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女人一个站不稳就跪倒在地,吓得面色泛白,颤声回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那要不要本公公派人来搜?”楚眉灵微微挑眉,拇指轻轻摩挲过腰牌。
“官爷,三王爷的确是常客,可最近都没来咱们望月楼,就像失踪了一样,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呀!”卿娘急得眼泪都快掉落下来,还在不断得磕头。
她这一举动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起来!”楚眉灵抬手,继而吩咐:“带我开一个房间,找两个姑娘进来。”
“是是是,奴家这就去!”女人快起身,飞一般得逃走了。
慕容烨不解得问道:“既然他不在,为何还要开房?”
楚眉灵推动了两下轮椅,凤目染了一层浅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卿娘给他们准备了一间上好的房,里面铺满了软纱锦缎,透着淡淡的花香味。
“师兄,你先隐身,否则有些事情,她们不会泄露。”楚眉灵偏头提醒。
其实这是她的失误,一开始就不应该将慕容烨牵扯进来。
慕容烨很自觉得隐身,不一会儿功夫,两个花容月貌的姑娘就到了,楚眉灵对门稍稍弹指。“彭”得一声门被关合。
这两个姑娘已知道这坐着轮椅之人是东厂的大公公,哪里敢怠慢,立刻上前献媚,只差没有直接脱衣服。
楚眉灵也没有将她们推开,只是幻化出惊梅剑,“啪”得掷在桌面,面色平静得问道:“回答我的问题,若有隐瞒……”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短剑,手腕微翻。惊梅剑就如同有了生命,剑尖对着木门直直刺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一道血影喷洒在门上,透出了血印子。
慕容烨抽搐唇角,他以前怎么没现凤灵还有这么狠厉的一面?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两个姑娘吓得直接跪地,连头都不敢抬起。
“两个问题。”楚眉灵从桌面扣上了一个茶杯,倒上了清茶,声音冷清:“第一个问题,你们望月楼的真正老板是谁?”
“这,这,我们不知……”她们刚说出了几个字又吞了回去,因为她们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气。
“知道瞬间成冰的感觉吗?”楚眉灵左手打了一个响指。
隐身的慕容烨心领意会,手掌凝聚出幽蓝色的寒冰,并将这寒冰球弹射到了楚眉灵手边。
楚眉灵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冷漠的弧度,笑着道:“结冰以后,我只要轻轻一推,你们就会粉身碎骨。如是运气好,只是少胳膊少腿,那等冰融化以后可就更疼了……”
这两个姑娘吓得面色惨白,立即磕头道“我们说,我们说!其实望月楼的老板是,是皇族中人……”
“是不是三王爷?”楚眉灵的面色平静,但声音已透出了凉意。
最近京城乱成了一团糟,秦玉奇一定是想明哲保身,所以八成是在望月楼,方才的卿娘定是骗她的,因为她的眼神一直在闪躲!
“公公,奴家真得不知道是谁!你就算杀了奴家,奴家也回答不了啊!”
“你们都下去!”
门突然被打开,秦玉奇穿着一身布衣出现在门口,面带憔悴。
“是!”两个姑娘弯着腰退出了门。
秦玉奇合上门后就在楚眉灵面前坐下,他比以前瘦了很多,可一双桃花眼依旧灼灼有神。
“你找我来做棋子?”他直接开门见山得问,同时将修长的双腿搁在了桌面,将手里酒灌入了口中。晶莹的酒从他性感唇角流下,划过嘴角的黑痣,透出致命的性感。
他是男生女相,却不失男子应有的fēng_liú和不羁。
楚眉灵端起瓷盏轻抿,称赞道:“三王爷果然聪明过人!既然如此,那奴才也开门见山。”
秦玉奇静静得看着她,淡淡道:“李公公请说。”楚眉灵向后推动轮椅,面容温暖,笑着道:“如今整个京城腥风血雨,人人的脖子上都悬着一把刀子,特别是你和四王爷。那简直就是水生火热,走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试问,这样一个烫手的山芋,谁愿
意去拿它?也不怕烫了手?”
“李公公的意思是本王是个瘟神,人人都想躲着?”秦玉奇收拢唇角的笑,桃花眼微眯,折射出一道狠光:“好大的胆子!”
“奴才当然有好大的胆子,否则也活不到现在了,您说是不是?”楚眉灵推动轮椅到了秦玉奇的面前,勾起绝艳的红唇,继续道:“所以,三王爷说奴才将你当成棋子,奴才就想反驳,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是寒倾澜的棋子,奴才来找你不过是为了在这盘杀局中找个自保之地
,或者,一起杀出一条血路!”
秦玉奇放下了双腿,眼睛一亮,问道:“李公公,前段日子的腥风血雨,难不成你也是在自保?”
“和三王爷一样吧。”楚眉灵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继续笑言:“只是三王爷的自保之地有点特别。”
“呵,若是没有这青楼,本王早已死了……”秦玉奇轻叹,透着无奈和心酸。
“早死了?”楚眉灵扬眉,不解得道:“此话从何说起?”“李公公,本王很早就赏识你,并且有意与你联手。只是那时候李公公选择明哲保身,所以本王也就没有再勉强你,既然如今你将话挑明,那本王也愿意与你真心相待。正如你说,在这盘棋局中寻一席自保
之地。”
秦玉奇站起了身子,双手负于身后,玩世不恭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