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动之间,幽暗的识海升起一轮驱尽阴影的堂皇大日,以无量光华照出了山河万顷,叶轩幻化出虚像正好悬浮于立在山峦之巅的鸿钧面前,拱手一拜,道:“鸿钧,一转眼距离玄都降世已经是三年过去,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如今在物质面及天界将布局做到环环相扣的鸿钧心情极好,摆了摆手,反驳道:“于你我而言,若是愿意,一次闭关的睁眼闭眼之间可以是一两千年,区区三年时间,怎么能算是好久不见呢,总不能是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算法吧?”
鸿钧不做遮掩的情绪表达,叶轩自然也是能够感受到的,因为需要自己出手为救世大业作铺垫而生出的肃杀气息此刻也是稍稍被冲淡,笑容重新回到脸,摇头叹息道:“是一句客套话而已,这有什么好争的,还是赶紧说正事吧!”
如今气氛已是正好,鸿钧也不再开玩笑,收敛了一些笑意,正色说道:“物质面与天界神战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两界八成的堕落神灵皆是带着自己的圣灵军团聚集在天界通道日夜火拼,他们的势力范围及信仰区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空虚。
而当初我依据世界意志组建的救世英雄小队也已经有大半踏入半神境界并在命运的指引之下汇聚在了一起,组建出了势力范围囊及了整个物质面大6及天界浮空诸岛的组织,如今距离屠神证神都只是欠缺一些有关于真神境界的知识及真神境力量的支持,所以我想要请你出山,暗相助他们。”
春夏秋冬转了一圈,太阳起落三百多天。一年以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离家出走了。而在这一年里,尽管家里人多次建议我去干点儿正事,但我是两耳不闻,一概不听。我每天和父母亲纠缠,要他们答应我的要求,要他们支持我去航海,不要把一个孩子炽热的梦想给扼杀了。
有一天,我偶然来到赫尔市,正无聊地在街转悠。突然,一个朋友叫住了我:“鲁滨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父亲的船去伦敦,你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去?你不是一直想航海吗?我可以让我父亲带你。而且船有许多好玩的东西,跟着我可以不付船费,怎么样?”
他的这些话深深打动了我,我连家也没有回悄悄了他们的船,开始了我最初的航海梦想。这一刻我非常激动,看见天蓝的海水,望着渐渐模糊的码头,我梦想着我已经是一位伟大的航海家了。我想,没有帝的保佑,没有父亲的祝福,更没有鲜花掌声的欢送,登了一艘开往伦敦的船。这是多么大胆而有挑战的举动啊!那一天的时间我永远牢记——一六五一年九月一日。
那真是倒霉的一天,我们的船刚刚驶出横尔,天刮起了大风,顿时,海浪滔天,风吹浪涌,非常可怕。因为我第一次出海,有些晕船,感觉难受极了,恶心得仿佛要把心脏吐出来。我怕得要死,以为老天爷要来惩罚我了。
海的风暴越刮越猛,海面汹涌澎湃,波浪滔天。我们的大船随风起舞,有时停留在浪尖,有时又沉到了浪底。躲在船舱里的人们像小草一样不停地摇摆着。船被打湿了,我也全身湿透了,还喝了好几口海水。这种情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海浪似乎随时会将我们吞没。每次我们的船跌入旋涡时,我的心会提到嗓子眼,真怕它随时倾覆。我恐慌万分,一次又一次地誓,如果帝在这次航行留我一命,今生今世我再也不乘船出海了。但是,我后来见过各种各样可怕的海浪后,也习以为常了。
第二天,暴风雨过去了,海面平静多了。可是,我仍然愁眉苦脸的,没有心情去欣赏美丽的海景,再加有些晕船,还是打不起精神来。傍晚的时候,天气晴了,风也渐渐停了,海平面像一面大镜子,格外平静,留给我们的是一个美丽可爱的黄昏。夕阳映照在海平面,大船仿佛是银河系的星星在荡漾。
当晚没有生海浪,我睡得很香。第二天起来,我现自己竟然没有晕船,精神也很好。于是,我走出来观看日出,阳光洒落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令人心旷神怡,真是一副从未见过的美景。望着前天还奔腾咆哮的大海,一下子竟这么平静柔和,真是令人心情舒畅,又觉得不可思议。
那位引诱我船的朋友生怕我真的下定决心不再航海,专门过来安慰我:“喂,鲁滨孙,早啊!”他拍拍我的肩膀下打量着我说,“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吧!这是一个水手的必修课啊。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多了吗?晚只是偶尔吹起一点微风,不用紧张的。”
“什么?你说那是一点微风?”我惊讶地看着他说,“老兄,那是一场可怕的风暴啊!我都快吓破胆了。”
“风暴?你这傻瓜,嘿嘿。”他无所谓地回答说,“你把那也叫风暴?那算得了什么!只要船稳固,海面宽阔,像这样的一点风我们根本不放在眼里。当然,你初次出海,也难怪。来吧,朋友,天气这么好,让我们来点甜酒喝喝,把不愉快的事统统忘掉吧!”
他的话让我很没面子,好像我很怕死似的,我决定不再打退堂鼓了,坚持航海的梦想。于是,我开始了水手般的生活,品尝他们调制的美味的甜酒,我这个新水手不胜酒力,每每都被灌得大醉。
我尽情地和水手们喝酒胡闹。风暴过了,大海又恢复了平静,我头脑里纷乱的思绪也随之一扫而光,害怕被大海吞没的恐惧也消失殆尽,热衷航海的愿望又重新涌心头。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