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自己这几个月,伙食质量下降了许多,他心里就不得劲。
果然生个女儿就是麻烦,好好地养大了就成了别人家的了。哼!
这时就听见隔壁传来茌夫人的声音,“你们少喝些酒,喝酒伤身。”
茌家主听见,连忙回答道:“小酌怡情,小酌怡情,我们不会喝多的,就几杯。”
说着,他瞪了梁君微一眼。
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梁君微故作不知,笑着说:“岳父说的对,小酌怡情,这酒如此香醇,遇到了不品尝一番岂不可惜。”
酒饱饭足之后,男人们去了书房,说男人们的事。
茌好和茌夫人在屋里叙话。
“怀孕多久了。”茌夫人关切地问到。
茌好回答道:“两个多月。”
茌夫人蹙了蹙眉,喃喃道:“两个多月,也就是刚结婚就有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茌好的脑袋。
“母亲?”茌好有些纳闷。
感觉她突然很无奈,还有些难过。
茌夫人拍了拍茌好的手,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了一句:“傻孩子。”
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就要生孩子了,年纪太小生孩子对身体不好。
要不是长公主,她一定会嘱咐好儿不要这么早怀孕的。
她本想着应该不会这么快,没想到……哎……
茌好疑惑地望着她,见她不说,便也没问。
若真有什么事,该知道的她迟早会知道。
虽然有茌夫人管着,梁君微还是被茌家主几人在晚饭的时候给灌醉了。
茌好无奈地让吴阳帮忙,把人扶回了自己以前住的房间。
香梅端了热水进来,“主子,要给少爷擦一擦吗?”
“我来就是了。”茌好摆了摆手,让她们出去。
她把毛巾放进热水里,手伸进去,发现热水有些烫手,于是加快了速度,一下就拧干了。
茌好把毛巾跌成长方形,擦了擦他的脸,一边擦一边问道:“你怎么喝得这么醉?我记得你有解酒的方法吧?”
梁君微突然睁开眼睛,接过毛巾,站了起来,自己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
“你觉得我要是不装醉,还能好好回来吗?”
岳父大人和大舅子他们一直劝酒,一副不把他灌醉不罢休的样子。
要不是他机灵,现在我估计还在酒桌子上。
茌好看他是装醉的,心里就不担心了,掏出一根细绢手帕,把手上的水擦干,“陪着他们喝酒也是你应该的。”
梁君微把帕子搭在架子上,把茌好拉过来,禁锢在怀里,不高兴地说:“怎么?你都不知道心疼我?今儿你白日里打我,晚上还这么对我,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为妻之道?”
茌好偏头往上耸了耸,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夫君你说什么为妻之道?要不你教我?”
她笑嘻嘻地望着他,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梁君微忍不住低头轻轻咬了她一口。
茌好盯着他,“夫君不教吗?”
梁君微眯了眯眼,这丫头真是有恃无恐,看来得好好教训教训。
这么想着,他就故意对着她哈了一口气,嘴里的酒臭味顿时扑向茌好的鼻子。
“好臭!”茌好用脑袋撞向他的下巴。
梁君微被撞了下巴,顿时咬到了舌头,下意识松开茌好,捂着自己的嘴。
他抬头看去,只见茌好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看你还皮不皮。”茌好小声嘟囔。
梁君微无语地弹了弹她的额头,“究竟皮的人是谁?”
晚上的时候,两人并没有住在一起。
按照这儿的规矩,回娘家,夫妻两人是不能住在一起的。
何况茌蕳还要和茌好抵足同眠,说悄悄话呢。
两人只在家里住了一晚上,就回了梁家。
出嫁了,娘家终归不能想呆多久就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