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高凝便板起了一张脸:“说起来孤都险些忘了,关于鄂钢,好像有些事情你还没有向孤交代清楚!”
这语气……
婉儿一听就明白了,脑袋从高凝膝盖上离开,并膝往前爬行两步跪坐在高凝正面,又把一张小脸微微低垂,双手摊开放置于膝盖上。
这是奴隶该有的姿态,这样的姿态本是高凝教会她的,她自己做起来,却又让她无限兴奋。
是那种仪式感?亦或是因为……坐在自己身前高傲华贵的她,掌控了她的生杀大权,握尽了她的欢乐悲喜?
婉儿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是高凝的,看见她,她就会很幸福。不管她把自己拥入怀中,抑或推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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