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晴儿望着台下众人,手拿着麦克风缓缓唱出一首成名曲《婉》。
“那年青山亭外烟雨正浓,人群熙攘,转身回望,见一双柔情眼眸,宛如寒冬细雪中突如其来的春风,能将一切冰冷消融。”
“再见时,谁家喜宴,烛影摇红。”
“你白衣如旧,眼神中却添几分陌生。”
“也许我应该借酒装疯,在你怀里留一抹唇红,再将往事轻诵,缓缓说出那句,喜你成疾,药石无医。”
“但最后,我却只能苦笑一声,低头默默饮酒,在假装的从容中无动于衷……”
在萧晴儿的绝美容颜与婉转嗓音中,歌词中的画面渐渐显露在众人眼中。
一曲唱罢,所有人都沉浸在其中久久难以自拔,甚至不少人都已经眼眶含泪,好半响后,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再来一首!”
有人在下面高呼。
站在舞台中央的萧晴儿面带淡淡笑容,自从第一首歌发布以来,她便如同坐着火箭一般爆火,压下不少老前辈,一时风头无两,甚至有人预言,她不出三年,便能拿下华语乐坛的半壁江山。
“奇怪,明明第一次见,为什么会觉得熟识呢。”
韩凌天坐在台下,眉头不由自主的微微皱着。
看人群情绪高涨,萧晴儿正准备再唱第二首歌的时候,餐厅大门在一声巨响中突然被撞开,紧接着,一众黑衣壮汉鱼贯而入,浩浩荡荡差不多有上百人。
他们携夹着无比彪悍的气势扩散开来,对于阻碍的人和桌椅,直接一把掀翻。
“你们要干什么?!”
有自恃身份不凡的人面露不悦,站出来大喝一声。
“博康办事,不相干的闪开!”
一名黑衣壮汉冷冰冰的瞪了他一眼。
“你……”
那人觉得被落了面子,正准备发飙的时候,他身旁的伙伴顿时脸色大变,忙把他拉住,开口训斥:“你不要命了么,博康集团掌管着江北三省好几条水路,你要敢再多说一句,没准分分钟就会被扔下海里喂鲨鱼。”
闻言,那人顿时脸色一片惨白,不敢再多说什么。
有游轮经理快跑出来交涉,但黑衣壮汉们丝毫不理会,一路横冲直撞到了何顺吉面前,当头一位咧嘴笑了笑:“何先生,我家老大有请。”
“哼,他岳阚飞要请我就亲自来,你算什么东西?”
何顺吉一拍桌子,看都不看黑衣壮汉一眼。
他身后的两个精锐保镖,也都纷纷上前一步,眼中精光四射。
黑衣壮汉面色一冷,正准备动手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嚣张的声音。
“何顺吉啊何顺吉,你没料到自己会被我堵住吧,呵呵,妄图去找救兵,简直可笑!”
只见一个差不多有三百斤的胖子踱步而来,手中握着一个古朴烟斗,布满油光的脸上,有着两条眯成一丝的小眼睛。
在他身后跟着一位浓眉大眼的光头,布衣布鞋,若非身上干干净净,看着都和流浪汉相差无几。
两人一入内,周围上百名黑衣壮汉齐齐躬身。
“六爷,岳爷好!”
黑压压的一片配合洪亮声音,所形成的的气势何等浩大,大厅内的富豪们被震得脸色苍白,站在舞台上的萧晴儿也被吓得花枝乱颤。
看到前面那个胖子,何顺吉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依旧神色冷峻,但等到后面那位身穿布衣的光头出现时,立马大惊失色,骇然开口:“刘虎?!”
周围人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都狂吸了一口冷气。
“东北的六爷啊!”
“六爷在东北的名气可不低,为什么会跑到江北来?”
“何顺吉有难了,六爷可不好说话,他在七市几乎一言九鼎。”
“我听说曾经有一位大家族的少爷跑到七市玩,因为一些事得罪了六爷,结果直接被打断双脚扔到城外。”
“不就三年前的事么,我记得,那个大家族最后灰溜溜的把人接了回去,屁都没敢放一个!”
“当然了,六爷有真功夫在身,能够赤手空拳与三四十个持刀的壮汉搏斗,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家族子弟,哪敢和那样的存在作对。”
船上有一些东北地区出身的富豪,脸色都变了变,看向何顺吉的目光充满怜悯。
而一些不知刘虎来头的,也有人在一旁科普。
刘虎作为东北大枭,论身份地位,他丝毫不比东塍周擎差,甚至更胜一筹,手里掌控着好几条和邻国的贸易线,产生的收入他都要抽一份。
那样一位大佬,场内几乎没有谁能够媲美。
游轮经理暗叫棘手,跑到一旁打电话找老板,至于船上保安,现在只能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
“嘿嘿,惊不惊喜?”
岳阚飞一脸玩味:“何顺吉,六爷多少次放出话来,让你去给他赔罪,可你却不听,非要找什么高手对付他。”
“现在劳烦六爷亲自前来,你说自己会有好果子吃吗?”
何顺吉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他身后的两个保镖如临大敌,身上肌肉紧绷,眼底不由得出现一抹绝望。
那可是传闻中的六爷,修为强大,在东北非常有名气,曾经赤手空拳和邻国一个侦查小队搏斗,最终将二十三人全部击杀的存在。
就以他们两个的身手,在人家面前可能屁都算不上。
刘虎负着双手一步一步上前,面无表情的开口:“何顺吉,你与岳阚飞的矛盾我懒得管,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