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回到玉溪村,大家正在搬迁新居,热闹非凡。
看到村民个个眉开眼笑的,赵铁柱也很开心,跑到村民家里看看他们的新房子。房子很不错,放在城里那就都是独栋的小别墅,看以后谁还敢说玉溪村穷。
孙二蛋是最早跟着赵铁柱干大棚的那批人之一,也是获利最多的那批人,家里不但盖了新房子,还买了新家具。
而其他人大都还用着旧家具,不过赵铁柱相信,等药材再次成熟之后,全村都将换上新家具。
当然新家新家具只是个开始而已,他会让每家每户都开上汽车。
本村的住进新房,李支书是上面调来的,就没新房。不过赵铁柱出钱给村部干部盖了公寓,也是独门独户,所以李支书他们住的也不算差。
看到村子一天天富有起来,赵铁柱心里也高兴,毕竟他做这一切也都是让村民过上好日子。
赵铁柱还听说,以前与此村太穷,别村的媳妇都不愿嫁到这边来。
但是现在,外面的大姑娘都想着法的找人打听玉溪村有没有没结婚的青年,只要有,那绝对是抢手货。
虽然有开玩笑的意思,但是也说明了玉溪村喜人的变化。
和村民们聊了一阵,赵铁柱就往李家富家有些愁眉苦脸,赵铁柱忍不住过去问道:“李支书,怎么了这是?”
见到赵铁柱,李支书才笑笑,说:“哎,还不是那个混蛋钱钟,他进去之后咱们这连个村长也没有,很多工作没人批示,弄得我焦头烂额。”
赵铁柱苦笑道:“您是支书,有事您做主就是了!”
李支书叹息道:“我也想,可我毕竟是外乡人,说话哪来的分量?我这就去申请,提前选举新村长。”
赵铁柱有些不解道:“现在村里的地都给我的大棚占着,还有什么事需要批示的?”
李支书笑笑,说:“我说铁柱,你在这跟我装糊涂是不是?
经济开发区的规划已经出来了,你的大棚作为经济支点可是很受省里重视的。打算对咱们的大棚进行改造,进行实验,争取最大效应。”
听上去是好事,但赵铁柱怎么都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赵铁柱大棚的产量是有目共睹的,全国要是有人说自己的大棚产量和质量比赵铁柱的好,那这个人的脑子肯定被驴踢了。
这种情况下,还改造大棚干什么?
再说了大棚里藏着输送地龙泉的暗渠,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出了李家富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李支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怎么没听说?”
赵铁柱问道。
李支书说:“也就这两天的事情,镇里开会了,因为没有人能去实施,通知也没有村长批示就没播出来,现在也就我知道这事。”
赵铁柱点点头说:“那这件事是哪位领导提出来的您知道吗?”
李支书想了想说:“听说是农业局的王旦提出来的。”
赵铁柱一听,这个王旦不就是原先本村的地痞王癞子的舅舅吗?王癞子上次被打得不轻,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没想到王旦又来打他的主意。
但是让赵铁柱不解的是,自从上次和县长一起吃饭之后,王旦对他赵铁柱恭恭敬敬,按理说应该不敢招惹赵铁柱才对。难道谁给王旦吃了熊心豹子胆?
赵铁柱觉得肯定是有人给王旦撑腰,而且级别远比县长要高,否则王旦绝对不敢来招惹他。
“行吧,李支书,这件事您留心一下,要是农业局的人来的话,您就通知我,我也会来跟他们谈谈!”
赵铁柱对李支书说道。
李支书笑呵呵地说:“要不咱们举荐你做村长得了!”
赵铁柱开玩笑道:“行呀,只要你们觉得我能行,我也不介意坐一回贪官污吏。”
两人哈哈大笑。
分开之后,赵铁柱就来到李家富家,脑子里始终都在想农业局王旦,显然王旦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
李家富见到赵铁柱眉头紧锁,问道:“怎么了?工地那边的事情没解决掉?哟呵,原来老窝沟还有你赵铁柱解决不了事情,真是稀罕。”
赵铁柱摆摆手说:“早解决了,还赚了一百万呢!”
李家富一愣,心想这小子肯定又讹人了,哪个不长眼的遇上赵铁柱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可既然事情解决了,赵铁柱为什么还愁眉不展的呢?
李家富忍不住问道:“既然事情解决了,你还愁什么?”
赵铁柱就把和李支书的谈话,一五一十地告诉李家富。
李家富听完却笑了,说道:“这还不明显,王旦不是为了政绩就是为了钱。
要我看。钱不太可能,打死王旦也不敢讹你,那就只能是为了政绩。”
赵铁柱冷哼道:“他的政绩关我什么事?我辛辛苦苦搞大棚的时候他不帮忙就算了,还总是来找我麻烦。
现在我大棚搞起来了,凭什么给他做政绩?他要是敢来,看我这次不弄死他!”
大棚刚刚起步的时候,王癞子和王旦合伙各种刁难赵铁柱,甚至还动用武力破坏大棚。想到这些事赵铁柱还很生气,就冲这一点,王旦也不是那种真正能干事的人。
不管怎么样,敢打大棚的主意,赵铁柱绝对不允许。
于是赵铁柱准备在家住几天,等着王旦过来,狠狠收拾他一顿。
说完王旦,李家富想起洗髓丹的事情,对赵铁柱说:“孙家那边的药材怎么还没送来?不想要洗髓丹了?”
赵铁柱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