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现在也不是每天都亲自下厨,但是让她连厨房都不能进,她感觉自己的人生都没有了意义。
“哎……”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神色深沉地说,“你年纪还小,不懂”
茌见她故作深沉状,愣了一下,然后抬手掩着嘴,扑哧一声笑出来。
“姐姐,这和年纪大小有什么关系?”
茌好深深地望着她,眼里带着忧郁之色。
“你年纪小,不懂我的悲怆。”
“姐姐,虽然我年纪小,但是你也用不着这样骗我,悲怆这个词能用到此处?”茌仍旧掩着嘴,笑个不停,差点儿连泪水都笑出来了,
茌好用一种咸鱼一样的眼神斜视着她,“怎么不能?这词不就是人创造出来的吗?我高兴用在这儿,难道还违反了我们大魏的律法?”
茌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更是没法止住笑了。
“姐姐……哈哈……当然可以……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茌好哼了一声,伸手去挠她的痒。
茌就站在她面前,所以她抬手便抓住了她有点肉肉的腰,双手如同弹钢琴一样,十指弹动变换。
每一次落指都恰落在茌的痒点之上,让她忍不住大笑起来。
“啊!别!我错了!”
“姐!姐姐!我错了!”
“我真错了!我不该笑的,我不该笑!”
……
等到茌好饶过她时,她已经笑得眼泪都出来,四肢无力,浑身软软的,但趴在茌好身上。
果然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基础之上。
茌好报复回去,心情好了许多。
她抽出一根手帕轻轻的给她擦着汗水,从一个恶魔姐姐瞬间变成了一个温柔的姐姐。
方嬷嬷进来就看到这幅姐妹情深的样子,眼里闪过笑意。
她作为茌好的嬷嬷,自然希望她与茌的关系好。
毕竟茌才是茌夫人和茌家主的嫡亲女儿。
“方嬷嬷?你刚刚去哪儿了?怎么我回来就没见到你人?”茌好关心地问。
方嬷嬷先与她行了礼,然后才把自己做的事情交代了一番。
原来她是去看望石小露和葛大刚去了。
石小露也就是那位被抢的姑娘家。
方嬷嬷心里不放心底下的人,怕这事情有变动,所以亲自去了一趟回春堂。
“那位未婚夫伤势如何?”茌好问道。
“小姐不用担心,他的伤势大多是外伤,所幸没有伤到体内五脏六腑,所以即使晚送去了一段时间,也没有生命之危。奴婢专门让孙大夫帮忙诊治了一番,如今已经把所有伤势都治疗了一遍,想来好好养着必无大碍。”方嬷嬷回答道。
这也是这些人得了好运,遇见了心善的小姐,不然以葛大刚那么重的外伤,他们那种家庭根本就承担不了治疗的费用。
这一趟下来,花费了将近有三百两两银子,普通百姓家不吃不喝也得攒十几二十年。
茌好没有问用了多少钱,而是问那位石小露。
她对石小露还是有一点儿兴趣的,毕竟能够大胆地伤了宁家表少爷,然后成功逃走,可见是个胆大心细的女子。
方嬷嬷只说石小露和家人团聚,抱在一起哭了一场,其余的就没有多说。
她不觉得自家小姐会和这位姑娘再有联系,所以不愿意多说这些闲话。
要不是这是和宁家有些牵连,她也不会插手其中。
接连几日,京都之中都在谈论着宁家表少爷的fēng_liú趣事以及宁家家主的大义灭亲。
听说宁家家主把那位妾室和表少爷送进官府以后,就生重病卧床不起,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有人说他深情,也有人说他宠妾灭妻,还有人说他迂腐。
众说纷纭。
茌好听了,只觉得吃了一个大瓜。
可是这个大瓜仍旧没能让她摆脱心中烦躁。
哎,禁足的日子才过了一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