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郑军这些恭维、服帖的嘴脸,我也是有些醉了。
但这就是事实,背后有人撑腰,好处就是多。
虽然郑军、赵奇和王兵这些心里很不爽我,恨不得弄死我,但表面上不得不恭着我。
三个家伙很快陪着我来到夜总会的四楼上,那里是汪虎的办公室。
我示意三个家伙在一边儿呆着,我找汪虎有点事。
三个人规规矩矩的退到一边的休息处,抽烟去了,个个跟乖孙子似的。
我来到汪虎办公室门口,我眉头就皱了皱。
我从小听力就很发达,此时隐隐听见汪虎正在里面弄着事情,有个女人声音很大。
汪虎嗷嗷的,似乎感觉很美好。
我不禁笑了笑,伸手就敲了敲门。
马上,汪虎很不爽的吼道:“敲什么敲?不知道老子正在办事吗?”
确实,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想沉浸在里面,巴不得把蛋都放进去,哪里还想被打扰呢?
但我贴着门冷沉道:“虎哥,我是张浩,开门!”
“靠……”汪虎骂了一声,然后低声咕噜着什么,我实在听不清楚,因为他的门很隔音的。
不过,我马上又听到一阵很强烈的碰撞声。
女人惊叫了好几声,然后安静了。
很显然,汪虎还是加快了自己的进度,结束了这场战斗。
没办法不是?他的确靠着野姐夫很牛逼,但也牛不过谢秀莲的,毕竟我是她弟弟了。
这面子,汪虎得给。我就打扰他弄事情了,又如何?
不到三分钟,有个身着夜总会女服务生服装的女子跑了出来。
她红着脸,头发有点凌乱,连衬衫的钮扣都扣错了。
看起来姿色还不错,身材也可以,皮肤挺好,但可惜了,让汪虎这头猪给吃了。
没办法,这是弱肉强食的时代,谁叫这女服务生是给汪虎打工的呢?老板看上你了,看不是重点,重点是上。
服务生根本不好意思看我,低着头就匆匆下楼了。
那时,汪虎光着膀子,黑着脸,抹着额头的汗,来到门口,看着我,居然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认真道:“张浩,找我有事?你这脸上……怎么了?”
狗日的看着我的脸,真的有点憋不住想笑的意思,忍的很辛苦。
我很淡然,推门进去,“虎哥,怎么大家也是不打不相识,不矛盾不江湖不朋友,我不能来拜访一下你吗?”
说完,我在他比较豪华的办公室沙发上坐了下来。
空气里,还有股子女人的香水味,混着一种你懂的气味。
瞥眼一看,妈的,纸还在篓子里。汪虎的办公桌上还有点凌乱,让我能脑补一下刚才的画面,尼玛,不自觉有点心血沸腾。
这个家伙生活真是滋润,自己的地盘,想弄谁就弄谁。
汪虎过来,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再次道:“张浩,你的脸……”
没等他说完,我平静道:“让我二叔给打了,你说这事儿我应该怎么办?”
“哦,你二叔打的?”他点点头,“看起来,你不找莲姐不找刘子民,反倒找我来了?要我给你找回来吗?不行吧,那是你二叔,我替你打了他,恐怕不合适吧?”
“这又不是我的亲二叔,没什么不合适的。关键是,他讹了我五万块钱,让我写了欠条。因为我不是拆迁赔偿吗,他以为我只是营业赔偿,所以只讹了我五万。要不然,呵呵,所有的钱都能让他讹去。想想这事儿,连你虎哥都吃不了我的钱,他居然吃我的钱,让我很委屈啊,你委屈不?”
汪虎脸色有点难看,极是尴尬,点点头,“这个……有这样的二叔,也是你运气太差了。他妈的,他不知道你现在是莲姐的弟弟吗?还敢讹你?”
我摇摇头,“我说了莲姐,他表示不认识,不在乎。但很显然,我很在乎他了。虎哥,你打算怎么办?”
汪虎想了想,拿起紧身t恤往身上套,“行,我卖莲姐一面子,马上去帮你把场子找回来,欠条拿到手。妈的,还能让这样的二叔把你讹了不成?”
我一看他的表情,都知道他是不情愿的,但谢秀莲在那里摆着,他也不得不去。
我刚想说什么,汪虎居然穿好衣服,给我陪了个苦笑,“我说张浩啊,咱们这怎么也算相识相交了。替人消灾摆事,怎么着也得来点辛苦费吧?这样的朋友才长久啊!”
谁他妈跟你是朋友呢?我暗骂,但表面上还是笑笑,“行吧,事成之后,给你五千。这事儿我找莲姐,她还不得叫你?找刘子民,他不会要我的钱,我也过意不去不是?不过,这事你得听我安排!”
这狗日的虽然也有钱,但五千在1999年也不小数目,他马上就笑嘻嘻的,“行行行,你安排了就是!”
我马上将张国兵的情况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大江和小海。
汪虎一听,不屑的笑了笑,“就他妈一个镇政府看大门的和管后勤的,没问题,弄他!”
我又道:“第一,绝不能让我二叔知道我买了楼,拆迁赔款很多,家里亲戚多了,他要知道了,全都知道,我这麻烦事也多;第二,整个事情,在没有见到我以前,绝不给张国兵任何开口的机会,雷厉风行,人狠话不多;第三,带的人不要多,得好用,像郑军、赵奇和王兵,就还可以;第四,今天晚上不用去,明天晚上十点钟的时候,直接上他家里去,他一个人住的,弄到江北区那边荒滩上,具体在安汉街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