗涟便抬手朝着流年的方向挥了挥手。
流年抿唇,对着朗涟笑着点了点头。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