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在帐外等待的时候,好奇今天的侍卫怎么如此的小心谨慎,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几位兄弟,你们今天怎么会如此的紧张?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往日我来从来不需要禀报的啊?”徐清风觉得军营中一向安宁,今天这般严密的安全防卫着,难道是跟上次投毒一样,又有贼人混进了军营了?那他一会儿了解一下情况,回去要让医诊所里的几人也警惕起来,别疏忽了出了纰漏。
几个侍卫相互对视了一下,谁也不敢提早上将军发火的事情,都装作没听见,手抚剑柄,腰杆挺拔地矗立在原地,不去看徐清风。
“嘿,你们几个兔崽子,老夫问话,你们装听不见是吧?”他们的表情和动作,徐清风都是看在眼底的,立刻明白几个人是装作没听见,这是假装听不见,不想搭理他。
徐老头儿的气就来了,这帮小子今天是怎么了?先是不让自己进去,现在是假装听不见,不搭理自己,难道是出了跟自己有关的事情?
挨着徐清风近的一个侍卫,平日里还算是比较机灵、活分的小伙子,听出老爷子不高兴了,赶忙陪着笑脸劝慰:“徐大夫,徐大夫您别生气”
“我们今天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您早上派来的小兄弟,给将军惹毛了,将军今天早上发了特别大的火啊!我们也是公事公办,您可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啊,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身不由己啊!”
“啊?唐海气得将军发火了?”徐清风没有想到回事自己手底下的人惹得将军发火。
不应该啊?唐海回去怎么没有跟自己提起这件事情?
她这是做了什么事了?将军很少发脾气,能让门口这群守卫都如此提心吊胆的,定时很严重的事情了!
那自己现在是回去还是进去啊?
徐清风正犹豫的时候,进去通报的侍卫正好出来,恭敬地对徐清风青岛:“徐大夫,将军请您进去。”
“啊?”徐清风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随侍卫进了大帐。
帐内只有马啸天和钱坤两人在,徐清风见钱坤也在,提着的心便放了一半,师爷在就好,将军要是有什么事情要责怪下来,凭借自己和师爷的关系一直很好,师爷也会替自己说几句好话的。
只是想到唐海惹了将军,为什么回去不跟自己说啊?真是苦不堪言啊!
钱坤看着徐清风一脸愁眉不展的,心里觉得好笑,这老儿定是才回到唐海棠早上跟马啸天之间的事情,这会儿估计正后悔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呢。要不然怎么一进来,就是这般一副吃了东西噎着,想吐、吐不出来,想咽、又咽不下,只能生生憋得难受的样子。
觉得好笑,钱坤又不想让徐清风太过难受,便有心替他解围,宽慰他一下,所以主动开口:“徐大夫,今天早上您的爱徒送来的药,将军喝了身体感觉好多了,您真是神医啊,‘人’到病除”
钱坤故意将‘人’字加重了语气,本来徐清风就心里没底,这下他更确认将军的情绪不好,就是跟唐海有关了,叹息得一股冷气进了口,手捂着腮帮子,嘬着槽牙,怎么感觉腮帮子都疼啊!
心里苦笑:唐海啊,你这是做了什么啊?
嘴上还得应承着:“哎呀,只要将军身体有所好转,老朽这点心思也就没有白费啊。”
徐清风一边说着,一边抬眼头瞧着上面端坐着的马啸天,只见对方还是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哪儿不为所动,也瞧不出他现在是什么心思。这是还在气头上呢?还是已经不生气了啊?接下来,是要跟自己算账了吧?‘嘿呦喂……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徐清风在心里暗自悔恨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
徐清风的小动作,钱坤都看在眼里,心里明镜死的理解他的心情,他也看了看马啸天,的确,冷着脸的样子,让心虚的人看了,是会心里发毛的。不能看着老伙计为难,于是钱坤准备提对方解围:
“徐大夫,将军正要请您来,但是不是诊脉,是跟您商量另一件事情。”
听到钱坤跟自己说将军也要找自己,但是不是诊脉,徐清风脱口而去:“不是诊脉?那是找我算账?”
意识到自己说顺口了,徐清风立即住了嘴,自己暗自悔恨,真可怎么办?
“呵呵……你啊,看来是心里都知道了,一直也在装糊涂!”钱坤看他这般反应,猜到估计这几个女娃儿的身份,他早就看出来了,一直在这儿装糊涂替她们遮掩呢。
“徐大夫,不瞒您,今天就是要说您带回来的那三个年轻人。”钱坤起身,来到徐清风身前。
“徐大夫,请受我一拜”钱坤上前,恭恭敬敬地想着徐清风施了一礼。
“这是如何?”被钱坤这一拜弄糊涂了的徐清风,手足无措地后退了一步,忙伸手要阻止,却被钱坤拉住,还是规规矩矩地向他施完一礼。
礼毕,才站直身子,对他将事情和盘托出:“事情是这样的,您带胡来的那三个年轻人之中,‘钱川’不是别人,正是在下的独生女儿。”
“由于一些原因,她很小的时候就跟我分开了,如今她从京城一路寻我到了幽州,机缘巧合与您碰上了,她听说您是军营里的大夫,便想着跟您混进来,方便寻我。”
钱坤将自己女人的事情向徐清风娓娓道来,徐清风听了钱盈盈的身世和来军营里寻父的初衷,这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方才放下,原来是这样,那钱盈盈姐妹三个混进军营的事情,就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