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要替我父王洗清冤屈。”申屠若凝铿锵有力的回答完后,将刚才自己在大殿之上查探到的情况,重新再一一说给几尊大佛听。
“仅凭若凝郡主你的推测,还不足以替申屠王爷翻案。”判罚三长老站在中间位置上继续说:“而且刑部的证据也不足,若凝郡主不傻,不会自己前去偷证物。”
判罚长老将他们的看法阐述之后,大殿之上的气氛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申屠若凝勾唇一笑,事情果然如她所料的一样,这几个老家伙还真是正直的可以:“判罚长老,我可是有人证的。”
“人证?若凝郡主你所说的人证,可是申屠王爷他自己?他本就是戴罪之身,如何能替自身辩解?”判罚三长老作为几位长老的代表人发声,提出他们几人的质疑。
就在这个时候,被暗影拎着的申屠王爷挣扎着,从暗影的手中滑落到地上,对着帝君就跪拜了下去:“帝君,臣有罪,臣仗着自己手上的兵权和功绩,想要坐拥天下已久。”
申屠王爷的举动,让高坐在大堂之上的三尊大佛,当即有些目瞪口呆了起来。今日的举动本欲为他翻案,现在申屠王爷自己已经认罪伏法,如今叫他们如何翻案?
此时的帝君在众人没有察觉的地方,嘴角挂上了阴谋得逞的笑容,那个人可是他的人,自然会听命于他。如今申屠若凝也算得上是作茧自缚了,这样的的僵局他到要看看她如何破。
申屠若凝一脸嫌弃的看着地上人:“这样的怂货,又岂会是我的父王?”
此话一出,帝君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她果然早就已经知道申屠王爷是个冒牌货了。该死的,她怎么就那么不好对付。
“申屠若凝,你可不要为了为你父王脱罪,睁着眼睛说瞎话。”面对谎言即将被揭穿的危险,帝君开始有些狗急跳墙的举动了:“申屠王爷的样子,这大殿之上的人,那个没有见过?此人脸上没有一点伪装的迹象,你为何会咬定他不是申屠王爷?”
“呵呵…,此人脸上没有丝毫伪装的事情,帝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好像你刚刚并没有检查过吧!”帝君一时情急之下说话不经过大脑,让申屠若凝给抓住了漏子。
被申屠若凝当众指出话中的错处,帝君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恐,不过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本帝君对伪装的技巧有所了解,此人脸上没有丝毫伪装的迹象,自然不需要检查就可以一眼看穿。”
“帝君所涉猎的知识范围还真广,没错这个人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伪装,但是他也却是不是我的父王,他只是长的与我父王神似罢了!”她自己的父王,她又岂会认错。
“若凝贤侄,你这话说的还真好笑,世界上怎会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虽然事实被申屠若凝一语道破,但是此情此景帝君也只能嘴硬到底。
申屠若凝环视大殿一周,见所有的人脸上都有疑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赤炎城里有十三阶的炼药师,想必大家应该都已经知晓了,她最近新研究出了一种药丸子,可以让人将心中的实情吐出,大家有没有兴趣见识见识?”
“荒谬,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药丸?申屠若凝你休要在这大殿之上胡说八道,你真的以为本帝奈何你不得?”不能再仍由申屠若凝胡说下去了,现在他还没有将证据拿出来,他便可以先下手。
“帝君,还请稍安勿躁,有没有这样的药丸子找个人一试便知。如今这大殿之上这么多的人,并且都是大家熟悉的人,要找个人出来试药,应该不是难事。”申屠若凝一边说话,一边将自己手中的药丸,对着刑部侍郎的嘴弹了过去。
那药丸入口即化,刑部侍郎想吐都来不及,只在瞬息之间刑部侍郎的目光便开始变得呆滞。见药效已经上来了,申屠若凝便让刑部侍郎说出,自己是怎么出现再刑部,为何要盗取证物的事解释一遍,那答案可想而知。
听完刑部侍郎的话后,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唏嘘,就来几位判罚长老都不仅摇头,为赤炎有一个蠢货帝君而感到悲哀。
“帝君,需要我将药给那人喂下去吗?”申屠若凝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帝君,自己可不是任由他拿捏的人。
帝君此时心中已经惊慌无比,不管他答应与否,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算是输了,而且还是输了个彻底。
不可以,他绝对不可以让自己犯下的过错,就这么暴露在判罚长老的眼下,这样他将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虽然时间只停留了几个呼吸,但是帝君的心思早就已经百转千回了。
就在申屠若凝准备将药丸,以同样的方式喂给假申屠王爷的时候,帝君抢先一步给了那人一个眼神。
那人接到主子的命令后,立即开始哭着求饶:“若凝郡主饶命,若凝郡主饶命啊!小人也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若凝郡主……”
“你听命于谁,又行的是何事,还不快如实招来?”看着已然瘫软在地上的人,申屠若凝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接下来那人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招了出来,不过罪魁祸首却由帝君变成了太子。
“大胆的狗东西,你居然敢诬陷于本宫!”那人的话将太子给气的脸红脖子粗。
“太子,你实在是愧对帝家的列祖列宗,愧对本帝君平日里对你的教诲。来人啊,将太子拿下听后发落。”帝君痛心疾首的样子,到是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