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婴?产女?
这可信度夏初然有所怀疑,不然水玲玲的事如何说,她也是水家的女子,也活得很好,听说水连升对这个女儿相当宠溺,要什么给什么,当初嫁给6康回的大哥,嫁妆相当可观。
所以这诅咒不能生女婴一事该怎么说呢?
还有这孽婴……水连勇说他是被一个孩子杀死的。
“问完了吗?”夏老太太沉声说道,“问完了就滚出去,我不想你碍着我的眼!”
夏初然微怔,接着点头,她知道能从老太太这里得到信息,所以昨日才打电话来询问。
其实可以避免这种尴尬的见面,只要夏初然再打一个电话来,简单问一下,也不需要亲自过来讨骂。可是夏初然想念她,就算她不喜欢自己,她也想念奶奶。
特别是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死里逃生一回,她更想念夏老太太,想趴在最亲近的她怀里哭一场,让她安慰自己说,“好然然,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不行,无论几次都不行。
她转身,准备离开,她的动作带动了风,蜡烛也跳动了几下。
她不甘心,又停下了,“奶奶,你干嘛老是不待见我。”你能不能喜欢我。夏初然背对着夏老太太,不大的声音在祠堂里来回,飘进了夏老太太耳朵里。
夏老太太又是一声冷哼,眼里透露出来的都是一股恨意,那股恨意狠不得把夏初然撕碎,幸好夏初然看不到,只是听到回答,“那时候你要是就那么死了,我好歹还可以为你流两滴泪,现在,你最好从外面的台阶上跳下去,咱们老死也别见了,连你的样子我都不想多看一眼。”
夏初然感到无力,“你怎么永远一个回答。”
“你怎么永远一个问题。”夏老太太叩,祈求夏家祖先的宽恕,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夏初然知道她已经不想多说。
夏初然回头看了一眼,那香案上还有自己父母的牌位,两张牌位靠的很近,像是又约定了了下世的姻缘。
她也很想投入冰冷的地狱,这样,就像奶奶说的还能为她掉两滴泪,这样,她撑不起来的肩膀才能平稳的落在地上。
想到自己还活着,夏初然就极为痛苦,她肩上背负的东西开始使她精疲力竭。
一定是她做的不够好,所以才会这样,对的,一定是这样!
夏初然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了祠堂的门,门外一阵冷风,吹得她摇摇欲坠,当她轻轻关上门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该为里面的人忏悔,因为自己没能挡住冷风的进入,也没能守住里面人最珍贵的东西……
“你怎么又来了!”
夏初然走出山门口的时候被太阳照的睁不开眼,而此时又有不入耳的声音让她极为烦闷,“我的家,我随便进出,白嫂,你知不知道?”
“哼,没用的玩意,不知道老太太最讨厌你,此时你在她面前走动,又要惹得老太太不高兴!”白嫂端着药汤,六十几岁的模样,眼神凌厉,趾高气昂,穿的衣服,从头到脚都是高级货。
她是夏老太太的陪嫁丫头,跟在夏老太太身边五十年了,她自认为最懂老太太,夏初然小的时候就不待见她,谁叫她拿针扎自己,于是夏初然就把她骗到了沼气池边,一脚踹了下去,管她呢,后来宽宏大量不是叫人把她捞上来了吗,又没让她沉下去。
此时夏初然心里又在想,怎么让着老婆子吃个哑巴亏,看她还能她天天嘴碎!
“你什么玩意,敢和然然这么说话!”
三奶奶抢先一步到了这头,打了白嫂一个巴掌,这倒是把夏初然吓着了,虽然长辈对她诸多关爱,可也太突然了,于是她抱住还要上前的三奶奶,要她别生了气,冲到自己就不划算了。
“三奶奶,好了,我刚刚已经决定了,让这老婆子去养一个月的猪,她要是不同意就让奶奶给她工资,送了钱讨骂,我又不是有病。”
白嫂气炸了,把汤药一扔,冲上来,夏初然一想可不能让这两个老人家打起来,站在中间,“白嫂你别作威作福,你上头是老太太,可你别忘了,夏家是我的!”
白嫂不依不饶,嘴里还骂骂咧咧,“不讨喜的碎嘴玩意!克死自己父母不说,还有理说夏家,夏家要是你的,早就在你手上败光了!先有老爷,后有金教授,你身边早晚没人,老太太那是英明,知道你不祥,碰都懒得碰你!”
前几句话,都是夏老太太骂夏初然的原话,白嫂听多了能不记住吗。
可这下三奶奶快疯了,冲上来就要打白嫂,三奶奶六十几岁,前段时间还闪了腰,夏初然一直很不希望她动了身骨,于是在她冲上来的那一刻拦住了三奶奶。
三奶奶一气就哭,好像老人家到了这年纪都这样,夏初然缓缓拦住她,不要她动怒,而她面对白嫂,不怒自威道,“老婆子,你别忘了,你年幼时扎我的针,我能让你同等还回来。我想要你消失,你知道有多简单吗?”
“别说新时代新社会,也别说你是奶奶面前的红人,我就是把你一辈子栓在猪圈里又怎么着?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个疯子,说着疯言疯语的话,必须与猪为伍,可是猪做错了什么,要你这么践踏?”
“你才是疯子,混账东西!”白嫂了疯一样的乱喊乱叫,夏初然指着她,“你的嘴巴放干净点,从今天起你就一个月别靠近奶奶,如果有问题就让她找我。”
“我告诉你,我绝不会住猪圈,我要绝食!”
白嫂这么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