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奶奶病了吗严重吗”商晚夏忍不住问,陆霆之突然转身。
“你就只关心奶奶吗是我病了,我妈拉着我来,奶奶非要跟来。”陆霆之的质问让商晚夏哑口无言。
商晚夏见陆霆之吃味奶奶的瘪着嘴,有些好笑,上前否认“没有,我只是觉得奶奶年纪大了,一旦生病就比较麻烦,你怎么了严重吗”
“你关心我”陆霆之狐疑地看着商晚夏,“晚夏,你是关心我吗你在乎我对不对”
商晚夏沉默地看着陆霆之,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挪到她跟前,她不安的往后退了两步,却一脚踩踏不平被磕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扑倒。
陆霆之见势,立马上前,急忙扶起了倾颓歪斜地商晚夏。
商晚下眼神落寞地看着陆霆之,眼角微微抽搐,恨不得直接扑进他怀抱里,好好痛哭一场,可话语横亘在喉咙里却再难说出,只好默默啜泣起来。
“放开我。”话音落地,商晚夏轻推陆霆之,却被陆霆之用力摁住手腕,眼神复杂未明地望着她。
“晚夏,你究竟在害怕什么”陆霆之厉声发问。
“没有”商晚夏心抽一下,抬头郑重对陆霆之说道,“我只是不想咱俩这样亲昵,毕竟已经物是人非了。”
“那你为什么要上来”陆霆之再次厉声发问,上头地力道又重了一些,商晚夏只觉手腕被他捏地很疼。
“我我只是想询问奶奶是不是病了”商晚夏挣扎起来,“你以为我还会因为什么,你们陆家除了奶奶,还有谁值得我付出真心”
陆霆之嘴角噙出一丝冷笑,松开手,“原来你在意地只有奶奶一个人而已,商晚夏,你还真是善良呢,我替奶奶谢谢你的关心。”
商晚夏不说话,看着他满脸讥讽笑语,看着他缓缓转身走出天台,又缓缓下楼,她憋闷地眼泪才忍不住落了下来。
商晚夏下楼,回去病房,一宿无觉,辗转反侧,都是陆霆之最后哀伤绝望地眼神,那双尽满悲凉地眼睛,还有他最后无奈凉绝地话语。
翌日一早,商晚夏就接到岑念熙的电话,问她在哪里,怎么一大早不在别墅。
商晚夏知道事情瞒不下去,就直接说出了医院。
岑念熙一听,就直接挂断电话,很快就来了医院,手里提着粥跟菜蔬,医生巡查时,听到医生说是脑子有异物,顿时紧张起来。
没多久,纪蓝跟段青凌也闻讯赶来。
纪蓝指着商晚夏,指责了很久,说要去找舒玉康算账,被段青凌给拉住“你去了要对着他脑袋也来一枪,别忘了,这里不是美国,持枪伤人可是重罪,警察跟法官可不管你有什么理由。”
“难道就什么都不做了,你当年不是已经查到派遣凶手的是舒玉康吗证据呢咱们去告他总可以吧”纪蓝用大眼紧紧盯着段青凌的眼睛,然后突然又瞪大眼睛,夸张地皱眉捂嘴,说道,“你不会也想着派人私下处理吧”
“纪蓝,你能不能别胡乱猜测,青凌不是那样为所欲为的人,再说,就算是有证据,事情毕竟是发生在美国,处理起来也是很棘手的。”商晚夏身心疲惫地靠在床头,眼睛有些酸涩,按着太阳穴突突作疼的地方不断按压。
“晚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纪蓝担忧地皱着眉头,走到床头坐在床沿上抓着商晚夏地手,不过也就几分钟之后她就坐不下去了,“不行,什么都不做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必须得做些什么才行。”
话刚说完,还没等商晚夏跟段青凌叫住她,纪蓝就已经走出了病房门口。
纪蓝就是这样地性子,一件事情弄到心烦意乱,必须要做出些什么事情来舒缓才能完。
没多久,纪蓝又回来了,然后无奈跟众人说道“舒珊竟然转了性子,我怒冲冲过去,刚想撸起袖子跟她打一场,她就眼泪扑簌地躲到凌和身后,靠,这样一来,老娘倒成了无理取闹地人了,还被凌和数落了一通。”
商晚夏淡淡地笑了笑,摇摇头,她没有反驳纪蓝地发现,随之点点头,说道“上次的事情,凌和估计是教训她了,难得她能安分下来,不然凌和得受苦到什么时候”
大概上午九点,护士来分药剂,叮嘱商晚夏一定要留人陪床,如果有什么紧急地事情,她们概不负责,商晚夏点头,吩咐岑念熙接过药剂。
商晚夏心里依旧有些迟疑,不确定是否要在这个时候接受手术,如果手术不成功,那接下来她就无法施展了,而就算手术成功,她也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对接下来地工作实在是有些耽搁。
“想什么呢”纪蓝的声音让商晚夏恍了一下,商晚夏怔怔摇头,心力交瘁地牵笑了一袭啊,皱起眉头,吞下岑念熙送到嘴里地药丸。
住院地日子对商晚夏似乎没有什么影响,她吩咐岑念熙将病房转去了区,又将各种文件什么搬来了病房,白天地时候就照常处理文件,到了晚上就跟岑念熙一起外出走动,病房实在是太过压抑地地步,她不喜欢久待,宁可去外面散步。
有时候,商晚夏会吩咐岑念熙去买些东西,她就撑着身子,自己走,沿着楼梯往上一层层,直到爬上天台。
落日地余辉映在商晚夏脸上,商晚夏迎上西方,看着红鸡蛋心一样的太阳慢慢一点点滑下,天也一点点沉了一下,她的脑海时不时抽痛一下,心也跟着一阵阵抽痛,她捂着自己的脑袋缓缓下蹲下去。
商晚夏把着天台的格栅走着,走着,感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