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不要这样,这真的不是你的错,你也是无辜的啊。”
连城翊遥怎么会不知道流年的死,对于凌清打击很大呢。
但是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更加的疼惜凌清。
再加上,听到凌清这样说,连城翊遥的心里便更加的痛了起来。
“连城翊遥,你不懂,你不应该这样维护我的,我不值得,我一点都不值得。”
都在这个时候了,连城翊遥还这样的维护着她,说不感动是假的。
但是她这样的人,真的不值得任何人去维护的。
所以,连城翊遥真的不用这样的维护她,连城翊遥现在要做的就是指责她。
或者打她骂她都是可以的,绝对不可以像现在这样维护着她。
她已经那么的坏了,怎么能够配得上连城翊遥这样的维护呢?
“凌清,别这样,你比任何都值得我去这样做,去这样的维护,所以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说着,连城翊遥倏地伸出自己的双手,将凌清狠狠地拥进了怀里。
他的凌清已经受过太多的伤了,这一次,又是一次打击,不会胡思乱想才怪呢。
越是这个时候,他就越要陪在凌清的身边啊,怎么能够放任凌清一个人呢。
“连城翊遥,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才不要这样,你这样的话,只会让我的心更加的痛了,我明明就是凶手,我是凶手啊……”
昨天的她还在指责司律痕是凶手,可是想了一夜之后,凌清才突然觉得自己的指责是多么的可笑。
司律痕一定是看流年最近的心情很是低落,所以才会那么早的带流年出去,想要让流年出去散散心。
而流年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完全是因为她啊。
如果她不要那么敏感,不要那么认死理,不要那么的胡搅蛮缠,事情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啊。
她才是那个最不可以值得原谅的罪人啊。
“凌清,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凌清,你不要这样想,这件事情真的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对于凌清一味的自责,连城翊遥只有不停的否认,他希望凌清能够听的进去他所说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是有多么的奢侈呢。
“不要再安慰我了,连城翊遥你不了解我,你从来不了解你面前的女人,你一点都不了解,如果你真的了解了,你就会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女人,我说司律痕是一个魔鬼,其实真正的魔鬼是我啊,怎么会是司律痕呢?”
那个被称之为魔鬼的人,应该是她啊,她才是世界上最残忍,最无情,最没有人性的人啊。
“凌清,拜托,拜托你,不要这样的贬低自己,我怎么会不了解你,你一直都是最好的,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对于连城翊遥来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凌清做了什么事情,对于他来说,凌清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是世界上,他最值得去爱的女人。
“不,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不要这样说,我就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你知道吗?在得知流年怀孕的那一刻开始,我甚至想过,要让流年失去肚子里的孩子,要让她也尝一尝失去孩子的痛苦,我甚至在心里诅咒过,让司律痕早一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话,流年就会非常的痛苦,这样她才会想起失去凌西哲时的痛苦。”
说到这儿的时候,凌清倏地落下了眼泪,连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所以,你看,我是多么坏的女人啊,连城翊遥你看看,我到底是多么恶毒的女人,我这样的女人,才最应该去死的啊,要是我那个时候,就死了的话,就好了,要是我……”
凌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原本抱着凌清的连城翊遥倏地推开了凌清。
随即连城翊遥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凌清的肩膀,紧接着,一字一句的说道。
“凌清不许你这样说,你不能这样说,你不可以死,绝对不可以再说要死去这样的话。”
连城翊遥看着凌清的眼睛,神情满是严肃。
对上连城翊遥的眼神,凌清愣了愣,所以这个男人是在担心她吗?是在害怕她死吗?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一点,凌清的心便更加的痛了,眼泪更加不受控制的掉落了下来。
“连城翊遥不要对我这样说,不要对我说这样的话,我真的不值得,我不值得你这样做啊,连城翊遥相信我,以后,你会碰到一个你真正值得这样去做的人,而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是的,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她又怎么能够配得上,连城翊遥这样的好呢?
她是罪人啊,她应该以最不幸的方式活着啊,她怎么能够值得别人为她这样做呢,怎么值得别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呢?
“不,你值得的,你比任何人都值得的,凌清不要推开我,拜托,不要推开我,更加不要把我推向别人。”
话落的瞬间,连城翊遥便伸出自己的双手,再次将凌清狠狠地拥进了怀里。
此刻的连城翊遥才知道,自己是真的词穷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所以他才会更加的害怕,害怕自己不能劝住凌清。
此刻的连城翊遥,真的很害怕凌清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完全可以二十四小时的看着凌清,可是连城翊遥担心的是,万一只是眨眼之间的功夫,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凌清在作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所以现在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