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折磨才有趣,不是吗?
斐弘智嘴角邪笑更甚。
被冷水浇到脸上,楚婉君娇躯本能的一颤,紧接着缓缓睁开双眸,颇为茫然。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
当看清斐弘智时,下一秒,她瞪圆眼睛娇喝一声。
“你的房间?”
斐弘智眼中多出几分玩味,噗嗤笑了出来:“哈哈哈,小美人儿,你瞪大眼睛看看周围,确定是你的房间?”
楚婉君再次张望,当发现环境陌生时,终于完全清醒,她强压下惊慌,冷冷开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劫持人民警察!”
“少拿那套官腔吓唬人了,没用!”
高雄从后面走了出来,满脸的狰狞笑容。
“是你?放开我,老娘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楚婉君表情一变,立马挣扎了几下,发现手脚都已经被绑住,根本动弹不得。
“呵呵,如果不是我下午放水,就凭你那点实力早就死一万回了。”
高雄冷笑几声,抬手屈指一弹,两米外的一个花瓶陡然爆裂成一地碎渣。
“劲力外放,宗……宗师强者!”
楚婉君俏脸一白,大眼睛中尽是难以置信,喉咙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我都不认识你们,更没有什么仇,为什么要抓我?”
“确实,我们没有什么仇。”
斐弘智笑了笑,一字一顿:“你要怪就怪韩凌天吧,谁让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韩凌天?”
楚婉君有些懵,眼睛瞪得大大的。
看她一无所知,高雄便将事情有因有果的讲了讲。
楚婉君了然,自己能活下来全因为韩凌天教的几招太玄奥,直接镇住了对方,同样,被抓来也是因为和韩凌天的关系。
她性子虽然暴躁,但毕竟是警察,平日里见识不少大风大浪,此时冷静下来,明白自己处境十分危险,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拖延时间,尽可能的争取呼救的机会。
她深深吸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我和韩凌天只是简单的朋友,你们怕是抓错人了。”
“不见得吧,仅仅是朋友关系,他会为你数次铤而走险?”
高雄抓人前做足了准备,自然不会被她三言两语给欺骗,当即冷哼一声:“你们的故事在滨海警界可传的沸沸扬扬,收好那套小把戏吧,没用的。”
“真的只是朋友……”
楚婉君颓废的垂下脑袋,喃喃自语。
“是朋友也没关系,以那小子重情重义的性格肯定会拿东西来换你的,呵呵,等明天下了地府,你们倒是可以做成一对亡命鸳鸯。”
高雄无笑了笑。
“那小子不会是有什么疾病吧,放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摆在眼前都不动手,啧啧啧,暴殄天物啊。”
斐弘智笑嘻嘻的凑了上来,蹲在楚婉君的面前,伸手准备去摸一摸她的脸蛋。
被压抑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终于能彻底的扬眉吐气,整个人要多爽有多爽。
“滚开!”
楚婉君反应回来,冷喝一声将脸扭开。
高雄双手抱肩,狰狞的笑了笑:“我劝你乖乖的伺候好斐少,不然可有罪受。”
“无妨,漫漫长夜,我们有的是时间尽情了玩。”
斐弘智无所谓的摆摆手,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楚婉君反抗的越激烈,他就越兴奋,不然就失掉了叫醒的乐趣。
“有句话说的好,不能反抗那就享受,能被斐少宠幸,哪怕只有一晚上,也是天大的福分,你说呢?”
高雄看向楚婉君,脸上挂着狞笑,不轻不重的威胁了一句。
“小妞儿,我来了哦!”
斐弘智将衬衫脱掉,邪笑着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你可清楚我来自哪里?”
楚婉君心知事情危机,不得不搬出后台,立马娇喝一声:“你信不信,哪怕只动我一个手指头,就算上天入地,你也必然会死无全尸!”
高雄嗤笑着摇了摇头:“呵呵,提醒你一句,斐少来自肃安省斐家,放眼全国,除了十大世家外,又有几个家族敢动他。”
苍白无力的威胁,斐弘智只当个笑话听听,一点都不在乎,他嗤笑一声:“好吓人啊,一个小小的滨海市女警而已,背景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今晚我倒要看看,把你办了又能怎样。”
说罢,他光着上半身冲了上去。
楚婉君发现自己挣脱不掉绳子,眼看清白不保,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韩凌天救我!”
不知为何,事到如今她满脑子只有一人,好像韩凌天就像是一张护身符一样。
“啧啧啧,女人到了危险绝望的时刻,便会期盼着白马王子从天而降,来救自己。”
高雄一脸玩味:“只可惜,现实不是童话,而韩凌天也不是白马王子,就算来了也只是多添一条命而已!”
话音一落,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宛如一个千斤重物从九霄直落,轰砸在地面上一样,震得人耳膜不断嗡鸣。
斐弘智和高雄看着面前半米外,深深插入墙壁上的防盗门,都在此时瞬间愣住。
两人齐齐回头看去,门口,一个年轻人踱步而来。
“韩凌天,是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斐弘智咬牙切齿,眼中杀机毕露。
高雄微微有些惊讶,不明白韩凌天是如何找来的。
难不成自己被跟踪了?
可回来的时候,他明明很谨慎,不断回头试探,压根不可能有人在后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