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燕雀跟沈妃儿打去了电话;这次通话是燕雀长这么大以来,跟人打过的时间最长,最舍不得挂断的电话。
燕雀比谁都清楚,这次通话以后,他的手机就会处于关机状态,或许……
或许等它下次开机的时候,会在沈妃儿的手里,作为他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匠网、永久6免*费$;看;b小pz说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谁也不敢保证上了战场后,他就一定可以活下来。
燕雀很清醒,他也是人不是神。
但是,他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活下来,让手下的人活下来,哪怕为了身边的人。
说再多的言语,都倾不尽他对她的爱,他能感受到,小妮子言语中对他的深深思念。
只是,他和她都没有说出来。
挂断电话后,夜已经很深了。
此时,夜空中绽出了一团炽热耀眼的炙芒,它划出一条弧形的漂亮轨迹,那极其灿烂的光束,恰似一条美丽的长翎,向着无限的夜空掠去,最后悠然而逝……
燕雀独自站在院里,伸手摩挲着郁金香的花瓣,扯下一朵放在鼻下轻吸,眼神里渐渐有了温柔。
良久,他似乎知道身后站着个人儿,轻轻一笑:“清月,陪我出去走走?”
“好啊。”清月向往常一样,很自然的挽起了他的臂膀,出了院子后,漫步走在厚沉的青砖上,昏黄的路灯下,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不知走了多久,清月的脑袋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享受着这份短暂的温暖,安宁。
如果可以,燕雀希望清月可以像她们一样,过那种没有杀戮的日子;但隐隐的,他是希望身边有她的。
他的心事,只会跟这个女人讲,也只有她,才懂得他在想什么。
事实上清月也从未想过要离开他,这么多年下来,生死相依,成了一种习惯;或许吧,他们都不敢确定对彼此是感情还是姐弟情,所以他们才会选择某种方式,把这种朦胧的感觉延续下去。
“清月,你好像又大了一圈。”燕雀很煞风景的,很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
清月的胳膊朝燕雀的身上挤了挤,燕雀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她抬起头来,眼中带着妩媚之色,言语中充满无尽诱惑:“想不想知道,它到底有多大?”
“想!”燕雀几乎脱口而出,之后条件反射般摇头:“不想,我怕看了,你会反过来占我便宜。”
“放心啦,我不会占你便宜的,看到了吗,前面就有家宾馆。”清月说着,伸出纤纤指头指去。
“看到了,你想干嘛?”饶是燕雀猜到清月想说什么,他顺着清月手指看去,还是止不住问出声来,他跟大多数男人一样,甚至比大多数牲口的想象力还要丰富无数倍,闻着她身上淡淡清香,看着她清雅脱俗的侧脸,他佯装很平静的样子。
“我们去开房吧?”清月说着,不等燕雀反应过来,已经拉着他走出好几步远了。
燕雀看得很真切,她清澈的眸子里,居然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清月是什么样的女子,她是什么性子,燕雀比谁都清楚;现在居然在她眼中看到了炽热,这是幻觉!
一定是错觉,一定有阴谋!
“清月,咱们是不是先好好考虑一下?”燕雀咽了口唾沫,后背一阵凉风飕飕的,他感觉清月这次是动真格的,她是真的要拉着他去开房。
“没什么好考虑的。”清月说完,已经拉着燕雀进了宾馆,没有商量的余地。
“清月……”燕雀做梦都没想过,他跟清月之间,会发生这样的一幕;一想着等下到了房间的种种可能,他就不禁有些腿软,下意识也夹紧了双腿,冷汗直流:怪不得总感觉清月最近时间不点不太对劲呢,肯定是网络小说看多了学坏了,她这是逼良为娼啊!
老子该怎么办?
如果让人知道,大名鼎鼎的修罗,雅名远扬的公子,堂堂沈氏集团的继承人,威风凛凛的龙鳞副总指挥,此时居然有这种的心境,也不知会有多少人惊掉下巴。
宾馆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开了二十多年的宾馆,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男人被女人拉着来开房,还是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见燕雀一副上了刑场的样子,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同时,不禁像看长着八条腿的猴子一样盯着燕雀:大兄弟,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把身份证拿出来,快点。”开口说话的不是宾馆的老板,而是清月,她看着燕雀,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我没……带了!”燕雀突然觉得自己能把老家伙忽悠的天旋地转的口才到了清月这里是这般的苍白无力,在清月将手伸到他裤兜里触到让大腿的瞬间他忽然有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那感觉就像小男生被大姐姐第一次拉手一样,紧张的期待的,害怕的不知所措的。只是那种感情一瞬间就消失了,这不禁令他有些淡淡的失落。
宾馆老板拿过燕雀的身份证后仔细的看了看,又看了眼燕雀,这样想到:这年头,二十岁的男人,还没碰过女人的,还真是少见了哈!
如果燕雀知道这老板的想法,他估计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的亲哥啊,我这哪是没碰过女人,是这个美女碰不得呀!
如果有可能的话,燕雀宁愿现在就已经在龙鳞报完到,哪怕扛着卡壳的b51或来复枪,就算是只身一人,没有补给和后援,赤手空拳跑去跟敌人拼命都可以。
可事实就是清月现在拽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