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安王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心痛难耐,还有不少人也是同样如此。
韩雨桐愣愣望向祁云,她从未在表哥的眼底看到过这样浓烈的(情qg)感。有一刻,她几乎以为表哥眼底的(情qg)谊要溢出眼眶似的。表哥和乔伊灵隔得好像有一段距离,但是他们两人遥遥相望,又好像一点距离都没有。这样的亲密,这样的(爱ai)意,让韩雨桐的心打心里难受,痛的不行。
“雨桐你既然不想看,那就别看了。这么委屈自己做什么!娘看着你这样,心痛啊!”韩国公世子夫人用力一扯韩雨桐的袖子,韩雨桐回过神,朝着韩国公世子夫人一笑,“娘,我没事。您放心好了,我现在已经想开了,外公说的对,我得为自己留下一点尊严。(身shen)为韩家的女儿,我不能堕了韩家的名声。”
正在吃东西的公孙如玉,她之前在觐见徐皇后时,被太子妃喊过去了,于是错过了徐皇后刁难乔伊灵的场景,在得知韩雨桐为乔伊灵说话,倒是有些惊讶。此时又听到韩雨桐的这番话,公孙如玉挑了挑眉,“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女人这辈子啊,多为自己活活。要是一生只为了一个男人活,那你活儿个什么劲儿!看到我没有,你那哥哥不待见我,我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我要是跟你一样,我有九条命怕是都不够活的。”
韩国公世子夫人狠狠瞪了眼公孙如玉,这是劝慰人的话嘛!
“嫂子,之前的事(情qg)是大哥做错了。等大哥这次回来,你——”
“别!我跟你大哥,之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更没可能。现在就看我什么时候折腾够了,想离开韩国公府再说。婆婆你别这样瞪着我啊,我现在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了。你放心,只要我在韩国公府,我一定好好跟你交流感(情qg)。保证我离开韩国公府时,你会很感激很感激我。”
韩国公世子夫人差点气了个仰倒,公孙如玉这话不就是在威胁她!
公孙如玉懒得看韩国公世子夫人,自顾自地继续吃。
苏婉仪死死盯着祁云和乔伊灵,她恨透了两人的亲密无间,恨透了两人的旁若无人的凝视,如果可以,她真想上去打断两人的凝望,这让她看得碍眼难受!
“婉仪,皇太孙已经定下了太孙妃,你又别再继续执着了。你是我的女儿,为父会替你择一个好夫婿,就算那人比不上皇太孙,也绝对不会差多少。”苏阁老看着独女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一痛,但还是开口劝道。
苏阁老年逾五十,须发皆黑白相间,脸上却无多少褶子,瞧着(挺tg)有精神,和保养得宜的姚氏坐在一起,不像夫妻,更像是父女。苏家这三口人坐在一块儿,更像是祖孙三代人。
苏婉仪好像没听到苏阁老的话,一双眼睛仍然死死盯着祁云和乔伊灵。
“夫人,平时为夫忙于公务,你在照顾婉仪时,该好好引导她才是。”苏阁老转而对姚氏说道。
姚氏回答,“老爷,婉仪这孩子是什么脾气,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这孩子最是倔强不过的,我怕是将嘴皮子磨破,她也不会听。依我看来,堵不如疏,就让婉仪去碰碰壁。年轻人嘛——哪里有不受受挫折的,不过婉仪(身shen)后有老爷,再如何也有老爷撑着。老爷您说是这个理吗?”
苏阁老点点头,“还是夫人想得周到啊。就这样吧。只希望婉仪能早早想通。”
姚氏眼底划过一丝精光,早早想通吗?这怎么可能呢?
太监正要开口让歌舞退下,因为轮到章平帝敬酒说话了。可这时场中发生剧变,刚才还在翩翩起舞的舞娘她们宽阔的大红的水袖中不知从哪儿掏出寒光闪闪的匕首。柔弱的舞娘瞬间变成了冰冷的杀人机器,眼神冰冷无(情qg),挥舞着匕首开始杀人。
一切只发生在转眼间,(殿dian)内瞬间乱成了一团!惊呼声,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喷溅!短短的一会儿功夫,(殿dian)内有不少人被杀。
秋菊紧紧护在乔伊灵(身shen)前,只是那群舞女的目标不是乔伊灵,乔伊灵那儿还算是安全。但就是如此,秋菊也不敢掉以轻心。
很快守在(殿dian)外的侍卫闯了进来,他们很快制服了那些舞女,可那些舞女被制伏后,没片刻功夫便口吐黑血而亡。很显然,这些舞女都是死尸。
章平帝大怒,好好的除夕宴竟然混进一批刺客!这些刺客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杀了那么多人!这简直就是挑衅!
章平帝非常生气!
好好的除夕宴便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章平帝也没了说话的心思,随意说了两句便离开,也让众人依次离宫。
章平帝喊了太子,祁云还有皇后去了他的宫(殿dian),对着徐皇后是一通怒骂。
“看看你做的好事!这就是你精心安排,跟朕保证绝对不会出任何岔子的宴会!这叫不会出任何岔子!你安排的舞女居然是刺客!好好的除夕宴竟然染血,这一年怕是都要晦气的很!”章平帝冲着徐皇后劈头就是一顿好骂。
平时的宫务,章平帝是分摊给几个妃子还有徐皇后处理,但是过年期间的事物,徐皇后郑重要求只许她一人准备,理由很简单,因为她是皇后,过年这样重要的(日ri)子,所有的事物只有她这个皇后配处理!其他人都不配!见徐皇后坚持,章平帝也不跟徐皇后争。这些年都是徐皇后一人处理过年大大小小的宴会和琐事。
以前徐皇后可能才能不足,总会出这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