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旗特地去项府带上左蓝一起,一大早天还未亮就开路。蓝海跟天龙相邻,他们不能去晚了,晚了让人说闲话。这种事情要跟战争分开才行,不能因为战争就消极前往。
随队赶路的还有另外两名官员,都是二叔文官,他们两个是去负责聊天的,让风天旗负责交际不行,武将没那么多词儿。
他们级别都够了,但规模很小,只有三个人,算是最小的规模。
带着左蓝赶到红叶城,楚怜惜跟项北已经在路上等着他们。左蓝来到楚怜惜面前:“谢谢你跟我一起回去。”
楚怜惜让她别说这话,自家人,这么客气干啥。
左蓝看向项北:“先生为何问我要父王生辰之字?”
项北告诉她:“有些小用而已,你就不要管了。”
楚怜惜跟风天旗也客套一句,然后看向他身后两名文官,两人也赶紧施礼。
楚怜惜点点头,把风天旗拉到一边,小声说:“老将军啊,带着他们俩赶路行吗?这大热天的,他们吃的消吗?”
风天旗苦笑:“礼仪本该如此,若全是武官不太好,他们坐马车该是没事儿,都备了冰玉之物。”
“那行吧,看到文官就不得劲儿,他们能干啥啊。”楚怜惜还是不乐意。问风天旗战场那边怎么安排的?
风天旗回答:“他们原地不动,就算一个月,也慢慢等。”
“嗯,老将军我还得跟你说个事儿。刚刚你也听到了,项北要了蓝海国主的生辰之字,项北是个命道师,知云也是命道师。这生辰之字我已经传给了知云先生。”
风天旗皱起眉头:“上公主何意,难道.......”
“对,按照项北测算结果来看,我们这次可能真的是去犯险。而战争不会真的停止,战场那边老将军督促,可不能有一分大意。”
“我明白了,上公主智慧,差点就上当。”
“回去开路吧,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做一回二傻子。”
楚怜惜跟风天旗回了车队,楚怜惜上了风天旗的马上,让风天旗一阵懵『逼』:“上公主......”
楚怜惜告诉他:“老将军去我车里,我车里凉快,我年轻,还是禁空高手,我没事儿。”
说完,楚怜惜喊项北:“死过来跟我骑马,让护卫赶车。”
项北不爽,骑马太难受了,这大热天的,屁股底下一出汗,然后摩擦摩擦,肯定黏糊糊的。
而风天旗道谢之后,也去了马车里,并没有多说废话。
项北从车上跳下来,取出个太阳帽带上,按了一下帽子旁边的小开关,帽檐上的小风扇转起来。
楚怜惜看的稀奇:“混蛋,交出来,有这种好东西敢不给我。”
项北取出一个帽子:“给你备着呢,吼什么吼。”
说完扔给她一个帽子,然后取出一块电瓶,一台小风扇放到左蓝马车当中,太阳能充电板给她放到车顶上打开,这才骑到马上。
楚怜惜提醒风天旗:“老将军,你的车里也有风扇,左边那个黑的就是,上边有个红『色』的开关,摁一下就行了。”
风天旗闻言,把风扇打开,凉爽的小风儿吹出来,风天旗一阵舒爽。楚怜惜这马车,比自家的卧室还舒服,这哪是赶路啊,这是享受来了。感叹还是年轻人会玩啊。
两名文官看的羡慕,但他们也没招,谁让他们没资格呢。
车队上路,这次就不往南走玉水河了,哪条路近走哪条路。
而此时金水湖岸,树林子里躲藏着的神龙军团撤回来了。所有人都没想到,半路出了这档子事儿。
楚惊天给郝胖把酒倒上:“胖子,你说咱俩大早上的就烤肉喝酒,是不是不太对啊。”
郝胖说不喝酒还能干啥,一个月都没仗打了。又不让撤回去,能咋办。
风天茂跟楚惊云还有木兵行一起凑过来:“你们说知云高师干啥去了,昨晚半夜带人跑山上去,到现在都没回来。”
楚惊天说:“他神神秘秘的,接到上公主消息就跑了,谁知道干啥。不过可以猜一猜,他的星盘只有晚上能用,那就是去测算什么东西去了。”
正说着呢,知云从远处回来,清退周边之人,坐下之后告诉他们:“上公主给我传来的是蓝海国主的生辰。”
楚惊天问几个意思?这时候去传一个死人的生辰,是不是有些好笑?
知云说不好笑,告诉他们:“各军随时准备,我们休整的时间可能不会是一个月,谨防敌人突然攻击。”
知云小声问道:“难道那蓝海国王没挂?”
知云点头:“都不要外传,我不知道上公主是怎么想到要算他死没死的,但事实证明,算这一下很有必要。真的让人匪夷所思,诈死这种事情蓝海国王如何在各国眼皮子底下完成。真是让人佩服啊。”
楚惊云说不对啊,那蓝海王子也走了,如果只是诈死,他不应该这时候离开啊。
知云说不知道,他们只要记住一件事情就行,蓝海国王没死,敌人随时会发起进攻。
此时他们记挂的左迄也在亡命赶路,他其实什么也不知道,跟天龙一样,突然接到消息他老爹挂了。此时他得赶紧回去,生怕大王子趁机夺权,毕竟人家是老大。所以他此时跑的可谓是风驰电掣。他是过了金『色』大河,从云霄赶路,沿途都已经请云霄给他备好了马匹,回到蓝海之前不打算停下了。
此时玄元大陆各国的吊唁团都在往蓝海跑,一帮人注定要见证一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