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将利用法罡护住自己抵挡法力洪流的谷温文,虽然没有像终平那样成为法力洪流倾泄的主要目标,但是依然抵挡的有些艰难,听到师兄终平的大喝声,谷温文飞快的扫视了一遍白光中的物体。
很快谷温文双眸一凝,锁定了的压阵之物,那是正前方不远处地面忽然塌陷,显露出一尊古**与其上放置的一颗拳头大小的白色珠子。
谷温文不敢耽搁时间,双手一甩两张破禁符化为模糊的黑影,逆着法力洪流朝那古**与珠子飞去,很快破禁符如有灵性般直接紧贴在两样压阵之物上面。
的压阵之物被破禁符定住,肆虐的法力洪流顿时消散,笼罩高塔的白光也逐渐变淡消失不见,一时间除了地面上能看出被法力洪流肆虐的狼藉外,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谷温文顾不上先去收取压阵的宝物,而是飞快的来到其师兄终平身旁,脸色紧张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瓷**,倒出一粒恢复伤势的丹药给终平服下。
付公子扫了一眼那两件压阵的宝物,眼底深处有着一丝贪念可转瞬即逝,走到近前看着脸色苍白的终平问道:“终兄你不要紧吧?”
终平摇头表示无碍,随后闭上双目盘膝打坐消化药力,谷温文站在一旁为其护法。
“师兄没什么大事,现在他需要安静的恢复伤势!”谷温文看着走到近前的付公子眉头一蹙,客气的说道。
“啊!是我唐突了!谷兄勿怪!勿怪!”付公子闻言怔愣一下,歉意的笑着说完后走回到龚朵儿身旁,看着金焰门这对师兄弟眼神闪烁。
“公子真打算把高塔中的收益分出一半去,还有将那两件宝物拱手送人?”龚朵儿走到付公子轻声问道。
“做人当然要言而有信,更何况终兄为此更是受了伤。”付公子收回目光,瞥了一眼龚朵儿轻声道:“我只要那本秘卷就可以。”
“呵呵……恐怕付公子是不知那两件宝物的珍贵!”龚朵儿掩唇一笑,美眸中露出一丝异样的神采,“家师别的东西我或许不知道,但是这两样宝物我却正好知道一些情况,公子想听听么?”
看着付公子沉默不语的模样,龚朵儿轻笑一声道:“那尊古**名为是地阶上品辅助类宝物,其最主要的功能是可自动吸收天地灵气储存其中变为可供人吸收修炼的法力,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付公子平稳的呼吸忽然有些紊乱,虽然转瞬即逝却依然让龚朵儿捕捉到,精致的俏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接着介绍起那颗拳头大小的珠子。
“那颗珠子也是地阶上品的异宝,名为!不光对自身具有定思凝神清除杂念的奇效,拿来对敌时更能惑人五感,让自己占尽先机。”
付公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神中却露出一丝火热,显然对这两件地阶上品的宝物心动不已。
人、地、天、玄这是修行界对各种奇珍异宝的划分,每一阶又分为下品、中品、上品与极品,地阶的宝物本身就价值连城,更不用说还是其中少见的辅助异宝,尤其品阶达到上品,这种宝物几乎难得一见,哪怕倾尽付公子全部身家恐怕也得不到一件。
毕竟他付余生仅是一化气期的修行者,这种动辄以百万记地阶异宝绝不是他所能拥有的,此刻听到龚朵儿的话,付余生看向终、谷二人的目光已经带有一丝寒光。
不过他并没有轻举妄动,不说高塔中还有需要用到二人的地方,就光凭终、谷二人同样是化气期的修为,就让他觉得很是棘手。
“公子可是觉得以一敌二有所不妥?”龚朵儿好似看出了付余生的想法,嘴角含笑的问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付余生没有回答,而是眼神危险的看着龚朵儿问道。
“当然是帮公子你了!”龚朵儿眨了眨眼,俏脸上露出无辜的神色楚楚可怜。
“莫要用这糊弄三岁小儿的话来敷衍我。”付余生紧盯着龚朵儿迷人的双眸,语气低沉的轻声质问道:“你实话实说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一引气期修为的小女子能做什么?”龚朵儿露出委屈的撩人模样,可看着付余生无动于衷的样子,脸上的委屈顿时消失不见,沉吟了一下后神情认真的说道:“公子是“月缺海涯”的奉经侍者吧?”
此话一出让付余生付公子表情一凝,眼神阴厉中带着浓烈的杀机看向龚朵儿,“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龚朵儿好似没有感受到付余生的杀意,依旧巧笑嫣然的说道:“公子莫不是忘记了家师的身份?作为北疆之主镇国公的随从法师,家师知道的消息绝对比一般修行者要多得多,而我身为家师的唯一弟子自然也了解很多事情。”
“我与公子虽然接触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从公子对家师秘卷的执着,再联想到明知家师身份却毫无顾忌的举动,不难猜出公子有着强大的背景,可以不在乎事后的麻烦,而有着这种强大背景又对秘卷上记载的秘法要术如此执着,范围就小了许多,最主要的是半年后“月缺海涯”的奉经会就要开始,如此一来公子的身份也就不难猜出了。”龚朵儿条理清晰的解释道。
付余生越听越是心惊,看着眼前俏丽的佳人一点点推测出自己的身份,实在想象不出这是一位豆蔻年华少女所能做到的事。
“既然知道我是“月缺海涯”的奉经侍者,你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不怕我事后灭口杀了你?”付余生眼中杀意不减的冷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