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米府。
“你可知道刚刚你动手打的是何人?”青河郡主一脸的无奈,看着眼前刚刚洗漱完的米雪一脸疼惜。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打了就是打了,别说什么尚书府的二少爷,就是天王老子欺负你也不成。你把我和瑞弟当自己的亲生儿女,那么我们姐弟便会报之以李。你是我们姐弟的依靠,我们姐弟也会是你后半身的依仗。”
米雪真替青河郡主这个便宜娘亲不值,年轻时怎么就看上那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就算他与青河郡主不能破镜重圆,也不该出口伤人,说的那些是人话吗?
“这么说,雪儿你知道他是何人?他其实…是你…。”没等青河郡主说完,便被米雪阻止了。
“我对他是何人,并不感兴趣,人已然打了,难道你当时看他挨打,心里不解气吗?还是说你喜欢听那个男人的胡言乱语。再说也只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又不会伤及他的性命。”米雪说的毫不在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青郡主的眼睛。
青河郡主被米雪看的好生尴尬,是啊,两个孩子只是给了那个负心人,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那你赶紧休息吧!娘亲去隔壁看一下瑞儿睡着了没有。”青河郡主被米雪看的落荒而逃。心想小丫头的眼神太过犀利,弄的青河郡主满脸羞愧。悔不该当初年少无知,不知自爱,**与那个负心汉,今日里被王俊青侮辱又怪不得谁。
米家大房。
大少夫人听了自家两个女儿回来所说的赴宴经过。心中好生悔恨,恨永乐郡主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为什么偏偏在太后娘娘的宴会上出事。气大皇子怎么也跟着出了事情。悔自己的女儿,怎么就差那么一步,怎么就和皇子妃失之交臂。自己的皇妃亲娘的美梦瞬间破碎。
反过来她又有些庆幸女儿好在没有指婚给大皇子,不然万一大皇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女儿的后半生可就真的完了。好在没有当场指婚,这万一指婚后大皇子出事,自己女儿非背上刻夫的名声不可。
这一晚上,米府大少夫人失眠了,无论她怎么都睡不着,翻来复去想的都是自己两个女儿以后的归宿问题。可恨大少爷此时正在其他姨娘处fēng_liú快活,他恨不得赶紧播种让其他妾侍在辛勤耕耘之下,赶紧给自己添一个儿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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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尚书府里也是彻夜灯火通明。皆因二少爷浑身疼痛难忍,招了太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心疼的王夫人直掉眼泪,王尚书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儿子,无奈直叹气。
“老爷,我记得咱们府里不是有一位懂术法的张道长吗?不如请他来给咱们青儿看一下。连太医诊不出病情,青儿会不会是中了江湖之人的术法了吧!”
爱之心切的王夫人忽然脑中出现了一位道长的身影,那人可是老爷的谋士之一。有好多事情,老爷都会找那位道长商量。
“夫人言之有理,老夫一时着急,倒是把那位高人给忘了。来人,快去请张道长。”小厮应所住的后院。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那位早已睡下的张道长,睡眼惺忪的跟着小厮,一起赶了过来。
“老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么晚了招贫道前来?”张道长进得屋来,和尚书大人夫妻打过招呼,正接切入正题。
“道长,您看看小儿这是怎么了?太医诊不出小儿得了何种病情,可是他只嚷嚷身上疼痛难忍。老夫怀疑小儿是不是中了江湖人的术法,这才出此状况。”尚书大人对眼前的道长很是恭敬。
那道长听了王尚书的话后,不由挑了一下眉头。眯缝着眼睛,仔细给王俊青诊了一下脉,又详细的问了一下王俊青在御花园里所发生的事情。半天之后,才慢条斯文的捋着胡须说道:“太清门的分筋错骨手果然名不虚传,这手法没有两三年的功底,绝对使不出来。”
“什么?道长的意思是说小儿被太清门的弟子教训了?”王尚书说话的语气不是疑问,更多的是肯定。心想不对呀,青河郡主所收养的两个孩子,看年龄也就五六岁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两三年的功底?哼,好狠毒的娃娃,怎么能对自己的儿子下此毒手。
“老大人,贫道句句实言。刚刚贫道已经点了令郎的止痛穴,我这里有一瓶止痛的药丸,让令郎一个时辰服下一粒,可以暂时止住身上的疼痛。七日之后自然会恢复健康。好在对方出手只是想给令郎一个教训,并没有下狠手。”
“多谢道长,大半夜打扰道长,真是过意不去,老夫这就差人送您回去休息。”
“不碍事!有什么事情,老大人只管吩咐就是,贫道告辞!”张道长说完转身随小厮回转后院休息去了。
“孽障,为父不是告诉你,不要去招惹青河郡主的吗?你怎么不听劝告,把为父的话当耳旁风不成?刚刚太医来时,你为什么吱吱唔唔不肯说出实情,不然也不会白受这半天的罪。”尚书大人厉声喝道。
“爹,孩儿一个大男人,被两个小毛孩子教训,又哪里有脸说的出口。刚刚要是不说出真相,怕道长查不出病因嘛!”服下止痛药的王俊青,脸色渐渐有了好转。
“老爷,既然青儿没事了,你就让他好好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