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个月一次的“放纵日”,午休的时间,白小禅坐在街边的甜品店里,满脸陶醉的品尝着草莓蛋糕和果茶。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唇齿间散开,绵密又细腻……白小禅捧着脸,“好幸福啊!”
李长亭坐在对面笑她,吃了一小口自己的芝士蛋糕,“每次来吃你都这么感动。”
“当然啦,一个月就这么一次嘛,我每天在跑步机上跑到断气,就是为了现在可以心安理得的吃下这块蛋糕。”白小禅十分珍惜的看着眼前这块小小的蛋糕。
“所以说,你勤奋的过头了……”李长亭小声说。
白小禅虔诚的举起了叉子,“终于要到草莓的部分了。啊——恩。”
“biubiubiu!”白小蝉的手机响了,她顺手划开手机,是楚天霸给他发的的信息还有一张图片。
哈哈哈哈哈,小蝉你快看,有人给我传了一张好照片!
“嗯——噗!”还没咬碎的草莓差点呛到白小蝉的喉咙里。
“咳咳!噗,哈哈哈哈哈!”
“怎么啦?”李长亭问。
“哈哈,你快看啊,长亭,笑死我了。”
白小禅把手机举到李长亭的面前。
“祝,祝重黎?”李长亭睁大眼睛。
手机上的图片里似乎是有人踢了祝重黎一脚,让他摔了一个狗吃屎,这张照片恰好聚焦在祝重黎的脸上,清楚记录了他呲牙咧嘴最惨的画面。
“噗,哈哈,”李长亭也忍不住笑出来。“谁这么有才啊。”
“哈哈,你是说踢的人还是拍照的人?你快问问小刀是怎么回事?我要知道第一手的情报!”
李长亭连忙打电话。
白小禅还在欣赏手机上的图片,已经完全忘了她的小蛋糕,她看着踢倒祝重黎的人影,不禁赞叹:“莫云市里还有这号勇士吗?”
“什么?祝重黎被人抓走了?”李长亭拿着电话说,“你们要去救他?你别去跟他们凑热闹,万一有危险……”
“我现在不去以后还怎么在三中混下去啊!”
白小蝉听到了小刀的喊声,说完小刀就把电话挂了。
“祝重黎怎么了?”白小蝉问。
李长亭皱着眉说:“小刀也是听人说的,昨天祝重黎瞒着家里带了几个人跑去夜店玩了一夜。今天上午离开夜店的时候和几个人发生了冲去,那些人好像一点也不忌惮祝重黎的身份,打了他一顿,还把祝重黎带走了。现在三中正组织人去救他哪。”
“还有这样的事?”白小蝉笑开了花,“哈哈,太有意思了,祝重黎次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够天霸笑三年的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
“没事的,”白小禅又拿起叉子对蛋糕下手了,“祝家是莫云的地头蛇,抓走他的人应该是不认识他,等弄清楚了他是谁,还指不定做出什么没出息的事哪。”白小禅摇了摇头。
“恩……”李长亭担忧的望着窗外。
白小禅看着她,手里的叉子转了一圈又放下了,说:“这么好玩的事,我们去看看吧。”
“啊?”李长亭吓了一跳,“下午不是还有课吗?”
“以前不是经常逃嘛。”
白小蝉已经抓起桌边的伞,往门外走了。
“蛋糕哪?”
“不吃了,快来!”
……
……
两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祝家的门口。从第一辆车的副驾驶上走下了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长着吊角眼的少年,他打开车的后门,车里坐着的是在昨天在祝家会客厅里的青年男子。他今天穿着一件金色的长款风衣,带了一副会反光的墨镜,整个人看起来金光闪闪的。
后面一辆车里,另一个黑衣少年押着祝重黎走了出来。祝重黎的造型也不输给金光男,穿着一件红毛的短皮草外套,配合着他的头发,像一只炸毛了的红毛猩猩。只是此刻,这只猩猩的的脸被人打肿了。
“欢迎回家,祝重黎少爷!”闪着金光青年男子微微抬起墨镜,阴阳怪气的说。
“你知道这是我家?”祝重黎说,“开的还是我们家的车,你是我爸的朋友?”
周围的人都在笑,没有人回答他。
祝重黎觉得自己猜对了,激动的扬起了头:“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别以为是我爸的客人就能在莫云横着走了,我才是这里的主人,莫云市的主人!!混账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辱没我的威严!不想活了吗?!”祝重黎越骂越激动,气的浑身发抖。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了,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他看到了青年男子后面的那个吊角眼的家伙,就是他对自己动的手。祝重黎用下巴指着那人说:“让那个垃圾给我跪下,老子废了你!”又向身后的人吼道:“还不快松开我!”
青年男子看着扭动嚎叫的祝重黎,眼睛眯了起来:“多么熟悉的感觉的,真是的好久没有出现过了……”青年男子冲祝重黎笑着:“走吧,让我们进去好好聊聊。”
“放开我啊!你们活腻了吗?啊?”
……
进到房子后祝重黎的脸色就变了,他大喊了两声就被人捏住了嘴,捏的他牙都要碎了。那些人把他带到了一楼拐角的一间客房里。
“知道害怕了?哈,看来你还不是一个真正的白痴。玩弄一个白痴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房间里的装饰很豪华,青年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把金边椅子上,看着祝重黎。
祝重黎的嘴被松开,他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家的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