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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一阵阵沉闷的声响不断传出,如同鼓点般,震的常铭轩惴惴不安。
他头上冷汗哗哗流淌,看着那名稳坐在饭桌喝茶的青年,一颗心不由自主的七上八下。
林飞宇在滨海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狂妄到无法无天的人物,可现在却跪在那里要多乖有多乖,除了磕头求饶,屁都不敢放一个。
汪清容也是脸臊红彤彤的,恨不得给自己俩巴掌。
什么叫有眼不识金镶玉,现在她真是深有体会,眼前的那位青年,才是实打实的真龙啊!
她现在心中除了后悔就是后悔,也开始佩服自己女儿的眼光,当初比她自己可是强了不止百倍。
“韩爷,韩爷饶我们家一命吧。”
林飞宇满脸鲜血,脑袋磕破了也不管不顾。
场内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韩凌天,神情各不相同。
林家身为豪门,在滨海人脉广泛,实力不可小觑,可现在是生是死,全由一名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掌握。
眼前场景的不真实,给汪清容一种如梦似幻的错觉。
确实,不说他们,要是将话放出去,外面多少人死都不会相信。
“凌天,他在磕下去很可能会出人命的。”
唐清韵心软,黛眉微皱,实在有些看不下去。
林飞宇先前做的事情确实罪大恶极,但要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面前,唐清韵做不到那么无情。
“韩爷,错都在我,和林家其他人无关,一切全由我一人承担,求你放他们一条生路。”
林飞宇哭丧着脸,已经做好壁虎求生断尾的准备。
“要不是他们的娇惯纵容,你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韩凌天一番话,说的林飞宇面如死灰。
但紧接着,韩凌天指尖摩挲着杯沿,又是话锋一转,“但既然清韵发话,我就最后在放你一马,可死罪能免,活罪难饶。”
“只要韩爷给一条活路,以后林家收入给您六……不,八成,以后我们林家所得八成都归您。”
一下子给出八成利润,林飞宇不见心疼,反倒是眉开眼笑。
汪清容和常铭轩对视一眼,两人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八成收入!
林家主营珠宝,每年收入相当骇人,最少都是千万级别。
韩凌天独战八成,换句话来说,他现在摇身一变,赫然成为了一名千万富翁。
他们两人刚才嗤笑人家穷,可现在来看,钱对于人家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转来转去,最后发现原来自己才是跳梁小丑,汪清容和常铭轩两人恨不得找个地洞溜走。
面对数千万的收入,韩凌天面不改色,微微颔首,对林飞宇摆了摆手。
“下去吧,那头我会说的。”
“多谢韩爷,多谢韩爷!”
林飞宇如获大赦,又磕了几个头后,一脸感激的转身离开。
陈丹丹眼波流转,痴痴的看着韩凌天。
什么叫做男人?
一句话决定一个大家族的生死,那才叫做男人!
堂堂林家大少都被降服的绝无二话,常铭轩那种货色在韩凌天面前算个屁。
房间重新恢复安静,韩凌天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仿佛无事发生一样,他放下手中茶杯,转头看向了常铭轩。
“你要干什么?!”
常铭轩吓得浑身一颤,旋即强撑着气势,色厉内荏道:“别以为林少服软,你就可以目中无人,我背后可是海盛贸易,是黄埔家罩着的,你要敢动我,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汪清容眼睛跟着一亮,常铭轩是常家的人,常家虽不如林家,却也是大家族。
况且他背后又有黄埔家那样的庞然大物,未来发展的前景更加可观,到时候权势在手,又哪是区区几千万能挡得住的。
“你说完了吗?”
韩凌天目光淡淡的看着常铭轩。
“呵呵,你要是怕了,现在滚出去还来得及。”
一想到自己背后有黄埔家撑腰,常铭轩顿时心中再无惧怕,不屑的笑了笑:“任你能让林飞宇下跪认错又如何,在黄埔家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坐到一个主管位置,就敢说有黄埔家撑腰,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下岗?”
韩凌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一个林家就能让你狂妄的目中无人,吹牛也要讲究基本法,你一个电话让我下岗,你以为你是谁,黄埔家人吗?真是笑死我了!”
常铭轩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
“韩凌天,你能收服林家必然是有些能耐,但那个放在滨海也就是二流家族,而黄埔家呢,那可是实打实的顶尖家族,滨海排名第三的存在。”
汪清容也是嗤笑出声,“现在你说一个电话让铭轩下岗,不是搞笑是什么,难不成你能认识高贵的黄埔家,而且关系不错?”
“谁说不是,就凭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常铭轩整了整衣服坐在饭桌前,不屑的看着韩凌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下岗!”
韩凌天不再多说,自顾自向外面走了出去,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目中无人。
汪清容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唐清韵,语重心长道:“清韵,嫁人的眼光要放长远,那些蝇头小利都不算什么,你应该明白一句古话,背靠大树好乘凉,铭轩已经被黄埔小姐赏识,未来的发展前景明显更胜一筹。”
唐清韵张了张嘴,最后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