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竹摩拳擦掌,衣摆一掀系与腰间,衣袖半撸握了握拳头痞气一笑朝着洛冰洁走了过去。
“既然姑娘吩咐了,奴婢却之不恭大姑娘吃奴婢一拳。”
石竹坏笑道,握紧拳头朝着洛冰洁的面门打去。
一阵震耳欲聋的嘶吼声自洛冰洁口中传来:“啊。。。杀人了。”
伴随着一股子尿骚味,石竹拳头带着拳风扫过洛冰洁面门,并未动洛冰洁一根毫毛。
“噗。。庶姐石竹是与你开个玩笑,你怎地就吓的尿了裤子。”
洛冰婧嗤笑道,洛冰洁羞愧难当气的眼眶微红捂着脸面嘤嘤哭泣着跑出了院子,经过丫鬟婆子身边时还恼恨的撞了过去,直将几个丫鬟撞到在地。
“大姑娘,大姑娘你慢些跑。”
梅婆子等人急慌急忙的追了上去,心里直悔啊大姑娘今日落了面子定会从她们身上找回来,若是知道大姑娘会吓的尿了裤子,就算挨揍她们也要上啊。
石竹放下衣袖整了整衣摆,十分解气道:
“姑娘真是解气,平日里大姑娘总在姑娘面前耀武扬威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奴婢还未曾想过大姑娘居然如此的胆量,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底气还敢代替姑娘去靳国公府,我呸。”
洛冰婧面色如常无喜无忧,手一招:“走吧,去娘亲院子瞧瞧,不知娘亲今日身子可好了些。”
白露院。
“侯爷,您喝茶。”
穆氏端着一杯茶水递与镇南侯,面容上带着娇羞,侯爷已经一个月不曾踏足她的院子了。
镇南侯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道:“靳国公府下了帖子,邀你赴宴,你也知道冰婧的性子木讷现在又变得蛮不讲理十分恶劣,去不得这种场合,本侯想着你自个去不如让冰洁陪着你一道去见见世面,毕竟冰洁马上要成为太子侧妃,多结交世家夫人贵族千金对她将来有益处,你看可好。”
穆氏脸色立马垮了下来,一盆冷水自头顶浇下,浇的她是透心彻骨的凉,穆氏面色疏冷道:
“侯爷,婧儿身为嫡女却被冰洁占了个长字,侯爷可扪心自问待婧儿如何待冰洁又是如何,侯爷不喜妾身不喜婧儿,妾身无所他求,只求侯爷的心别偏的不能看让人笑话,妾身有自己的女儿不带着却带着一个小妾的女儿赴宴,侯爷您说众人会怎么瞧妾身,如何看婧儿,侯爷的慈爱之心恕妾身不能成全。”
镇南侯被穆氏这般一说,脸色讪讪的,可是一想到爱妾苦苦哀求,便厚着脸皮起身扶着穆氏的两肩,继续相劝道:
“玉清,你身为嫡母冰洁亦是你的女儿,何必分的那么清,到时候别人问起你只说冰洁是你的女儿便是,又不必介绍是嫡是庶,冰洁气质出尘温婉端庄长得又是一副好相貌,别的夫人只会夸你好福气生。”
穆氏失望之色愈发明显,一怒之下将镇南侯甩开,苦笑道:
“侯爷还真是为冰洁想的周到周全,那我的婧儿怎么办,让别人误以为洛冰洁是我的嫡女,那我的婧儿又算是什么,怪不得侯爷今日有闲心前来看妾身,原来是打的这般肮脏的心思,妾身乏了侯爷慢走不送。”
“啪。。”
“贱人若不是你占着镇南侯夫人的位置会委屈冰洁母女吗,现在你还敢百般推脱,若不是碍着那老妖婆你早已是下堂妇,还敢在本侯面前端架子,明日赴宴之事便这般定了,敢出幺蛾子回来收拾你们母女。”
镇南侯恼羞成怒,被穆氏一句肮脏的心思戳到了痛脚,抬手狠狠的甩了穆氏一个耳光,直将穆氏打的嘴角出血晕头转向。
洛冰婧猛然推开房门,眼角湿润上前扶住穆氏,转而对着镇南侯怒目相视,道:
“爹爹?你是我爹爹吗?我在你眼里就怎么一文不值,动手打爱慕你的妻子心中可畅快,你宠妾灭妻捧庶踩嫡不明事理无视世代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你配为人夫为人父吗,女儿告诉你,她水姨娘洛冰洁在得你的心意,那也是个妾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啪。。”
“逆女,逆女你这不孝之女哪点配得上身为镇南侯的嫡小姐,与你下贱的娘一般,早知如此当初你出生之时本侯就该将你掐死。”
镇南侯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洛冰婧脸面上,石竹与云青愤愤不平,天底下有这般对女儿的父亲吗。
“婧儿让娘看看,洛奉先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再有下次你觉着你能比穆伯爵的爵位更加牢靠吗。”
穆氏被镇南侯掌掴洛冰婧给逼急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人呢,当下便提着镇南侯的名讳威胁道。
洛冰婧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眼神冰冷无比,声音阴沉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道:
“你打我一巴掌,我便还洛冰洁十巴掌,既然父不慈女还孝岂不是冤死都无说理之地。”
镇南侯闻言扬起手臂对着洛冰婧,岂知洛冰婧不仅不躲闪扬起脸面凑了上去,道:
“打呀,继续打,我到要瞧瞧今个你能不能将我给打死,打不死我明日就是爬我也要爬去靳国公府拜见外曾祖母,试问何为人父母何为人子女。”
镇南侯手扬了扬又放了下来,始终没有打下去,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身影有些狼狈。
“婧儿,都是娘无用。”
穆氏心疼的瞧着洛冰婧高高肿起的脸颊自责不已。
“娘啊无事,娘女儿希望娘对他别在心存幻想,女儿不希望娘到时候被他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