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多了去了,那他自己早都不用做杀手了,梦里就让鬼给害死了。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醒来,就把自己当鬼的蠢货行为。

虽然君凌天两世为人,上一世不信鬼怪之说,但从这一世,这小道士的记忆里,他清楚的记得,他师父说起当时验尸之后的沉重表情。

小道士师父叫陈半山,五六十岁,是一名道士。八十年代华夏大地,很多农村丧葬和宗教信仰还是信奉道士,而师父陈半山就是这里面的佼佼者,是这行当里威望盛高的人物。

话说这马香兰投塘的当晚,天有异数,月亮浑圆。但在她投塘以后却突然变天,乌云密布夜黑风高,村里人当晚没人敢下塘将其打捞。

说来也怪,第二天,天气再一次大变样,居然艳阳高照,在马父的一再恳求下,村长终于组织了几名稍微胆大的村名,将马香兰的尸体打捞了起来。

据当时围观的村名讲,马香兰尸体出水那一刻,只见其双目圆睁,肚大如盆,原本艳阳的晴天更是突然一个炸雷,把大伙都吓得不行。村长见此情形暗道不妙,吓得赶紧去派人去了飞凤山,找陈半山道士。

晴天霹雳,死不瞑目,诸多不利,村名们早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破了胆,谁都不敢去抬马香兰的尸体。最后还是马父独自一人将马香兰背回了自己家中。马家虽穷,但人口也不少,看到马香兰尸体回来,大伙早已在马夫人的感染下,哭成了一团。

马父也算是懂一些地方风俗迷信,先叫人放了一封炮仗,这才将女儿背回屋,放在事先准备好的门板上,然后含着热泪用手将其眼睛闭合后,拿了一块布将马香兰的头整个的盖了起来。紧接着按照风俗开始上香点烛,由于当地风俗需要道士开坛引魂,才能点引魂灯,烧纸钱,而那时陈半山还没来,所以马父没有点灯。只将一些准备工作做好,静待道士的到来。

当天晚些的时候,陈半山终于在村长的急切期盼中到来了。路上,陈半山已经听村民讲过了打捞尸体时的情形,到了村里,没跟村长过多寒暄,就已马不停蹄的来到了马家。

到了马家后,陈半山仔细的问了一下马父,关于马香兰投塘的前因后果,以及打捞尸体的各种经过。

问明情况后,陈半山和村长一干人等,满脸沉重的来到了马香兰尸体旁,看着面前全身一席红,肚大如盆的尸体,饶是陈半山见惯了风雨也是惊诧不已。

陈半山来到尸体旁,一脸的严峻,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慢慢的揭开了马香兰的头上盖布。盖布揭开后,众人再一次被眼前情形吓了一跳,村长和其他几名村民更是吓得双腿打颤,惊叫出声。

只见门板上,马香兰的头部经过一夜的浸泡,已是微微发福,原本被马父用手闭合的双目,此时已是再一次怒目而睁,恐怖异常。

见此情形,陈半山虽然惊诧,却也并未慌乱,这看在众人心里,这都充分显现出了高人应有的风范。

将盖布揭掉,陈半山转过身对众人问道:

“开坛引魂,本道马上就会做,但不是这里,你们村里有没有那家,或者是那个地方一天内受日照时间最长的?”

众人听陈半山这么一说,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意,最后还是村长颤抖着出来说:

“若说哪一家的话,倒是没有,但若说地方却是有的。”众人开始还有些迷茫,听村长这么一提醒,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道了一个地方。

“村长,请讲。”

“那地方离这里也不远,就在村背半山上,哪里是公社建的的一间草房,草房外有一平坝,那是全村公用的晒各种粮食的地方,草房就是用来大家伙可以放点工具和看护的地方。哪里应该是全天晒太阳最多的地方。”村长颤颤悠悠的将地方说了出来,陈半山接着道:

“那就请村长叫人搬张桌子去哪里,准备好9只叫鸡(公鸡),一只花舌黑狗,记住必须是黑狗,舌头是花的。”

“道长,叫鸡倒是好找,这花舌黑狗却不好找啊!能不能找别的代替?”村长听了陈半山的话,为难的说。

陈半山还未接过话,其中一村民已经抢先问道:

“陈道长,为什么必须是黑狗,而且是花舌头的呀?”这一村名仿佛是问出了在场各位的心声,大伙都看着陈半山希望他为大家释疑。

陈半山也没拿着,平静的说:

“这黑狗是牲畜里的至阳之物,而人死灯灭,没有了阳气,只剩阴气。这黑狗属阳克阴,是绝佳的辅助之物,且黑狗具有灵性,驱邪镇阴效果更佳,至于花舌嘛,只要你们稍微注意就会知道,一条狗如果舌头是花的,就会各外的性格爆裂,咬人特别下口,这种黑狗拿来对付阴物那更是事半功倍,村长派人去尽量的多找找吧!贫道也希望这次用不上,只是这.....”

大伙听陈半山说得这么玄乎,除了少了些许心中疑虑,心里却是更多了一份担心。

“道长,那会不会......”村长担心的望着陈半山。

“村长放心,有贫道在,断不会让妖孽作乱,你们放心的去准备吧!头七之前如果没有找到黑狗,提前跟我说。”

“好好好,那就有劳道长了,我们这就去办。”说着村长带着一群人出了屋子,办事去了。

见村长带众人离去,陈半山转身来到了尸体旁边,背对着对马父说道:

“马兄弟,贫道马上需要画一道符,麻烦你去拿只碗,另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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