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祁少为什么要问这些,你就当是我闲着没事多管闲事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下次再说,咳咳咳……”
电话在兆越的咳嗽中被挂断,祁夜眉间紧皱,回想着兆越说的。
总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像是在提醒自己什么,又像是在隐藏什么。
兆越,一直都是一个沉默不站队的人,对他来说,什么都比不上利益的重要,只要给他想要的,他就会是你那边的人,属于墙头草两边倒,但是这次,他什么都没给,兆越却对他提醒,这个现象,很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
还有兆越最后的几声咳嗽,透着痛苦,越想事情越是不对,祁夜放下的电话掉头。
车子在黑夜中掉头回去,直接冲到的别墅外再次停下。
“兆越,兆越……”
闯进的别墅,别墅里依旧是灯火通明,祁夜直接进入客厅,客厅里兆越躺在沙发上,一张脸,惨白的没有一点色彩。
“兆越……”
叫着沙发上的人,他就像是死了一样没有一点动静,手里还抓着挂断的手机,手臂惨白的跟沙发一个眼色。
祁夜伸手,感觉到他鼻尖还有气息,当下也顾不上手臂上的伤,将人抱了起来。
一米八五的男人,就算是在瘦,也不是一个手臂上有伤的人能承受的了的。
所以白色的西装很快被红色的血液渗透,祁夜的额头,很快一层薄汗付出。
喘着粗气将人放在后座,抱枕踮起的高度四周车窗打开,让空气走进的新鲜,他一边拨着白思远的电话,一边上车。
“思远,我现在正在赶往医院,我这有个病人呼吸出现了衰弱,你在医院等我,十分钟我就能到。”
再次丢下的电话,祁夜的左手连关上车门都觉得费力,最后忍着手臂上的痛,一脚油门。
祁夜一边开车一边顺着后视镜看想后面兆越,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后座,就像是死人一样动也不动。
如果不是偶尔因为难受脸色表情痛苦,祁夜还真的以为他就这样死了。
就这样的破身体,还整天歪脑子的算计他们,祁夜真恨自己为什么要救他,想着简清现在浑身是伤的躺在家里,他就恨不得将兆越丢下去摔死算了。
最后还是没有狠下心,还是将人送往医院。
白思远带着人站在门口处等待,身上就套着白大褂的他一脸朦胧的担忧,可见是刚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看到祁夜的车后,连忙打开的后车门将兆越运了下来。
“你的伤口又撕裂了?”
白思远一眼看到他手臂上的红色,抓着他的手臂就吼,“你是不想要这条膀子了是不,你当你手臂是铁打的,没事就给我撕裂一下,你知不知道你的这条手臂已经没地方下针了,你要是闲它碍事,我给你剁了算了,免得你没事撕裂一下,给我没事找事。”
“我的伤口无碍,你先看看兆越怎么样了?”
“兆越?兆氏集团的总经理,兆越?”
“嗯。”
“拉回去吧!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