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离开,兆越重新坐在沙发里。
慵懒的向后一靠,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瘫痪里面。
他是做情报的,所以最不喜欢就是在他身边还有别人的眼线,徐扬帆想买通他的人安插在他身边反监视,那也要他有那个本事才行。
他只是最近有点累懒得跟徐扬帆计较,他还以为自己有多聪明,真的能控制他了。
穆林是不能在用了,就算他还没有出卖自己都不能再用,一旦有了那个心,早晚都会被人收买,他可不喜欢在自己的身边,放个定时炸弹。
他最享受的就是生活,所以他现在就是隔山观虎斗,在过几天赫森哲也要进入江城,突然间觉得江城似乎马上就能热闹起来,特别热闹。
闭上的眼睛准备午睡,不理会外面的纷争,闭上眼睛。
法国,酒店。
祁夜在安顿好安荨后,就直接走到房间外面的阳台上、
关上的玻璃门,面朝房间的方向,看这床上睡着的人,拨通了一通电话。
现在的时间,是江城的中午,江城徐氏集团,徐书航正在跟一堆文件斗智斗勇,却被手边的手机拉回思绪。
目光移动在手机上,看到上面显示的两个字后,拿起的接听,“喂!祁少。”
“最近怎么样?能适应吗?”
祁夜的语气,就像是在对待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语气里的关心,关心疑问。
“还行,祁少这个时候打来电话是……”
“我要你解决掉你三叔的军工厂。”
祁夜从来都是不绕弯子,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意思,然后等着电话里的回应。
电话里徐书航似乎被祁夜这话给吓到,久久不开口的他,祁夜也不催促,只是好意提醒,“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这个位子,可是我帮你坐上的,但我既然能帮你坐上,那么自然也能拉你下来,孰轻孰重我想徐二少应该了解。”
语气不重不轻,祁夜像是真的只是提醒一样,但听在徐书航的耳朵里这不是提醒,而是威胁。
当下一张脸漆黑,冷了几分的语气,更是带着重音,“所以祁少这是威胁我?”
“不是,我是提醒。”
“那我真的要谢谢祁少的提醒,而且我也没听出这是提醒。”
“所以徐二少是打算过河拆桥吗?”
一句话带着冷笑的讽刺,祁夜眼眸微微眯起,冷笑的问着电话里的人。
当初因为徐扬帆不知好歹,他帮了徐书航坐上徐家总裁的位子,如果说徐扬帆是腹黑善于算计,那么徐书航就是善于伪装。
二十几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就等着有朝一日露出锋芒。
这样的人商场上从来都不缺少,祁夜更是见到过无数个,所以他又怎么可能将全部的底线,都摊晒在徐书航面前。
徐书航以为自己现在坐上这个位子,就真的能够坐稳,他还以为徐书航有多聪明,原来也不过是大脑发育不.良。
电话里的沉默,祁夜似乎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定,当下一笑,低声的一笑,“看样子徐二少是真的想要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